条路与之前的那个法子能有多大区别!”蔺湘竹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无奈叹气道:“我还以为当真寻了法子,可阻我丹乾派颓势。”
胡玉儿却是摊手道:“原本就是逆天之事,若是有这般容易,也不需要你来做了。”
不想就在此时,罗英嫡却是忽然开口道:“胡仙子何必说这等危言耸听之言。”
说罢,罗英嫡却是忽然转身对蔺湘竹道:“师姐此时便去与端木师伯说,只说这掌教之位我这不肖弟子接下了。丹乾山的安危也有我一力担之。至于天京城那场盛会,掌教与诸位长老尽管去看热闹!”
罗英嫡话音方落,蔺湘竹面上却满是惊疑不定之色,显然一时间不明白罗英嫡为何会放出这等狂言。
一边的胡玉儿却是面色猛变,一脸凝重地看向罗英嫡,一字一句道:“英嫡,你不会是要……”
不待胡玉儿说完,罗英嫡却是面色坚定地一摆手,淡淡道:“你所说之言我已然尽知,你却不用说了。此时我心意已决,断无更改之理。”听得罗英嫡这等霸气的话,胡玉儿竟是被其气势彻底震住,当真不敢再说半个不字。
罗英嫡此时又再度郑重地对蔺湘竹道:“你尽管告知掌教并诸位师叔伯,先前的担心我已然有解决之法,无需他们担心。罢了,你便说四字吧:万事有我!”
“万事有我?”蔺湘竹将这四个字在嘴里咀嚼了数遍,眼神也从担忧与迷茫渐渐变得振奋起来。看着一直不曾让她失望的罗英嫡,这女子却是忽然调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我的婚事便定在天京城盛会之后,如何?”
罗英嫡却是不顾胡玉儿面上的惊诧之色,直接一把将这丹乾派的大师姐拥入怀里,豪气干云道:“便放在天京城盛会之后。便是有妖族结群攻上山门,我也还你完完整整地一座丹乾山!”
待蔺湘竹带着一脸的娇羞与雀跃离去,胡玉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臭小子,你当真欲要行这逆天之事?”
罗英嫡转过身来,看着这一脸凝重地胡仙子,却是哈哈一笑,道:“你又在担心什么?”
胡玉儿却是忧心忡忡道:“你身上气运……”
“可是干系重大?”罗英嫡却是忽然面色一沉,先看这五尾天狐一眼,又扫了一眼那啸月狐,再看一眼那神色依旧平常的唐柠儿,最后却是将视线移到厅外的重重云海中,淡淡道:“先是那火云宫的罗刹女莫名接近,再是七星观的道长执意赠宝,还有你这堂堂妖仙似近似远的接近,你们当真就以为我心中没有想法么?”
说到此处,罗英嫡面上不屑笑笑,道:“虽然我是冲霄剑君漠南转世,但我自问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值得你们这些掌握了某些秘密的人物如此示好。我想来想去,也只能将之归结到这份天地气运上。”
见胡玉儿面上现出惊诧混杂着些许悲伤的纠结之色,罗英嫡先中莫名一软,但面上却依旧强硬道:“虽然我暂时不清楚这份天地气运究竟干系到何等大事,但却不难猜想在这事情背后有无数人在盯着。而那位无支祁,只怕是一个想着浑水摸鱼,却不知道自己已然被人当枪使了的蠢货吧。”
“嘿嘿,能将堂堂大罗金仙都当成蠢货,那这背后又该是何等样的人物,我便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罗英嫡说到此处,却是忽然在脑后一拍,但见得一幢宝塔带着七彩宝光忽地徐徐升起,最终落在这厅的最中间处。
罗英嫡也不顾胡玉儿与唐柠儿面上的惊诧,却是一字一句道:“晚辈冲霄剑君漠南转世,无畏剑君罗英嫡,请前辈现身一见!”
随着罗英嫡一句话说罢,唐柠儿还好些,可那胡玉儿却是以一副不可置信地眼神看向罗英嫡,最后却是只能以手捂嘴,眼中满是各种慌乱。
只是足足过得数息时间后,这宝塔虽然宝光依旧,却是无有半点动静。然而罗英嫡却不放弃,反而语气更为郑重,重复道:“请老丈现身一见!”
随着罗英嫡加重语气,这一次宝塔中终于有回音道:“见与不见又如何!眼下时机未至,我也不能告知于你。待时机到时,你大可问你身边那个天狐女便是。”待此声落下,厅中顿时归于寂静。
不想一无所获的罗英嫡却是得意一笑,道:“不用了,老丈你这一句话却是足以让我知晓许多事情了。”
说罢此句,罗英嫡却是忽地转头向胡玉儿道:“丹乾山暂时就托付于你了,在掌教他们启程前,我却是需要先闭关一段时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