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之奇怪的。
官老爷欲与李诸攀谈,李海转身向卖马的人确认地问道:“大叔,咱们要拿红文至官衙,需要立即吗?”
卖马的刚刚已经听到李海说他是有秀才红文这样的话,正在震惊如此小的孩子已是秀才,忙笑着道:“小秀才,这声大叔可担不得。你们家信得过我,将秀才的名号给我,我明日到官衙报上你们的名字及登记在我这买了马,你们过两日,拿着秀才的红文即可至官衙处拿钱了。”
原来,官衙登记的红文,是全国都有纪录的。如你是秀才,只要到任一官衙处报个名号,都可查得到。
滨滨听了心里对这个世界有了重新认识,谁说古代信息不发达,她与谁急。
李海看了眼李诸,李诸点点头。
李海笑着对卖马的道:“我是上江镇的李海,我爹是李诸。劳烦大叔帮咱们跑这个脚。”说完作个秀才辑。
秦倪从宫中出来的,又怎会听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当李海一说完,忙塞了些铜钱给卖马的。
卖马的笑着一边说应当的,一边接过铜钱。震惊归震惊,跑脚钱可是照收不误。
李诸上前说了几句客气话,带着孩子们离开。
官老爷看李诸一家子要离开了,忙使眼色,让身边的人挡着李诸一家子的路。
本来围在官老爷身边的几个冒似路人的,忙错位走,“不小心”挡着李诸一家子的道。
官老爷子拉着李诸的衣衫,道:“这位秀才老爷,小老儿刚刚说错话,心里过意不去。我这没啥银两,在路边请你们吃碗面,当赔礼了。”
这些在旁人眼中都是平常的事。因为刚刚这位老人家说句置疑秀才老爷的话。
但是,这放在李诸家就不是正常的事了。
李诸一家从来不觉得自家是秀才有什么了不起的,而由于他们的作派村里的人也没有特别以秀才的礼对之,从未遇过如此不依不饶的事,就算是蠢笨的,也想到事有蹊跷,更何况是一家子鬼精鬼精的。
李诸摇头道:“老人家,真不碍事的。我们家原是庄户人家,侥幸中了个秀才,平时家里也没有秀才的规矩,不当什么事的。”
李诸这样说,别人以为他是谦虚,但是,知道内情的都知道,他说的,没有秀才规矩,这真的是实情。
官老爷刚回京,还不知道李诸家的事,只当他是谦虚,道:“这可不行,小老儿没有什么银钱,一碗面还是请得起的。”
李诸看这位老人家坚持,看向孩子们。
孩子们四处看,这样的事情,就应该自家父亲做决定。
突然,滨滨眼前一亮,指着一处,对李诸道:“爹,咱们过那边看看。”
李诸及李海哥仨听了滨滨的话,顺着其手指看去。
只见前面,有人提着一窜浑身是毛的鼠叫卖。
李诸及孩子们都没有见过浑身是毛,且尾端的毛长而蓬松的老鼠,都感兴趣地向其行去。
官老爷顺着滨滨手指的方向,眼睛亮了亮,亦跟着过去。
这是在现代鼎鼎有名的“龙猫”,即叫毛丝鼠。毛丝鼠体型小而肥胖,尾端的毛长而蓬松。全身被满均匀的绒毛,其状如丝一样致密柔软,故得名。毛丝鼠是一种珍贵的毛皮兽,其毛厚、柔软、华丽、轻便,且其是草食动物,滨滨看得简直是眼睛直发光。
秦倪牵着两匹迷你马向滨滨手指的方向行去,心里在庆幸,刚刚不止拿一千两银子。
李诸抱着滨滨,李海一手拉着李涛一手拉着李波,看着慢,实则快的向“龙猫”行去。
李诸至卖“龙猫”的人前面问道:“小哥,你手上的怎么卖?”
卖“龙猫”的人笑着道:“我今天抓了五只这样的小鼠,看其与吃我们粮食的不同,提到这里来看看,还真有人买。”
李诸一家子听了,有点牙痛,有种自己成了冤大头的感觉。
卖“龙猫”的人笑着道:“这位兄台要买,就全部买了吧。这是种没有见过的鼠。你们放心,它们不吃粮食,吃的是草根。我知道鼠不值钱,但,新鲜,还未出现过。就十两银子卖你们了。”
李诸皱了皱眉,这是李诸讲价的习惯。
卖鼠的人立即道:“兄台,你们别与我讲价。十两银子我可能卖少了的。我给你们指条明路。你们提着这些鼠至官老爷的府邑前叫卖,没准可以卖个百两。你们过几天再去,听说官老爷离京了。我呢刚好明天要离京了,几年才回来,没人帮着养这些鼠,不然,怎么会将那么好在官爷面前露脸的事给你们呢?”
滨滨及李海哥仨听到后,一脸乱买东西家族遗传的表情。
官老爷在后面听到这话,脸黑如墨。
官老爷有点爱好,就是爱买新鲜的东西,尤其是没有见过的东西。但他不会占人便宜。他都是按价购买的。当然,其中有借机讨好的,趁机坑人赚大钱的,真是说不清的。
李诸皱了皱眉,严肃地对卖鼠的道:“这鼠我们是买了自己养的,不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