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霏这才如梦方醒,下意识的看了花未眠一眼,却只见花未眠微笑而已,她心中擂鼓,待要逃掉,却寻不到机会,眼看着张道姑拿着壁虎就过来了!
她这一急,脑子里一片空白,竟什么法子也想不出了!
眼睁睁的看着那壁虎伸舌一卷,她手臂上的守宫砂整个儿就被舔食掉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手臂上白白净净的,恍若藕荷般鲜嫩!
王霞和陈文的守宫砂都好好的待在手臂上,众人还以为到了花雨霏这儿也是一样,却没想到那守宫砂竟没了!
周氏一愣,立时赶上来道:“霏丫头,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花雨霏反应过来,忙抢过张道姑手里的壁虎一把甩了出去:“不可能的!祖母!我绝没有做出那等事情来!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的守宫砂一直都好好的,不可能是这样的啊!这法子有问题,这壁虎有问题!是你!祖母,是姐姐做了手脚!是姐姐害我的!”
周氏皱眉,瞧着花雨霏这癫狂样子,心下不悦,一旁的张道姑温声道:“老夫人,用壁虎验贞这法子古来有之,也不是贫道一人如此的!再者,二姑娘的体态眉眼面相,也跟未出阁的姑娘不大一样了,稳婆这行当,拉牛牛,这一看都是能知道的,老夫人是过来人,细细一瞧,也能瞧出来的!”
张道姑这样一说,周氏细瞧花雨霏,立时觉得花雨霏的体态与昨日好似不大一样,言语恍惚、神思加倍、腰肢体态别又不同,似乎带了些黄花闺女不该有的风韵!
“老夫人请细瞧,二姑娘眼尾成粉红略带些红色,应是新近才失贞的,若是呈现黑色,那便是行/房已久的人了,不过,这法子只适用于年轻姑娘,对于老夫人和夫人这样的,无甚用处。”
“二姑娘秀眉带春,脸色娇红,腮颊白嫩,眉骨上的眉毛根根竖立,不是未出阁的姑娘那般紧贴眉骨,这正是新瓜初破的迹象!贫道不用细细查验,此番说的定然是不差的!”
花雨霏还待要说话,周氏一眼瞪过来:“你给我闭嘴!”
那一眼带着冲天的怒意,花雨霏心口一凉,她本就做贼心虚,不敢再言!
一旁的花未眠微微勾了唇角,她等的算计的就是这一刻!
“祖母方才不是问我,为何要装作失贞退掉婚约么?这事说起来,就跟二妹妹失贞有关!”
她微微一笑,看着周氏道,“祖母是知道的,二妹妹在府中屡次三番的陷害我,来了这清和观,我多少也留心二妹妹的举动,昨夜遣散婆子仆妇实则因为天冷,想让她们去歇歇罢了,后来又怕二妹妹在观中住不习惯,我就生了去瞧瞧她的心思,谁知道去了一瞧!可不得了了,我竟看见云公子和她在里头!……祖母,那场景想必我不说您都知道的,简直太不堪入目了!我这又惊又怕的,就跑回来了!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呢,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只好啊,故意假托失贞先退了婚约!二妹妹还未订亲就跟云家公子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这不是叫人越发瞧不起我们花家了吗!何况,我当初还跟云家公子有婚约呢,二妹妹如此做,这不是人伦纲常全给败坏了吗!所以我才赶紧打发了云家的人快走,咱们才好处理家务事!”
她不惜自残不惜设计自己失贞,除了要退婚之外,便是要引出花雨霏失贞这一段故事!
这才是她算计的关键!
她要云重华替她抓壁虎来,是她知道壁虎能够舔食行/房之后重新点上去守宫砂!
张道姑自然也知道这个法子,何况花雨霏本就与那云之凡有了苟且之事,张道姑顺势而为,自然就戳破了花雨霏的谎言!
接下来,她就要虐人了!
前生他们如何虐她的,今生,百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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