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田一手狠狠地捉住了穆平,生怕穆平跑掉,看着浪田那忧郁的眼神,就知道他并不舍得杀死穆平,但是立誓难违。
穆平知道浪田师叔的难处,但是自己觉得必须拼命求生,于是赶紧装傻解释道:“浪田师叔,什么闯入者杀无赦,我怎么不知道啊,我还以为大家在这里聚会呢。”
浪田语气低沉地说:“无论你知道与不知道,我们不理,我们只知道闯入者杀无赦,你今夜必须死了。”
“浪田师父,我知道错了,给我一个机会吧,反正大家都不要说我来过,不就没事了吗。”穆平惊慌地说道,并且试探摆脱掉被浪田紧紧捉住的手,而任凭穆平如何挣脱,浪田的身躯依旧屹立不动,扎实地站在原地,身子与手腕一动也一动。
浪田闭上了眼睛,将手高高举起,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必做无谓的解释与挣扎,这样你会死得更痛苦,觉悟吧,穆平。”
穆平赶紧用另外一只没被捉住的手档在额头前,撕心裂肺地喊道:“师叔,我不想死,你就放过我吧。”
突然,“嘭”的一声,紧接着就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
穆平顿时发愣,他看到整个‘罪收阁’已经屋瓦向四周迸射,屋木折断,墙壁脱落,顷刻崩塌,汹涌的水流从‘罪收阁’里涌出,浪田一听到水声也回到一看,惊讶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这罪收阁难道是水井乎?”穆平看到水流凶猛地涌出,心里很是纳闷,为何他总是要跟水打交道的。连自己当初的仙根也是水珠子。
只见那水流已经朝他这边猛然而来,并带着强烈的稀里哗啦声,让穆平的心跳变得更加猛烈。
突然,那涌出的流水顿时涌向空中,紧接着,流水、水滴、水珠都在空中旋转,然后汇聚成一条水绳,犹如一只巨蛇一般,水的一端朝下将浪田给绊倒,然后众弟子也一起给那旋转的水流给挥倒,唯独穆平居然没受到任何攻击。
穆平见状,第一时间想到,不如赶紧逃命算了,不然估计会给浪田师叔他不得以给杀死,或许给这个来历不明的流水给淹死或者砸死、冲死。
原本穆平想跑过去扶起浪田师叔了,但是想着自己已经是自身难保,于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保命要紧,再说了,浪田师叔可是“不死浪子”啊。而穆平知道自己不跑绝对没命。
穆平看着浪田师父,并看了那一串串四溅的水流,于是对浪田师叔说:“师叔,既然都已经如此,看来我今天必须逃命了,师叔你保重啊。”说完穆平立刻调头就跑,一个劲跑,由于跑得太快,中途还给重重摔了一跤,但是来不及顾及疼痛,马上起身继续逃命,唯独纳闷地是,都连跑带摔都成这个样子了,还不给他爆发到‘爆武’阶段的。
浪田见到穆平已经逃命的身影,立刻起身,想去捉住穆平,结果整个人都给那汹涌的流水吞噬了。众弟子见状,个个眼神微颤,身子发抖,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平边跑边回头望了望刚才那个已经坍塌了的罪收阁的位置方向,然后心想,就为了这个破阁就要取人性命,这惜灵派的规矩也太无人性化,最可恶的是居然这样的破规定,这破规则居然还让向来亲切的浪田师叔成为了杀人的工具。
正当穆平跑了一阵,此时他都吓傻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夜深了,跑累了,还能如此精神,一个劲跑着,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跑。
穆平叹了一口气,然后心想,这次应该是闯了大祸了,心里无比担心浪田师叔,想着,可能要去找找弼神主比较好,让他赶快去搭救浪田师叔,并且弼神主觉得可以废除那个闯入者杀无赦的破规矩。于是穆平拼命地喊到:“弼神主,你在哪里,快去救浪田师叔。”
穆平听到了微微的风声,感觉到深夜的微风打在脸上,居然是如此凉爽,穆平顿时打了个喷嚏,鼻涕都喷了出来,觉得心头很凉。
林子间的树木上的枝叶,被风吹得晃动。那树叶相互拍打的哗哗声酷似就是在抚掌大笑。穆平边走,边听着那林间树叶给风吹起的哗哗声,仿佛那声音就是讥讽声一样,穆平自语地说道:“我是没用的东西,我是个逃兵,跟铁明那厮没什么两样,整天闯祸,这次肯定也拖累浪田师叔了,你们嘲笑我吧,尽情嘲笑我吧。”
不一会,穆平来到一个很大的居室前,里面居然还有烛光,穆平心想,是何人如此晚睡,穆平如今不敢擅自乱闯,于是先就躲在一旁,以在看个究竟。
穆平让自己靠在树旁,让自己的劳累的气喘可以平息,然后穆平稍稍透过树干冒出了个头,藐了那个雄伟的居室几眼,以观察是何人的居室。
灯火下,穆平看了“铁门堂”三个字眼,这摆明不就是铁门堂的居室吗?难怪那么雄伟气派。
“既然找不到弼神主,不如索性找下铁神主,让铁神主去救下浪田师叔,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铁神主跟浪田师叔都是惜灵派的人,同门就同门很正常的事情。”穆平自语道。
于是穆平马上起身,想跑到铁门堂门外敲门,结果,铁门堂的门还没等穆平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