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丫环指着窑洞,让穆平进去后就可以找到芝霞姑娘,之后那女丫环就话别了穆平。
穆平走进了那窑洞之后,只见里面每个几步就有烛光,让人觉得有一丝温馨,而且窑洞顶部有许多小洞,估计是透气所用。
突然穆平闻到了一股香味,而这股香味“似曾相识”。
穆平此时感觉自己的体内已经散发出的亢奋的欲火,穆平心里顿时提高了警惕,而这种被激发出来的兴奋之感,已经告诉了穆平,这股香味跟申大哥遇害之前的那股香味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没那天晚上那么浓而已。
莫非所谓的芝霞姑娘跟申大哥的遇害有所关联,穆平顿时觉得杀机重重,于是赶紧一手捂住包裹在自己后背的“破日划月剑”,一手捉住几粒银两,防止遇到危险之时,那就可以用“百粒沙粒”这招来防身。
最后,穆平看到了一个全身穿着白色羽衣的女人背影,直觉告诉了穆平,此人就是所谓的芝霞,至于是不是自己的未婚妻采秀,那就要等其转过身来,让穆平看个清楚才知道。
那个所谓的芝霞想必知道所谓的“大爷”已经到来,于是转过身来,看个究竟。
突然,两人相互瞪目结舌地彼此望了一下,烛光投映在两人的脸蛋之上,彼此更能将对方看得个清清楚楚。
穆平看着眼前这个女子那如同柔美月光的眼神,又略见一丝放荡与催人兴奋的面孔,而在其眼角边的那一颗小小的黑痣,再加上她那已经发愣的表情,已经告诉了穆平,她就是他的未婚妻采秀,绝对没错。
接着,那女子率先打破了窑洞里的沉默,只见她说道:“芝霞已经为大爷准备好了上等的烛火,不如我们趁此烛火未熄,待小女子为大爷你宽衣共枕。”
那女子说完之后,就向穆平走来,然后一手想要卸下背在穆平身后的东西,只见她用手一摸穆平身后那包裹住的东西,就知道里面应该是一把剑,而穆平此时赶紧再次用手捉住了“破日划月剑”,不想让采秀将其拿下,因为穆平觉得此时站在他面前的采秀,绝非等闲之辈,而这窑洞散发出的香味,与申大哥遇害前的那客房内的香味是一模一样,穆平觉得还是应该多加提防。
“大爷,如若不宽衣,如何就枕,芝霞如何伺候大爷呢。”那女子对穆平说道。
穆平一听,十分气愤地说捉住了那女子的手腕,并且对其大声地说道:“我知道你是采秀,你应该也认出我就是穆平,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居然沦落做青楼女子,你这样做对得起森寒大叔吗,还有你这窑洞的味道十分奇怪,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香味散发出来的?”
突然,“啪”的一声,那女子狠狠地给了穆平一巴掌。
穆平此时左脸通红,用手摸着那张左脸蛋,他没有想到的事,采秀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能将已经身为仙人的他打疼,而这一巴掌,穆平此时几乎可以断定,采秀已经绝非凡人,不过采秀出手之重,令穆平胆寒,因为若自己是凡人的话,这一巴掌的重量足以让他身首分离。
穆平看着采秀怒视他的眼神,那眼神充满着无尽的仇恨,穆平倍感莫名其妙,他自知儿时跟采秀也算友爱,没有任何仇恨瓜葛,而且她就是自己的未婚妻,所以儿时穆平就对其更有一丝爱惜之情。
采秀这一巴掌下去之后,她的神情有些惊讶,立刻把手缩了回去,然后看着穆平背上那包裹住的长剑,估计也料到穆平此时并非凡人。
“你还有资格提起我爹,我爹爹就是给你害死的。”那女子气冲冲地对穆平说道,此时她的这句话也等于承认了自己是采秀的身份。
穆平一听采秀这话,捂着自己的左脸,很委屈地问道:“什么,是我害死了森寒大叔?”穆平虽然感觉到采秀这话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觉得森寒大叔给他拖累而死也是正常,毕竟他天生就是倒霉,最擅长就是拖累身边的人,这段时间给穆平拖累的人,实在太多了。
正当穆平想向采秀再次发出疑问的时候,此时窑洞之外传来个熟悉的女子声音。
“求求你们,放开我,放我走。”
穆平正琢磨着这声音格外熟悉,但是此时穆平依旧与采秀对视,毕竟现在解决他跟采秀之间的事情要紧。
“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厉害,今夜,我就将你卖给醉春楼。”
穆平听到从窑洞外传来的“啪”的一声耳光声,想必是窑洞之外有男人打女人了。
穆平突然感觉到跟窑洞外的女子倒也算是有种莫名的“同病相怜”。这个夜里在这个地方,总共发生了两声“啪”的耳光声,一声是在这窑洞内,女人给了男人一个耳光,一声是在这窑洞外,男人给了女人一个耳光。
不过,穆平跟天底下的许多男人一样,最是看不惯男人打女人,一般总觉得男人打女人,那只会显得那个男人更没本事与出息。
于是,穆平看了采秀,然后转头回望了窑洞口一眼,向采秀示意要不要出去帮那女人出口气。
此时,采秀看着穆平的眼神,仿佛有一些迟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