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滨前世就爱蔷薇。读零零小说蔷薇不选生成地,追肥就开得万紫千红,又可入药、可做精油,实用性高。
滨滨看着蔷薇花,笑闹邓氏,道:“娘,花,花。咱们可以移些到咱们家不?”
邓夫人看滨滨看这些蔷薇花眼睛都看直了,笑着道:“当然可以。每种不同色的都移些。”
邓夫人笑着对邓氏道:“你家孩子都是爱花、喜竹的,这秉性不会太坏。你们带在身边是好的,不会被人带坏。”
邓氏点头,笑着道:“是这样。我们家孩子个个鬼精,脑子又好使,如果跟个不好的,学了那些不三不四的招子,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邓夫人点点头,看着滨滨热切的眼神,笑着让人将院子里的蔷薇花连土挖起来。
突然,邓举人差人过来叫邓夫人及邓氏到厅堂前,赵御学士及梅大学士瑾临。
邓夫人忙带着邓氏及孩子们到厅堂。
邓氏听是梅大学士过来,拉着邓夫的的衣袖道:“娘,咱们就不到前院了。”
邓夫人心思百转,觉得这是难得的机会,劝说道:“敏,你听娘的话,让孩子们去梅学士跟前过个眼,不一定选得上,这都没有底的事,就让你爹断了这个念想。这学琴,修的是心性,梅大学士肯定有过人之处,让孩子们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邓氏想了想,无奈地点点头。心想,就算选上了,自己不同意让孩子去,大家也不能逼迫不是。
入了厅堂,滨滨看见猜走马灯时的学士。还有对夫妇,男的魁梧,黑脸,环眼圆睁,须髯如戟,女的飘逸出尘,端似天外飞仙。俩人站在一起。称得更是女的更美,男的更面目可怖。
李海哥仨熟读礼记,与李诸一样无神论,无知无畏;邓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滨滨前世有什么可怖的没有见过;见着仨位大人物,都谨守礼,规矩地站在邓氏的后面。
梅堇及秦俏俏看后心里又是一喜。原来梅堇的样子,经常引得看其第一眼的小孩子啼哭,像现在这样面不改色的,还是第一次。梅堇看着心里暗暗点点头。秦俏俏看向梅堇,笑了笑。
赵御学士当时对这几位孩子印象深刻,现在再看其动作,眼前一亮,心想,难怪梅怪物看重。
赵御学士看向梅堇。见其点点头,笑着对邓举人道:“邓院长,恭喜。梅大学士观你的小孙女根骨不错。是适合弹琴的。梅大学士想收她为关门弟子。”
李海哥仨及邓炽一听这话,忙围着滨滨,一脸警惕地看着赵御学士有那位仙女似的姐姐。由于邓举人还未做介绍,孩子们以为梅大学士是秦俏俏。
滨滨听后,看了看自己的手,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如玉般的小手,又怎不是练琴的料了?看来,这位先生的眼光,确实独道。应该是有真材实料的。
梅堇看着孩子们的模样,笑了笑。他这不笑还好,这一笑。端的恐怖。李海哥仨抖了抖,但脸坚定地站在滨滨面前。
滨滨看见自家外公邓举人笑得眉眼都弯了,想了想,哭闹道:“娘,我不要离开娘。我不要离开爹爹,不要离开哥哥,不要离开……”
滨滨将家里的人、动物一个一个数一遍,她心想,反正她年纪小,就是有任性的本钱。
滨滨甚少哭泣,这一哭,将邓氏哭得心似滴血,她紧紧抱着滨滨道:“咱们哪也不去,哪也不去。”
梅堇竟然已经认定滨滨是自己的关门弟子,看其哭的伤心,心疼地道:“咱们哪也不去。你要学东西,咱们去你家。”
滨滨一听这话,立即止了哭泣,这令梅堇及秦俏俏暗记在心。
邓氏听后一脸奇怪地看向自家爹爹。邓举人听后,一脸古怪地看向赵御学士。
赵御学士看众人看向自己,假咳一声,心里暗暗将梅大学士骂了会儿,道:“我这位朋友对关门弟子的要求甚为严格,现在好不容易选到了,又看滨滨根骨奇佳,当然不想错过。风不就雨,只能是雨来就风了,他打算在你们家住下。他这就是爱弟子心切,你们只需要提供间房给他,不需要另外交什么钱的。”
听了赵御学士的话,不止邓氏觉得离奇,连邓举人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滨滨前世对只会悲欢吟唱、风花雪月的人不甚看得起,这类人,都是靠别人给钱的,甚少会自己创造财富。
滨滨看了俩人一脸,仗着自己人小,一脸鄙视地道:“莫不是私奔出来没钱了没处去。”
梅堇及秦俏俏听后脸立马红如猴子屁股,众人看后惊讶地想,莫不是被滨滨猜中了。
知道内情的赵御学士知道自家兄弟脸皮薄,咳了几声,小声地道:“不是孩子说的那样。”他早就知道这家的孩子个个精灵,没想到,精怪到如此地步。
邓氏想着孩子不需要离开自己,还可以学东西,心里就欢喜上了,又怎会想那没边的东西,她本就不是八卦的人,又没有管别人闲事的闲情,当然不会在意这些,她立即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