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花未眠身上不停抽动的肥胖男人气喘如牛,在一声重重的吼叫之后,泄了她一身的白浊,白浊黏在雪白的肚皮上,散发着yin靡恶心的腥味。
肥胖又丑陋的男人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穿好了衣裤,对着她舔着脸笑:“嘿嘿,夫人,得罪了啊,您也知道,这是小侯爷的意思,可不是奴才——”
“行了,啰嗦什么,退下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帘后,传来男子慵懒冷意的声音,珠帘一响,有人走了出来。
云之凡唇角噙笑,看着榻上手脚皆被锁在床柱上的女人:“瞪着我干什么?你以为你还是个贞/洁烈女?日夜被人玩弄的滋味,很爽吧?”
眯眼瞧着花未眠,又道,“啧啧,你现在可真是脏得紧,比勾栏院里的娘们儿还脏!”
花未眠被不断粗暴对待的下身疼的撕心裂肺,白浊混着血迹糊满了身下的被褥,她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叫出声来,眸光清亮含芒,死死的盯着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一年前,她被祖母扫地出门,犹如丧家之犬,本以为人生无望时,是这个男人救了她。
待她倾心相付,把所有田庄地契房契并嫁妆一并给了他时,他立时翻脸,将她锁在这里,轮番供人亵玩,连妓/女都不如!
“云之凡,你有没有真心爱过我?”
她被锁十日,从未开口说过话,今夜第一次开口,声音嘶哑,难听的像是乌鸦叫。
“爱你?哈哈哈!”
云之凡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的猖狂以极,“我凭什么要爱你?你以为你的美貌能俘获我的心吗?这世上的女子美貌者甚多,我为什么非要爱上你?”
他走近了些,伸手拍拍她冰凉的脸蛋,“当初求娶你,完全因为你是花家嫡女,你有丰厚的嫁妆,你们家的茶叶和胭脂的生意,谁不想分一杯羹?既然娶你就能得到,我临淄候嫡子的身份,求娶你想必是足够了吧?”
听到这些话,花未眠的心像是被千刀万剐过一样,疼的发颤!
这就是她一心一意依赖过爱过的男人!
她现在恨不能挣脱铁链扑过去撕烂他的嘴!
“当初我被赶出家门,祖父临终前留给我的商铺被庶妹抢走,是你找到了我,你说我们的婚约还在,你愿意娶我,你会照顾我一辈子……”
话未说完,花未眠就看到了云之凡脸上嘲讽的笑,心中恍悟——
是了,是了!
她真是个傻子,竟真以为他是真心!
当初,若是他不这样说,自己怎么会任由他摆弄?
“若不是为了你手上的银两和田产,我怎么会去娶一个落魄的被赶出家门的女人?花溱州这个老东西对你这个嫡孙女可真是好,没了商铺,你还有银两田产,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才让你把这些东西都给我,可真是不容易!”
云之凡冷声一笑,“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从一开始,我要的,就是你的嫁妆!至于你,不过是个女人罢了,玩过睡过,也就够了!”
看她被人亵玩,他乐在其中……
闻言,花未眠恨得一口牙都要咬碎了,这样处心积虑的算计欺骗,她怎么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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