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银子,笑着双手递给李诸,笑着道:“小老儿这是裕通当铺,以后你们有什么需要,什么奇货,都可以到我们这,只要小老儿在,一定给你们最实在的价。”
李诸笑着谢过老人家。将琴在滨滨的眼前颠了下,笑着道:“滨滨,琴,你喜欢就要好好学,知道不?”
李权看见李诸捧在手上的琴袋,整个傻了眼,噎嘎得说不出话。滨滨在旁边笑眯了眼。
李权看向邓氏,小心地问道:“敏,袋子换个就是了,只要琴是好琴就是了。你们在这买的琴,梅夫人也同意的,应是名师弹过的旧琴!”
秦俏俏一听这话,生气地道:“不是我同意的,是我说不过李诸。唉,反正我也不管了,看老梅如何变脸吧。”
李权听后呆愣住,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中了秀才,口才也变好了,越来越说得上事,越来越没人管。可,这都什么事。”
李诸及滨滨高兴极了,都没有听到李权的话语,俩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这琴哪好,哪有点缺憾。
众人看事已成,只得无奈地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一路回邓举人家,除了滨滨及李诸,众人情绪低落。尤其是秦俏俏,一路忐忑,本来梅堇就是让其帮着选琴,现买了把这样的琴,且显然李诸家没有多余的钱买多把,这样的琴,不知道梅堇看到,会发生什么事?
因着李权是驾马车过来,众人坐马车至邓举人家,只是一会儿的事。
一入厅堂,梅堇高兴地问道:“琴买得如何了?都回来了。”听了梅堇的问话,秦俏俏的心又沉了几分。
滨滨献宝地催自家爹将耀眼的琴袋拿出来。梅堇看到琴袋的样子,整个人就惊呆了。秦俏俏看其样子,低着头,小步走到梅堇的旁边,随时准备赔罪。
滨滨笑着对梅堇道:“梅师傅,这是我与爹买的琴,我叫它光琴。它本身就十分耀眼,光彩照人。”
梅堇看了眼李诸拿出来的琴,上前抚摸了下琴,在琴头及琴身处敲了下,点了点头道:“没想到你们家舍得出大价买琴,这琴让滨滨用,还是不错的。”
李诸听后,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秦俏俏不可思议地问道:“老梅,这琴。你看清楚了?”
梅堇笑着道:“这琴样子有点掉身份,无碍的。琴重要的不是其形,而是其声。这琴是依凤身而制,琴身是用焦木而成,从琴尾隐约可看到焦痕。焦木,烈火中重生,必不是凡品。没想到在这样的小镇,还有这样的好琴。不错!好!”
梅大学士都如此形容了,众人都心喜地接受下来。滨滨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琴。
邓炽看着滨滨的样子,问道:“你喜欢金子,还是琴?”
滨滨听后毫不犹豫地应道:“当然是金子。”
邓炽听后默默地记下。
因着梅堇俩夫妇要搬东西,琴买了,李诸这边也将李翠花的事过了红文。众人只相谈了会儿,就迅速收拾东西回李家村。
在路上,秦俏俏将刚刚买琴的事,一一与梅堇说了。
李诸带着梅堇夫妇到家里,将琴将邓氏后,则回李家,委让邓氏招呼梅堇夫妇俩。
梅堇夫妇一入李诸家的门,看着其院子里的树及花,心下满意地点点头。
秦俏俏笑着对梅堇道:“等个一年半载,花开的时候,真是妙哉!”
梅堇点头笑着道:“你喜欢就好!本来我还想买地盖房子,现在看来,你是不舍得这里的景了。”
秦俏俏笑着点头道:“不需要的,咱们要两间房,一间住,一间放咱们的东西,不需要另外盖房子的,辛苦不说,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就恐生变。”梅堇听后默然应允。
邓氏将梅堇夫妇安排在李海哥仨的屋子里,当时盖房子时,房间就备多了,为了以后待客而留的,这会儿倒是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