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冷水都不能改变他坚定的决心,他有什么害怕的。
“甜甜前两天见过你老妈了,并且两人还发生了冲突,你妈对甜甜的态度一如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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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母刚做完面膜,洗了脸出来,便看见白子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她被吓了一跳,已有皱纹的脸上闪过惊愕:
“子航,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明亮的水晶灯投射在她慌乱地脸上,穿着红色吊带睡衣的她风韵犹存。
身后没有关严的浴室门里可闻哗哗地水声,一股氤氲雾气从门缝里溢出来,混着淡淡地沐浴露香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白子航目光冷冽地扫过浴室门的缝隙,狭长的眸子审视地盯着自己的母亲,冷声质问:
“妈,里面是谁?”
白母脸色白了白,很快又换上一脸笑容,上前将他往门外推,故意提高了声音说:
“子航,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们去楼下客厅聊。”
白子航双手暗自捏紧成拳,眸底窜过一抹冷戾,身子僵滞地被白母推出房间,终是压下想要冲进浴室,把那个歼夫抓出来的念头,跟着他母亲一起下楼。
他虽一直知道自己的母亲外面也有男人,可以前她至少不会带回家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把男人带回家了?
“子航,你要不要吃苹果,妈给你削。”
“阿姨呢?”
白子航的声音冷硬地响在客厅里,他捏紧的双手不曾放开,反而加重了力度指节都隐隐发白。
“我给她放了两天假。”
白母拿起桌上的苹果削起来,面带微笑地看着白子航:
“子航,你回来怎么也不事先给我打个电话,这么晚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不错,我是有事。”
白子航的声音一如他面部线条一样冷硬!
“哦,有什么事,说给妈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白母面上笑意温柔,心里却暗忖他回来是什么事,难道是宁梦婷的事败露了?
“妈,我听说你前两天见到甜甜了,你们还发生了冲突是吗?”
闻言,白母脸色蓦地一变,一抹阴冷地光自眼底划过,许甜甜那个小践人,不仅嘲笑她,还弄她一身水,。
“妈,我今晚回来是要告诉你,我要和甜甜重新开始,这一次,我希望你不要再做出什么事来。现在不是五年前了,就算你不喜欢甜甜,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你要和她重新开始?子航,这么多年你还忘不掉她吗,那天我明明看见她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这些年她都不知道背着你和多少男人尚过床了。。”
“妈,你不要乱讲,甜甜除了我,从来没有别人!”
白子航腾地从沙发里站起来,深眸恼怒的盯着他母亲,额头的青筋都隐隐跳动,话语更满是警告意味。
白母微微皱眉,冷冷地抿抿唇,冷硬地说:
“我亲眼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还有一个小女孩,指不定是哪个男人的野、种。”
“妈,若儿是我的女儿,当年要不是你,若儿现在就不会成为你嘴里说的野、种。我今晚回来只是告诉你一声,我要和甜甜在一起,要对她和若儿负责,不是征求你的同意。”
白子航的语气比刚才更加冷了一分,让客厅的空气都跟着弥上几分冷意,他抬头瞟了眼二楼,又冷然道:
“妈,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你也别管,以后你要是再和甜甜发生什么冲突,或是伤害她,那我就只能和你断绝母子关系了。”
有一个风流的父亲,现在又来一个水性扬花的母亲。白子航心里冷笑。
“你几年都不回家一次,不等于和我断绝母子关系了吗?”
白母的怒火被白子航挑了起来,他这是威胁她,他把她手里的股权给弄走不说,还为了一个女人来威胁她,要和她断绝母子关系。
真是那个践人的儿子,哼,和白敬宇一样绝情!
“妈,如果你觉得一样,那明天我就登报申明!”
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他对他母亲的感情在这些年一点点地被她磨灭了,她做的那些伤害他的事,伤害他爱的女子那些事,早就让他对她没了敬爱。
仅靠血脉亲情维系的那份形式也因今晚撞见她偷、情而断裂!
“子航,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你就不怕许甜甜和她女儿发生点什么?”
白母眼里闪过阴冷的光,她的话让白子航心里一寒,他颀长的身躯微僵了僵。
脑海里闪过五年前的那一晚。
除了他和面前这个女人,任何人都不知道,包括许甜甜本人都不知道,那一晚她差点遭遇纪帆同样的事。
也是因为那一晚,他才下定决心放手,眼睁睁看着她出国都不敢挽留。
“妈,我不怕。”
他答得冷冽,话音微顿,反而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