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平飞向了那哭泣的女人所在的林子里,只见穆平飞下之后,先找个大树躲避,以防给凡人认得出他会飞行之术。
穆平透过那树木之间,看到那女人泪流满面,全身发软地跪倒在地,于是,穆平忍不住上前问个究竟,自己身为仙人,看看有什么可能帮到那个女人,虽然穆平知道仙家不能去干扰民间之事,但是自己如今已经不是惜灵派之人,更加不知道干扰凡间之事,会有什么后果,所以穆平决定先问问那女子会何事而哭,再做决定。
于是,穆平走向前去,脸色凝重地问道:“这位大姐,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在这里难过。”
穆平的言语显然是吓到那女子,那女子看到穆平,打算起身即走,毕竟在林子里面只有他们二人,如果眼前这个男人是强盗或是淫贼,那如何是好。
那女子起身后者,急促地远去,穆平很想上前追去,但是又担心显得唐突,吓到那女子,于是作罢。
结果那女子脚步急促,又是一脸哭泣的模样,还时不时回头看了看穆平的模样,想看看此人究竟是何人,结果顾此失彼,摔了一跤。
穆平见状,马上跑过去,将那女子扶起,并且说道:“大姐,这林间石子遍地,担心绊脚啊。”
穆平扶起那女子之后,马上缩手,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担心再次吓到那个大姐。
那女子原本想再次离去,但是看到穆平仿佛并无恶意,于是说道:“小哥,之前在村里没遇见你,想必你只是个路人,我们村里不宜久呆,还望你离开此地。”
穆平疑惑地说道:“这是为何,为何你们村里不能久呆呢。”
“不知道为何,这几年来,总是有男丁莫名其妙死于此地。”那女子回答了穆平。
“男丁平日多忙于农活,劳累至死也是常事,大姐的一番好意相劝,小弟我心领了,但是小弟平时注重作息,身体强健得很。”穆平觉得这些村子中人,难免未见过世面,所以一有人死去,就妄加猜测。
“不是劳累至死的,而是他们的尸体被发现之时,大多身上一丝不挂,并且尸体干枯,无任何水分,形如干尸。”那大姐说道这里,又黯然泪下。
穆平看着这位大姐又哭得厉害,于是心里自然觉得这位大姐家里可能也有男丁死去,于是问道:“大姐,哭成如此,莫非你家里有人出事。”
“我丈夫一个月前,就莫名其妙死去,也是形如干尸,呜……呜……”那大姐带着哭腔说道。
“人死不能复生,希望大姐莫要难过。”穆平安慰着大姐道。
“我见小哥你面善,希望你不要久居此地,我们村子原本有个很吉利的名字,叫祥瑞村,如今倒好,我们的村子都成为了寡妇村里,村里的男丁,这些年基本都全死了,剩下那些还活着的男丁,也携带家眷纷纷离开此地,上个月,全村就只剩下我丈夫一名男丁,原本我丈夫一直不相信之前村里的男丁死于非命,不过在我劝说之下,决定带我离开此地,结果,没想到,想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我丈夫就死去了。”那大姐继续哭泣着说道。
“大姐,你没看好你丈夫,你没有看到你丈夫是怎么死的?”穆平觉得很是奇怪,于是追问道。
“那天晚上,当我们准备好第二天要启程的包裹后准备入睡,但我丈夫执意要出去一会,我原本以为他要去茅厕,结果,哪里知道,第二天他的尸体已经在这个林子被人找到,呜……呜……”那大姐继续哭诉着。
穆平听着这个大姐那凄厉的哭声,就觉得难受,怀疑是不是这个村子的男人都是因为得了怪病而死。
“大姐,你们村的男人是不是都是得了怪病而死,临时前会梦游,然后就病发变成了干尸了呢?”穆平觉得溪山界之大,得了怪病也不足为奇,毕竟穆平他自己都经常在梦中跟人对话呢,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连所谓大家觉得应该是正人君子的仙人,也会出来败类,比如铁明,而铁尚贵为神主,位列仙人之首,没有第一也有第二,那更是败类中的败类。
“原本,我们以为是怪病所致,但是我丈夫死后的第二天,我们村里来个四个过路人,其中,有一个老者还把我们村子几个重症老者给医治好了,那老者好像也很精通医术,后来他看了我丈夫的尸体,他断定不是内疾而死,而是遇害了。”那女人继续说道。
穆平一听有四个人路过此村子,又会医术,这让穆平想起了祝医庄的祝老爷一家,他们一家,刚好是四个人。
穆平赶紧问到:“是不是三男一女?”
“正是,我看他们面孔相似,应该是一家子,我偷偷瞧见他们有个小包裹的背面,还绣着一个祝字。”那大姐继续回答着穆平。
穆平听了,就知道是祝老爷一家,看来祝老爷一家在一个月前是为了避难,路过了祥瑞村。
穆平感叹地想真,眼神貌似一丝遗憾,没想到祝老爷在逃难的途中,还不忘记救人,难怪会给铁明他们追上,只可惜祝老爷一家最后还是躲不过给一笑风、屠路人他们杀害的命运,想到这里,穆平就倍感心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