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现在的修为,虽然不能操控法宝,但像灵符阵法丹药,此类增强攻击的东西,你应该能够娴熟运用。”
李清寒双眼眯成一条缝,狭窄得几乎看不见他的眼睛,但却流露出精湛的目光,说道:“别忘了,你还有三个精明能干的师父,他们应该不缺此类东西吧?”
苏梦泽双眸也眯了起来,脸上渲染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声音却是无比地坚定:“我想应该不缺!”
说完这句话,他便是急速跑了出去,落木萧然的山道上,蓝色身影欢快奔驰,如同一只纵横草原的骏马。
不多时,已经走过了好多殿宇,比如叶枫神秘的高阁,秦庸恢宏博大的楼宇,还有萧铭干净雅致的木亭,没从一个房屋中走出,他脸上的笑容便浓烈一分。
“有了这几样东西,你便可以蹂躏将鸣了!”李清寒查探了一下,苏梦泽储物袋里的东西,脸庞上勾勒出少许惊容,里面东西显然不同凡常。
“好了,我们现在就赶回武道会,趁着天色尚早,今日便将此事解决掉!”
“李师伯稍等,我还有件事要和您商量。”苏梦泽却是快走几步,将李清寒拦了下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也不知说的是什么,但只过了一会的功夫,李清寒已是大笑了起来,连声道:“好,好,好!你这个法子好,到时不管把他打得多惨,他南岳门都无话可说!”
言罢大袖猛地一甩,一柄漆黑如墨的长剑,便已时铮然悬浮在空中,周身散发着令人胆颤的寒意,一股紧骤却温柔的狂风拂过,四个人已站在了剑上。
泣颜坚持要跟随前往,二人也不好推迟,苏梦泽与这位几日不见的侍女,笑声畅谈不止!
云袖感受着四周呼啸的冷风,望向那畅谈二人的目光不知因何,而渐渐变得有些微的湿润,泣颜今早给了她一枚丹药,说是可以治疗他体内的阴种。
丹药苦涩得如同枯根烂叶,浸得她嘴唇也是干涩苦燥无比,然则现在看着眼前的景象,她的心也跟着苦涩了起来。
一种本应是极廉价,但对于云袖来说,却是极昂贵的触动,在她的心底破土而出。
人们将这种感情称之为爱慕!
南岳门占据的场所,位于武道会的正中央,此刻四周挤满了嘈杂人影,这些人都目光灼灼地望着台上,那向南岳门发起挑战的少年。
少年穿着一身低廉的麻衣,半个小时前以极其猖狂地姿态,向南岳门弟子发起了挑战,将鸣当时正在躺椅上喝茶,忽然见到如此狂傲的少年,心中莫名地生出无尽怒火。
将鸣纵身跃到了台上,四周人群因这位少主的登场,而变得愈加兴奋了起来,期待着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比试,一个个都是拭目以待。
但现实却令人失望,麻衣少年的实力实在是..
“我求您手下留情,就放小人一条生路吧!”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少年,口中发出凄厉的求饶声,但砸落的拳脚依然凌厉无比,每一下都带着凶狠的杀意。
砰!
一记重拳砸在少年腰腹,他的身子向后跌出数米远,嘴中浸出猩红的鲜血,剧痛却让少年愤怒了起来,喝道:“武道会上不准杀人,你莫非想违反规矩?”
将鸣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轻轻擦拭着手掌上的血液,嘴角虽残留着一丝笑意,但其中却蕴含着嘲讽的阴冷意味,含笑道:“我说过要将你打死了吗?你不是要和我切磋武技,我这明明是在满足你的要求!”
麻衣少年忽觉一阵寒冷,仿若有冰刀刺在了脸上,嘴唇不禁哆嗦了起来:“我认输,我认输还不成吗?”
他的声音柔弱无力,但缺乏足够的感染力,起码将鸣没有半分停手之势,麻衣少年一句话刚说完,便觉一道冷冽的脚影袭来,身子再次被踹出了近十米!
“你说什么?我可是一句没听懂!”将鸣狰狞地冷笑一声,扭头望向了裁决处,问道:“你们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裁决处的人,本该由比试双方出人组成,但麻衣少年是只身前来,所以这场比试的裁决处,全数由南岳门长老组成,这些人看都没看那少年一眼,尽皆使劲地摇了摇头。
而这些人此番举动,也是引得台下一片议论。
“这个家伙真是倒霉,听说将鸣昨晚惹了霉运,今天他就来挑战,不是找打嘛!”
“说的也是,我看这小子不死也得脱层皮,反正好不到哪去!”
“那绝对是跑不了的,将鸣若让他安安生生地走了,那他就不是南岳门大少了!”
议论的人虽然众多,但声音却是极其细微,生怕南岳门的人听见,更无人敢站出来,替麻衣少年说句话!
在极简短的时间内,麻衣少年有遭受多番攻击,双手已不知断为几截,一条腿也是无力地摇摆,一身麻衣浸满了眼红的血,求饶声渐渐低沉了下去。
将鸣在一番发泄之后,见这少年一副将死的模样,冷哼一声后,抬脚将其踢飞了出去,他这一脚用力异常蛮横,少年的身体飞高十数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