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又一眼看见静静立在一旁的游氏,怒道,“是不是你教她如此说话的?怎的如今这般牙尖嘴利,哪有闺女跟亲生父亲如此说话的?”
“父亲才回来,就这么大的怒气做什么?我不过说了姨娘几句,又并没有说错,父亲冲着我发火做什么?”1cc7f。
花未眠心里生气,更厌恶花凌天什么事都赖在游氏身上的说辞,面沉似水,眸光似刀,“何况我如今已经长大了,又不是鹦鹉学舌,做什么要听母亲的?母亲又何曾要教我什么?母亲的性子,父亲素来是知道的,针扎不出一个响儿来,父亲犯不着一回来就排揎她,这牙尖嘴利,我一个人认了就是了,父亲也犯不上勾三扯四的!父亲心里有气,若要寻衅,只管找女儿就是,不必说别的!”
抿了抿唇,不等花凌天回答,又对着张家的道,“妈妈且把母亲带回去吧,这几日都未曾好好休息,母亲想必累得很,这里有我,也不需要母亲伺候着!妈妈且让众人都散了,不许靠近祠堂,父亲这里窝着火气,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撞进来,又是一场气生,左右我是亲闺女,要打要骂,我现领着就是了!”
花未眠怕花凌天一时生气,恼了要打游氏,便让张家的将游氏带走,方才跟着她们一起过来的还有不少丫鬟婆子,她也都让张家的打发走了,她知道花凌天藏不住话,定是要借机兴师问罪的,她不想让人瞧见亲父女在这里争吵,才让人都走,免得她有所顾忌不好施展,她心里也知道,这接管了花家生意,在花凌天心里,她这不孝的名声,是背定了的!
一时人都走了,外头守着的依旧是花未眠的两个丫鬟,放着花溱州棺木灵位的灵堂里,便只剩下花未眠花凌天胡氏,再就是贴身服侍几个人的丫鬟仆从了。
人不多,零零散散的站着,都站的很远!
“大爷,老夫人听说大爷回来了,叫奴婢来看一眼,若大爷安好,老夫人也就安心了,老夫人听说大爷在祠堂里,叫大爷好好给太爷尽尽心,且说大小姐年纪还小,大爷莫要苛责太过!老夫人说,她这会儿有些畏寒,外头冷,她就不过来了,请大爷闲了再过去瞧她!”
周氏虽在自己院子里,但是花凌天回来的消息吵嚷的满宅都知道,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就打发了千琴过来传话!
未和咐进就。“知道了!千琴姑娘好走!”
千琴传了话,便离开了,花凌天对千琴很是客气,待千琴走了,他的面色便阴沉了下来,看了花未眠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家做了什么!你如今气的母亲都不愿意过来瞧我了,你就是跟游氏一样,见不得旁人好!一心只想算计了我们花家人,你们好过快活日子去!”
花未眠怒极反笑:“我见不得旁人好?父亲这话说的,好似我不是花家人一样,我也是姓花的,难不成我希望花家败落么?花家败落了,于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瞧见花未眠一脸怒意,花凌天一时想起现在家中是她当家,公中的银钱和那茶庄都掌握在她的手里,怕自己说的话惹的她恼了,就不把东西还给自己了,俗语都说先礼后兵,他也不能逼的太过,当下便又缓和了语气,哄她道,“眠丫头,细想想,你这话倒是说对了!花家败落了,对咱们都没有好处!我听说你与云家小子订亲了,你早晚都是要嫁出去的,何苦霸着家业不放呢?依我说,你就该交给我才是正经,你若是跟我父女一条心,心里敬着我的话,就该把东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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