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本来就是,这一天又是惊吓又是打架的,不累才怪,毕竟这具身体只有十三岁。
第二天一早儿,因为欢欢受伤,需要静养几天,笑笑就临时提了一个叫小金子的小丫头上来先顶替欢欢的活计。小金子规规矩矩的给柳芸芸行礼问安后,就开始伺候柳芸芸洗漱,柳芸芸暗自观察这个小丫头,不卑不亢的,很是规矩有礼,平日里也是个性子恬淡的的女孩儿。暗自点头,心想:“笑笑的眼光真是不错”
洗漱完毕后,柳芸芸带着笑笑就去了宣德院请安。柳芸芸心中忐忑,也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昨儿个受了惊吓,人一旦受到惊吓,很容易引起身体不适,还有二哥,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烧,有没有其他什么并发症。
一路心里七上八下的到了宣德院,刚走到堂屋门口,就遇到了也来请安的孙姨娘,孙姨娘四下看了一圈儿,上前给柳芸芸问安之后,就凑近柳芸芸说道:“我们府中显然是有了不忠之人,夫人管着整个柳府,晚些时候你与她说说,是该把府里清洗一遍了。”孙姨娘一开口,果然是有股子狠劲儿啊。
柳芸芸点了点头,说道:“嗯,姨娘,我也是这么想的。昨儿个让他们潜入书房的事儿,绝非两人之力能成,柳府之中一定还有其他内鬼!”说到最后,柳芸芸的语气越发的愤怒。孙姨娘也是气的不轻,这柳府的“治安”工作一向是由她负责,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伤了自己的儿子,这口气如何也咽不下去。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就一起进屋请安了。方慈显然昨天是被吓得不轻,今儿个一早就歪在榻上,起不了身。柳文涛急的满头是汗,只得吩咐燕姨娘好好照顾方慈,然后再去请向大夫过府给方慈看看。怕给孩子们过了病气,就免了今天的请安。
柳芸芸看着柳文涛说道:“父亲,我想跟孙姨娘一起去看看那两名贼人。”柳文涛拧着眉,“那地方阴冷潮湿的,你身子不好,去了别染了毒气。”
柳芸芸眼神坚定的看着柳文涛,柳文涛被她看得没辙,这个女儿自小儿脾气就怪,他是拿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罢了罢了,你想去就去吧,别给你姨娘惹麻烦。”柳文涛暗忖,或许女儿去了还能帮孙氏的忙儿。柳芸芸听了马上立正想要敬礼,手抬到一半儿,又赶紧屈膝行了个福礼,嘴上说着:“请父亲放心,保证不添乱。”
柳文涛被她的怪模样逗得一乐,点了点头,转身嘱咐孙姨娘,照顾好柳芸芸,就带着小厮去翰林院工作去了。柳文涛这人就是这样,无论家里出什么事儿,都不会耽误了自己的工作职责,刻板的紧。
孙姨娘进屋给方慈请了安,又安排了下人去请向大夫过府给方慈诊治,跟方慈交代了一下审讯的事情,就从屋内出来,带着柳芸芸一起去了关押贼人的所在。
这是柳府的暗室,已经很久很久没用了。地面上、墙上布满了灰尘,蟑螂老鼠到处都是,耗子的吱吱声不断,偶尔还能看到它们一窜而过的身影。
柳芸芸坐在孙强搬过来的唯一的椅子上,冷冷地看着浑身是伤的东安。孙姨娘昨夜已经连夜把俩人分开拘禁,并把平日里跟俩人交好的人都关了起来。虽是简单的处理了伤处,但是血依然还是渗透了衣服。
东安被突然的强光刺得眼睛睁不开,废了好些时候,才让眼睛适应了室内的光亮,看到柳芸芸端坐在凳子上,略微惊讶了一下,就闭着眼睛不搭理众人。
“东安啊,说实话吧,你昨儿个对孙姨娘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东安下意识地耿直了脖子,依旧不语。柳芸芸呵呵笑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是不是心里想,只要你不说,我们就拿你后面的人没办法?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