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你们这些商人,在外面身不由己要面对风花雪月,人家是不是对你不放心。”
陆思辰老脸一红,外公还真给自己面子,好个身不由己!他道:“也许吧,不过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生意。”
陈老道:“凡事不用事无巨细,亲力亲为,一个成功睿智的领导首先要懂得识人,要是一个好的帅才,不能带兵,却能点将。”
陆思辰笑道:“外公,每次和你说话,我都会获益匪浅。”
陈老道:“臭小子,我看你是嫌我年纪大太罗嗦吧!”
陆思辰哈哈笑道:“外公,我怎么敢,有多少人排着队想聆听您的教诲都排不到,我还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陈老道:“好了,说话费劲,再见。”
放下电话,陆思辰想了想,才用赵宝刚的电话给他爷爷赵进举打了过去。
电话一通,赵进举显然一直在等,他迫不及待兴奋道:“臭小子,感觉怎么样,我都等急死了,快说,徐家那丫头还是个处吧!”
陆思辰沉默着,赵进举觉得有些异样,他寒声道:“宝刚?你是哪位?”
陆思辰淡淡道:“赵爷爷,我是陆思辰,宝刚累了,正在休息。”
赵进举花白的眉毛颤动着:“陆思辰,你是陈老的外孙。”
“赵爷爷好记性!”
赵进举道:“这么晚了怎么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有事?宝刚的电话怎么会在你手里?”
陆思辰道:“赵爷爷,我和宝刚是朋友,也是商业伙伴,不过这小子有些不地道,居然在我的酒店里干那种事!”
“我不明白!”赵进举睁着眼睛说瞎话。
陆思辰道:“他也太不小心了,事不但没办成,还被我二弟逮了个正着。”
赵进举心里咯噔一下,难怪自己今晚心绪不宁,占卜了几卦又全是凶兆,还隐现血光,难道孙子被许子陵……
“你二弟是谁?”
“许子陵!”
“你们……宝刚怎么样?”赵进举本来想问许子陵又怎么成你的二弟了,可是话道嘴边又变了,以他们的修为,废话都不愿意说。
陆思辰道:“他很好,不过我二弟很生气,这件事我会全力站在二弟一方,毕竟,宝刚的行为为人所不齿!”
赵进举道:“他和徐家的女娃本来就有婚约。”
“口头的吧!”
“呃……”赵进举被噎住了。
陆思辰又道:“口头有个屁用,就是结婚还能离婚呢!你孙子真是个人才,居然给一个那么年轻漂亮的女孩下药!”
赵进举道:“真的?我不知道。”
陆思辰道:“已经不重要了,我外公已经知道这件事,他说,你们几个爷爷辈的应该见一面聚聚了!”
赵进举沉默良久方才道:“我来安排!”
和陆思辰结束了通话,从通透的玻璃淋浴间传出哗哗的水声,一个曼妙的**若隐若现,赵进举枯瘦细长的老鸟顷刻间挺立起来,他脱去浴袍,露出尚且紧致的皮肤,大步走进淋浴间。
少女嗔怪道:“急什么?人家还没洗好呢!”
“啊——痛……啊——”
赵进举带着一团邪火直接侵入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体,他毫无花巧,吼声连连,早已忘记了采补和双修,满脑子都是郁闷和愤懑:赵宝刚你个蠢货,到底是不是我的孙子,花了那么大功夫,一个女孩子都搞不定,浪费呀!早知道老子自己上了!
少女纠结着眉头靠在侧面的墙壁上,在默数到五十时,赵进举一声闷吼,靠在少女身上不动了……
半晌,赵进举退了出来,伸出略显干枯的手,抚摸着少女娇俏的小脸叹息道:“浪费呀!”
……
田芳默默坐在甲壳虫里,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棋如何走,思虑再三,她终于决定豁出老脸,向许子陵坦白从宽。她认为,现在只有自己的女婿许子陵能够对付赵宝刚,能够拿回自己的照片。
不过如此一来,自己这个岳母在女婿眼中还有什么尊严和神秘?
不管了,还能怎么办!
终于,田芳拨通了许子陵的电话,然而,她无比的失望,电话那头传来已关机的提示音,重拨,依然如故!
总统套房里,许子陵也有点吃不住劲,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此时的体位是女上男下,还有个更广为人知的说法——观音坐莲,徐娇娇就坐在许子陵的身上不知疲倦的风摆杨柳。
还好,许子陵用了最笨的办法,用手指在墙纸上画着“正”字,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正”字,旁边又摆着一横。
天哪,六次啦,许子陵也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如此强悍的许子陵都来了六次,何况初尝人道的徐娇娇,她的声音已经沙哑,葵水已经流干,只是在药性的驱使下,压榨着彼此身体最后一滴水分和精华。
徐娇娇的意识已经完全恢复,她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已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