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花未眠的手腕,都能听到那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了!
花未眠心中一痛,手腕上的痛终不及心上的痛,抿唇道:“祖父,其实我——”1cgo8。
哇!——
花未眠的话还未说出来,花溱州气急攻心,又加之身体虚弱,一大口血就这般吐了一地,花未眠心下一慌,忙对着外头扬声道:“快去请王太医来!”
一旁的浮白见事不对,忙着就冲出去了!
花未眠转眸怒视着花听兰,恶声道,“兰姑姑,祖父身子不好,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来气他?分明事情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恨我,怨我,那你就对付我啊,你好歹是他的亲生女儿,怎能如此对他?他是个病人!他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担当的起吗?!”
花听兰面色不变,只是眸色越来越冷,望着吐血萎顿在榻上的花溱州和花未眠微微一笑,又冷道,“大姐不过是想看看大姑娘算账的本事,就给了她一摞账本,规定让她三天之内算完,结果呢?大姑娘之后竟然趁此机会报复大姐,逼的大姐夫自戕,所幸大姐夫命大未死,逼的大姐夫写了休书休了大姐,大姑娘还弄出些莫须有的事情逼的大姐家破人散,无家可归,如今为了这生意家不成家,你又有何资格跟我说什么顾念亲情的话呢?大姑娘你得到了茶庄,是不是下一个就想着来对付我呢?我就是要来父亲这里讨一个说法!”
“哦,对了,我还忘了说最重要的事情!就在父亲回来之前,我们的胭脂商铺被人砸了,说是我们家的胭脂有问题,把一姑娘给毁容了,也不知道是何人砸的,现在,胭脂商铺被迫关门歇业了!那一帮混混,还在商铺门口堵着要赔偿呢!这事儿,还不知道如何了结呢!”
花听兰冷笑道,“自从大姑娘接手生意之后,我们家的生意就不断出事,内宅也是一样,可见大姑娘是个灾星,父亲也该想一想了,这样做合适吗!外人知道咱们家的生意给了自己家的姑娘管着,都在笑话咱们花家无人呢!这若是让凌天知道了,父亲又该如何交代呢?!”
花听兰这话说完,花溱州把花尔珍的事情听在耳中,这打击比前一个更大,而她的话也说的很是不客气,再加上生意就是花溱州的命根子,又听说店铺被人给砸了,这连续的刺激下来,花溱州当即喉间一甜,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血来,年老之人哪里经得起如此吐血,又哪有不昏厥的道理呢?
花溱州头一歪,一下子便昏厥在榻上了!溱着这日眠。
花溱州身边服侍的人眼看着事情不对,忙着都赶上来,她们都是服侍花溱州好些日子的,多少懂得一些医理,花未眠在旁边也帮不上忙,担忧的看了花溱州一眼,却把花听兰扯出了内室——
“若祖父过不了这一关,我便要了你的命!”
花听兰闻言冷笑,眼中流淌的皆是冷意,冷血的瞥了一眼内室:“他都是要死的人了,今日死和明日死,又有什么区别?何况,这么多年了,他何时真正把我们这些人放在心里过?我是庶出,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有用就要,无用便弃!我为什么要在意他的死活?在他的心里,永远最在意的是他的生意,是你这个嫡出的他最得意的大小姐!”
“哼,我偏要说这些话,我偏要气死他!花未眠,我要所有人都恨你!我要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因为你死的,是被你气死的!何况,他死了,对你没好处,却对我们有大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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