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康健呢。”
周盛帝出了佩喜宫,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变得晦暗不明,一直跟着伺候的邓大总管,小心翼翼的悄声儿跟在他身后,心里却暗自惊心,那个黑漆漆的像是一个小孩儿一般的木头小人儿,让人看着就感觉毛骨悚然的,怎么能就这么让一个宫女带到后宫里来呢?就是自己,在宫里呆了将近四十年了老人了,也算是生生死死的见过无数了,乍一看到,还会吓得打颤儿呢……
“不是你该管的,你就不要操心了。”周盛帝的声音,平平稳稳的从邓大总管的头顶飘过,邓大总管吓得一个ji灵儿,赶紧应是道:“皇上放心,老奴什么都没看到。”
“嗯。”周盛帝这才嗯了一声儿,点了点头,也不乘兴撵,而是步行着,回到陈皇后所在的正宫。
周盛帝回到正宫,对着行礼的众人道:“既然贤妃不承认,那么,为了公平起见,也给玉儿一个交代,叶太医……”
“微臣在!”叶太医跪着道。
“先起来吧,都起来吧。”周盛帝抬了抬手,示意跪在地上的众人先起身,然后拉着皇后的手,回到上首坐了下来,继续吩咐道:“叶太医,朕命人带人,先搜身,看看着刺玫hua儿的hua粉,到底是藏在何处。无论是谁,当时在场的,全部给朕检查仔细了!”说道后面,声音异常的严厉,帝王威仪尽显。
叶太医赶紧拱手,领了命!
邓大总管早就领了圣命,奔到太医院找来了多名医女。
听到要查身,贤妃脸上没有任何的恐惧之se,甚至是连一点儿的做贼心虚的神se都不曾有,周盛帝自然都看在眼里。
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去检查喜妃的医女回来回禀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喜妃娘娘宫中,并无任何刺玫hua粉,甚至是连hua类的植物都没有。”
周盛帝抬手指了指。
医女官儿对着贤妃道:“贤妃娘娘,请。”
贤妃在张扬跋扈,到底畏惧周盛帝,没敢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的气愤,而是满腹委屈的看了周盛帝一眼,这才跟着医女官儿去了偏殿接受检查。
太子周珉昌紧张了起来,万一当真是母妃……?看着贤妃的背影儿转了个弯儿不见了,急忙回头看着周盛帝,惴惴不安的叫了一声儿。
“父皇……?”
周盛帝爱怜的看了他一眼“不用担心,这也是对你的考验,这段儿时间,你做的很好,朕很满意。”
大概,作为一个父亲,对于自己的孩子,不论他们是争气的,还是老实的,都是爱怜的吧?但作为一个帝王,却是需要冷漠冷静的观察每一个孩子,不带任何的感情se彩,然后,给自己的国家,自己的人民,选择那唯一适合的人来继承自己底下的那个位置。
太子周珉昌还是第一次得到自己的父皇如此直接的夸赞,心里ji动的难以自已,自从以太子的身份监国以来,他真的是太累了,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里。
周盛帝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一酸,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陈皇后从椅子的扶手下面,悄悄伸过手去,握了握周盛帝的手。
很快,医女官儿回禀,贤妃娘娘身上是没有刺玫hua儿的hua粉的,但是,她的贴身大宫女兰芷和老宫女桂尚宫身上,却是都有这种hua粉的,另一名宫女彩旗身上,并没有这种hua粉。
贤妃震惊的听着医女官儿的回禀,着急的大吼了起来“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母妃!”太子周珉昌刚忙站起来,拉过惊怒的贤妃,劝解道:“您……唉……自有父皇做主儿,母妃!”
贤妃转过头来,狠狠的拍着周珉昌拉着自己的胳膊“她们这是联合的,你怎么还不懂?你怎么这么笨?他们这是要害咱们!”
“还不给朕住手!”周盛帝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啪”的摔倒地上,瞪着已经失去理智的贤妃,指着她道:“朕的太子,是你能随便打的?信口雌黄!来人,把贤妃给朕拿下!”
太子周珉昌被贤妃打的有些懵,见冲进来几个太监,拉开了还在挥舞着手臂的贤妃,转头看着周盛帝,呆了呆“砰”的跪了下来“父皇,饶了……饶了母妃这一次吧。”
周珉睿赶忙站了起来,也跟着跪到了周珉昌的身边儿,磕头哀求道:“父皇,就饶了贤母妃这一次吧。”
陈皇后也跟着站起身来,对着周盛帝屈膝道:“皇上,贤妃妹妹也是糊涂了,您就……原谅她这一次,让她回去闭门思过也就是了!”
贤妃最听不得陈皇后这种假惺惺的口,怒斥道:“用不着你假好心!说不定,今天的事儿,就是你一手策划的!”
贤妃挣脱了挟着她的太监,几步奔到周盛帝的tui边儿,抱着周盛帝的tui,哭诉道:“皇上,皇上,是她们……”抬手指着一旁的陈皇后,看着周盛帝道:“是她们用计,想害我啊,皇上,您要调查清楚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
周盛帝厌恶的闭了闭眼,然后再睁开,一片冷漠清明“哦,你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