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诸笑着应道:“爹,那是上次与你说的,梅堇梅大学士相中滨滨,收了滨滨为徒。du00.com他们夫妇俩住咱们家,只需要咱们提供吃住,没有收束修。”
李老爷子听后笑着连说三声好。
李翠花笑着看了看滨滨,打趣似地对李海哥仨道:“海儿、涛儿、波儿,你们明儿窜门时,可要跟紧滨滨了,瞧滨滨,花儿似的娃儿,可别被别人拐跑了。”
李海听后,“切”了声,李涛一脸大姑是笨蛋的样子,李波笑着道:“大姑,滨滨才不会被拐跑,只有笨蛋才会被拐跑。滨滨不知道会不会拐个回来?哈,哈。”
邓炽在旁边听后,一脸紧张,他觉得以滨滨的本事,拐个人回来,也不是不可能?看来真要看紧了。
滨滨,风口上的人,现在正在放空眼神想着如何可以在过开年赚些小钱,根本没有听到众人议论的东西。
吃了年夜饭,邓氏帮着收拾了饭桌,李诸与众人闲聊了会儿,一家人早早就回家了,因着家里还有一大帮子人,众人还要一起包饺子,早回去早做准备。
回到家里,梅大学士夫妇与各位已吃过了年夜饭,收拾了饭桌,尚老与戚九正在和面。骆安及骆全正在杵年糕。尚佐在做饺子馅,众人都是做惯活计的,都七手八脚的忙开。
骆安及骆全,养了大半年,脸色明显红润,不再是个骷髅架子,但仍瘦削,俩人正是长身子的时候,都拔高了,比尚佐还高。
骆安及骆全做年糕,放了玫瑰花瓣,做出来的年糕粉红色,十分精致。李诸做了两个梅花模子,将杵好的年糕放入模子内,出来即是梅花样子,看起来即十分诱味蕾。
秦俏俏看着年糕,笑着对邓氏道:“敏,你们家做的东西比其他的都精致。肯下力气、又动脑子。”
邓氏笑着应道:“是滨滨要求的,这孩子鬼点子就是多。现在滨滨牙齿还未长齐,能吃东西的东西不多,咱们将她能入口的都做得精致些,让孩子对吃的东西有食欲,牙口好,以后吃饭才不需要喂,更好养。”
秦俏俏听后点点头,心想,有这样的教养孩子想法的也就是邓氏,李诸纯粹就是疼闺女,滨滨一提模子,连夜做了俩,就是讨闺女欢喜的。最厉害的是李海及邓炽,看李诸做了一遍即会自己做,一点也不像只几岁的小娃娃。
李诸大过年的忘记买酒,吃年饺子时场面有点尴尬,滨滨拉着邓炽拿了瓶以前用葡萄酿的酒出来。
李诸看着自家闺女手里的酒罐子,一边高兴地笑着赞,一边掀盖泥封:“滨滨就是爹的小心肝。爹想什么滨滨都知道。”
这酒泥封一开,一股香甜的酒味扑鼻而来,闻之酒香,淳甘馥馥。观葡萄酒,酒色红,宛若浸天地灵气,色红也有日曦之新初夕霞之艳灿,有月晖之明净婵娟之丽幻;闻其气醇,似得云宇之悠远沧岳之奥秘,又仿得岚霭之弥漫大地之厚深。真是艳灿而丽幻,奥秘而厚深!
梅堇本是好酒之人,还未看过如此的佳酿,快速地拿了个大海碗,一边伸长脖子等在酒罐子旁边高兴地赞道:“好酒。”
秦俏俏一闻酒香,知其名贵,不好意思地对李诸道:“诸,没有酒也不需要拿这样的好酒出来,你们男的喝酒,咱们女的没有东西喝,实在不公允,我做主,大家都不要喝了。”
梅堇一听这话,瞪了眼秦俏俏,嘀咕道:“没有就算了,拿了出来哪有不喝的理?看得到喝不到,这不是要我的命?”秦俏俏被噎着无语,也瞪了眼梅堇,笑骂道:“就你多规矩。”
梅堇看了看李诸,又看了眼罐里的酒,实在是醇香钩肠,考虑到李诸家只是普通的农家,想着这酒不只是家里的珍藏,更是家里的一大财富,但心里又实在不下,梅堇心里直在拉锯,遂小声地对李诸道:“诸,你家这酒我没见过,我喝一小碗,就尝个鲜。要不,舔一滴也是行的。”
邓氏笑着对秦俏俏道:“梅夫人,这酒是孩子折腾出来的,梅大学士喜欢,咱做主,送一罐给梅大学士,就当作是孩子给师傅的年礼了。”
梅堇一听这话,忙拍手应下道:“好。行,这罐都是我的了。”一说完,向李诸手上抢过去。秦俏俏叹了口气,梅堇这抢酒的动作,和土匪没啥两样。
滨滨听了自家娘的话,掩了掩脸,她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一脸的婉惜。这滴滴酒,可都银子啊!把滨滨的心蜇了一下,滨滨很快调整了情绪,毕竟酒拿出来,就是存了喝的意思,这罐酒是给大家试喝的,毕竟滨滨不知道这里的人是否喜欢葡萄酒。
滨滨看着梅堇的动作,想着自己不舒服,怎么也要拉个人与自己一样不舒服,她笑着对秦俏俏道:“秦师傅,这酒女子喝更好。养颜的,度数也不高。是果酒。”
秦俏俏听后心有所动,向梅堇手中的酒看过去。梅堇看秦俏俏的眼神,抱着酒罐至一旁,笑着道:“这个是我徒儿给我的年礼,且女子喝酒,实在不妥。”秦俏俏没有喝过酒,也没有所谓的好不好,听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