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念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觉得睡觉是一件艰难的事。。
鼻间萦绕的洗发清香混着他清冽的男性气息,惹得她心跳凌乱,连思考都变得困难。
她怔怔地看着司翰宇动作熟练的收起吹风机,听着他问“你困吗?困了就早点睡觉吧。”
她几乎是不加思索地摇头:“不困。”
司翰宇低笑,深眸看向镜子里她低垂的头,看不清她眸子里的情绪,只从她紧抿的红唇中知道她很紧张。
他把她从椅子里拉起来,声音低沉愉悦:
“你要是不困,我们就聊聊吧。”
云以念挣扎了下,他手一紧,她便挣扎不掉,柔软的小手被他温暖的大掌包裹,他的气息编织成的网笼罩着她,让她无从逃脱,被迫跟着他走到沙发前坐下。
司翰宇给她倒了一杯水,自己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其他书友正在看:。
“念念,从现在开始,我们是夫妻了,以后要同吃同住,相濡以沫。”
“啊?”
云以念低垂的头蓦地抬起,触及他的视线时,小脸一红,又点头,掩饰的笑笑:
“呃,我知道,知道。”
相濡以沫,这个词语太过暧昧,她在心里嘀咕。
司翰宇眸底深处掠过一丝笑意,抿了抿唇,继续道:
“我希望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把我当陌生人。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说出来。”
云以念双手捧着杯子,见司翰宇说完后便慵懒的靠进沙发里,英俊的五官在水晶灯光下泛着一层柔和之色,她心里的紧张似乎稍微减退了一点。
捧着杯子的手力度微紧,纤细的手指还微微地移动了下。
司翰宇耐心地等着她发话,他知道,不管云以念平日多少开朗,大胆,终究是女孩子,这样的情况下和他结婚,她还是无法坦然面对的。
云以念心里酝酿了几秒,扯起一抹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轻松:
“司翰宇,我没有什么要求,就只有一点。。”
她知道自己这一点要求有点过份,所以她有些迟疑,似乎怕他听了会生气。
司翰宇眸光微动,俊眉轻挑了下,以眼神示意她说下去。
云以念在他鼓励的眼神下豁出去似的脱口道:
“我现在还没准备好履行夫妻义务,你能不能暂时睡客房,或者我睡客房也行。”
见他俊脸微变,她立即退让一步,这是他的卧室,还是她睡客房好了。
“不行!”
拒绝的话语自他削薄的唇间溢出,云以念小脸一变,皱着眉心问:
“为什么?是你让我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的。”
司翰宇慵懒地眨了眨眼,修长的手指敲着茶几,漫不经心地说:
“你真要分居可以离婚。”
“你?”
云以念惊愕地瞪着司翰宇,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混蛋,她又没说要分居,只是还没做好和他发生关系的准备。
“从今晚开始,你必须和我睡在一张床上,适应和我同被而眠,一周内我不会勉强你履行妻子义务,但也仅此一周。”
司翰宇低沉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既然结了婚,他就不允许她逃避。
云以念还想说什么,司翰宇却站起身,对她说了句休息,然后径自走到床边。
见他躺到床上,云以念皱了皱眉,没有勇气跟着爬上、床。
独自在沙发里坐了两个小时,屋子里太过寂静,她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可闻,最终抵不过困意,倒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清晨第一缕光自落地窗口投射进来时,云以念幽幽地睁开眼,睡意尚未退去,便感觉不对,好看的小说:。
她心头一惊,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腰间覆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再一感受,后背贴着的温暖并非被子,而是一个宽敞的胸膛。。
她身子在这认知下蓦地僵滞。
天刚刚亮,昏暗的室内光线还不太明亮,她不敢动,那样僵滞了半晌,没有感觉到身后的人动弹。
充斥在鼻尖的男性气息清冽好闻,夹着淡淡地沐浴露清香,欢爱了她最后一丝睡意。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被子底下自己的睡衣好好的穿在身上,想起昨晚自己是在沙发里睡过去的,这会儿躺在这里,定然是他把自己抱上/床来的。
云以念身子刚一动,揽在她腰间的手一收,惹得她的心猛然一颤,转头看去,晨光中,司翰宇如潭的深眸慵懒地噙着三分睡意,半睁半眯。
“还早,再睡一会儿。”
不知是刚睡醒的原因,还是美人在怀,心神荡旌,他的声音极度沙哑低暗。
云以念的心跳在他沙哑地声音里加快速度,不规则地窜动着。
“我、我起来做早餐。”
她的声音结巴着,扭着脖子看他的姿势分外暧昧,彼此的距离不过咫尺,彼此气息相缠,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