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伟煊一直视她如纯洁的天使,他们交往一年,他从不对她做越轨之举,平时除了牵手,拥抱,即便亲吻,也只是限于额头,脸颊,其他书友正在看:。
但现在,一个陌生男人却夺走了她的初吻和桢襙。
这恨,满满地充斥在胸膛无处发泄。
浴室的门没关,她能听见浴室里哗哗地水声,甚至还能闻见沐浴露的味道,脑子猛地一阵晕眩,她重重地摇头,伸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却是碎布。
随意找了件衬衣套上,裙子还可以将就着穿上,她定然不能等那个混蛋出来羞辱她,目光扫过木质茶几上的纸笔,不加犹豫地快步走过去……
该死的!
十分钟后,平伟煊看到了那个女人留在茶几上的字条,白纸黑色,清晰分明,字迹飘逸清雅,却透着划破纸的恨意:
秒射男,姐不稀罕你的钱,那笔钱,你还是留着自己看病吧,姐祝你从此再也不举!
“该死的女人!”
清冷奢华的水晶灯光打在顾修尘古铜色肌肤上,肌理分明的身材性感而充满张力,堪比男模。
在军营叱诧风云的天子骄子,现在却被一个小女人羞辱,这无疑是他今生最大的耻辱。
那双如鹰的眸底迸射出道道光芒冷厉嗜血,手中便笺被他捏烂扔进垃圾篓里。
该死的女人,别让他再碰到她。
a市郊区一欧式豪华别墅里。
明亮的水晶灯光倾泻一室。
真皮沙发里坐着的男人五官俊毅如刀雕斧刻。
他卷曲的睫毛微敛,遮去眸底的冷芒和深暗,削薄唇瓣抿出坚毅的直线,一股冷寒之气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似乎一点不受这低气压影响,俊美的脸上写着幸灾乐祸,狭长的桃花眼里闪着揶揄的光:
“君子,别一副欲求不满的,你要是想要,兄弟帮你找十个八个女人回来,至于那个女人,只要你想,我马上让人调查,把她弄到手,雪洗你秒射男的冤屈就……哎哟!”
他的话没说完,对面一个抱枕砸到脸上,速度之快让他躲闪不及。
丝丝冷厉自梁上君深暗冷眸迸射而出:
“我限你五分钟之内说出是谁干的,不然绝交!”
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女人鄙夷嘲讽的目光和她留在桌上的字条,他放在身侧的手暗自捏紧成拳,该死的女人,居然说他是秒射男,还让他留着钱治病,别一辈子不举!
“别啊,君子,我,我真不敢说,你以后有机会知道的,不过我没想到你会赶走了妩媚性感的linda,找了一个和你一样的雏儿,难怪会一个小时都坚持不到。”
“白子航,滚出去!”
梁上君端起面前的酒杯往他砸去,这一次白子航躲闪得快,杯子砸到几米外的酒柜上,一声脆响,粉身碎骨。
只是暗红的液体溅在了白子航的白色衬衣上。
“告诉那个下药的人,最好一辈子别让我查出来,不然——爷弄死他!”
白子航假装露出一个害怕的眼神,心里暗说:别说弄死,怕是一根头发你也不敢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