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重华瞧着面前穿着嫁衣盖着红盖头的女子,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当即抓着她的手,将她的盖头揭了下来,就见一张如玉容颜展现在眼前,微微一怔,进而勾起唇角笑起来——
“眠眠,你真好看!”
说完,抓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勾在怀里,在她脸上耳边落下无数热吻,“之前亲你总还是惦记着你不是我的人,如今你嫁给我了,想怎么亲都成!”
花未眠听他这话,忍不住想笑,却被他亲的身子发软,只得随着他往榻上躺去,他却趁势压在她的身上,眉梢眼角都是笑,怎么看怎么欢喜,“眠眠,你不知道,我这两日不见你,可想你了!人家正经成亲的人,一个月不见面,怎么忍得了?”
冬日衣衫虽厚,可是两个人贴的近,他说话间热气扑到她脸上来,惹她轻颤,也能感觉到他身子的热意,自然能够隐约感觉到他腿间的硬物,微微抿唇,只伸手推他:“你先起来,我头上的首饰重得很,我要取下来,穿这样多就跟你在榻上滚,像什么样子?把衣裳脱了再说!”
云重华想想也是,忙起身,三下两下就把他自个儿的衣裳脱了,回头一看,她才坐到妆镜前,正在卸头上的首饰,他忙过去,替她卸发钗,又替她脱衣,直到脱的她只剩下红色中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了,他大手一捞,直接将她抱起来,将她放在床榻之上,好看的小说:!
见她三千青丝散在鸳鸯戏水的枕头上,又是这般柔顺的样子,云重华眸光深了些,直接覆上她的身子:“童子吻给了你,我这身子是谁也没碰过的,如今给了你,你可要对我负责,将来不许反悔!”
他一行说,一行手下动作不停,解了她的中衣,露出里头红色的肚兜来,大手直接伸进去,摸上红缨,磨弄半晌,忽而唇角带笑瞧着她,等着她回答了才肯继续,花未眠一面喘息,一面眯眼瞧他:“你这人就是个色胚子,明明是你占了别人的便宜,偏偏口舌上还不肯让人的!难不成我就沾了旁人,我这一世,还不是清白的身子,唔——”
她话未说完,他过来用唇堵住她的唇瓣,手下不停,各处摸摸弄弄的,口中念念有词——
重头如女面。“这处看着没什么肉,摸起来手感却是不错!难怪往日瞧着那些人眼睛都爱望着女子这里,果然是这等妙处!如今,我也算是尝到了女人的好处!将来我若是想要了,就能找了你来摸一摸,成亲当真是好!”
花未眠听他口里说的实在是不像话,奈何他摸的自己身子发软,只得忍了心中悸动,喘息道:“咱们是秘密成亲,你可莫要一时兴头上叫人知道了!你这人最是不羁,要是被人知道了咱们的关系,那你就坏了我的大事了,你看我不,嗯……好好收拾了你!”
云重华解了她的肚兜,一手探下去,捻弄她那曲径通幽处,听了她这话,瞧了一眼她如水般含着薄怒的眼眸,嘻嘻笑道:“你当我昏了头么?怎会当着人做这些事?你也知道我在人前最是正经的,我就是个色胚子,也只是对你,旁人我是瞧也不瞧的!呀,眠眠,你湿了!”
“你闭嘴!”
饶是她是重生的人,听了这话也忍不住脸一红,叱了他一句。
他也不以为意,手仍在那里捻弄,又亲亲她的脸颊当是安慰,便又笑道,“你不用担心,这小院子僻静的很,你方才进来蒙着盖头没瞧见,其实这院子虽在苏府里头,但是却是跟苏府隔开的,那院墙是这两日才做好的,这后头自有院门出去,进出都碍不着苏府的事儿,而且出去之后,街道也僻静的很,没什么人来往,只有转到前头去了才有人的!我与舅舅说了,这小院子既然做了咱们的新房,咱们两个也就住在这里了,你若有空来苏府瞧我,咱们暗度陈仓也正好在这里,不然的话,算什么成亲呢?何况在苏府,你大可放心的,只待你孝期过了,我再给你换地方住,只是到底还是委屈你了!”
“我不委屈,这些事,比我之前想的好多了,我听你的就是了!”
这舅甥两个商量安排的极好,连之后怎么过都想好了,她自然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再者,被他捏捏弄弄的各处摩挲,他将她脱的赤条精光,他自个儿身上也没了衣衫遮挡,她只觉得身子软,拧眉抓了他的窄腰一把,“你到底做是不做?你要摸到天亮么?”
云重华忽而笑出了声,他忍了半日,怕她一会儿会疼,没想到她倒是催了起来,当下也不说话,把手拿出来之后,便将那话儿对准她那里,刚要沉身进去,忽而想起苏吟霜跟他说的话来,面色一暗,纠结半晌,到底还是拍拍她的腿:“把腿夹紧!”
花未眠一愣:“做什么?”
他忍着胀痛道:“让你做便做就是了!”
她心里纳罕,却也没有多问,也知自己身子淋漓,忍是忍不下去了,以为他是要玩什么花样,想着今夜洞房花烛,随他如何就是了,当即便将白花花的腿夹紧,抿唇眼眸带着春意瞧着他——
哪知他用手摸了她腿根一把,手下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一荡,心里的话便脱口而出了:“你这地方软软的,滑不溜手,倒是适合做那勾当,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