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沙也赶紧跟着说道:“是的,我也觉得奇怪,怎么今天未见浪田来的,浪田向来很守时的。”
彩蝶赶紧插话道:“弼神主,浪田早上还在这怀心殿上,还跟我话语了几句,估计刚才必定有事,所以走开了。”
弼神主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是浪田有事在身,那就不用担心。”
濠冲也上前说道:“弼神主,夜沙叔叔,你们不用担心,刚才我见几个弟子焦急地跑了进来,跟浪田叔叔说了几句话后,浪田叔叔就跟他们一起走了。”
弼神主再问道:“濠冲,你有没有问是因何事。”
濠冲回话道:“因为弟子要赶过去惜灵山牌坊处迎接各位长辈与同门,所以也没来得及问,但是他们走的很仓促,我见到浪田叔叔脸色很是不快。”
弼神主说:“好了,既然浪田是有要事在身,大家就不必过多担心。”
夜沙用手掌击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神情仿佛还坐立难安的样子。弼神主看到夜沙的此等举止,然后上前拍了拍夜沙的肩膀,说道:“夜沙,你放心吧,浪田的任务我比你清楚,是我安排的,不会有任何危险,我可以跟你保证,他绝对没事。”
夜沙说了一句:“唉,弼神主,希望浪田师弟没事就好。”
弼神主说:“你大可放心,只要他不离开惜灵山,又会有什么危险呢,不必过分担心了,不用忘记了,我们的师父都是同一个人,他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师弟,也是我的师弟。”
弼神主话语一落,铁亮就再呈上一物,也就是那一块在穆平家里拿到的铁牌,弼神主看到铁亮递上此物,突然迟疑了一下,铁神主也马上凑身过来,上前一看。
只见铁神主急忙抢过铁亮手中的令牌,摸了一摸令牌的正面,然后仔细看了一遍,最后递给了弼神主,弼神主从铁神主手中接过了那块令牌,也仔细看了看。
铁亮说道:“当日,我追那道闪光之时,无意间在一个叫灵水镇的地方得到了这块令牌,我见此令牌,跟弼神主与我爹爹的平日佩戴的令牌只是文字不同,但是大小、外形、图案简直是一模一样。,所以我断定是我们惜灵派之物,于是收下。”
穆平看到铁亮师父掏出了那块铁牌,所以很是自豪,然后看到两位神主还在仔细看那块令牌,就更加为傲。穆平突然觉得那块铁牌还是有份量的,如今终于到他之前献给惜灵派的铁牌上场了。
穆平心中还有点抱怨铁亮大哥,想着铁亮大哥也真是的,不赶紧说说这令牌是他穆平献上的,好让他能给惜灵派记上一功。穆平一直在一旁希望铁大哥赶紧说出那铁牌是在他那里所得。
弼神主看了看那令牌,然后说:“这令牌确实是惜灵派之物,此物乃昔日浩神主佩戴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土’字,而我跟你爹爹因为是神主,所以也各有一块,这是你们祖师爷留我我们的。对了,此令牌你是如何获得的。”
铁亮说:“在民间的灵水镇上的一家由两兄弟经营的客栈那里所得。”
弼神主继续追问:“那两兄弟现在在何处。”
铁亮回话:“如今两人在夜沙叔叔麾下学武。”
穆平听到这里,喜出望外,表情既兴奋又得意,心想,接下来应该可以跟弼神主说说话了吧。
弼神主转身对夜沙说:“夜沙,那俩兄弟现在何处,今天是否也有来惜灵山。”
夜沙说道:“今日他们也有前来,就在这怀心殿上。”
弼神主将目光投向了夜沙一开始所站的位置,看了看那位置旁确实站着两个未曾蒙面的年轻人。穆平见到弼神主望了过来,所以一直保持满脸微笑,眼光闪闪酷似不停在给弼神主打招呼。
夜沙转身看了看穆青与穆平,然后说道:“穆青、穆平还不赶快出来拜见弼神主与铁神主。”
穆平一听到夜沙师父在让他们兄弟俩‘出场’,兴奋得马上拉着大哥穆青走了出来。然后两个人马上给弼神主与铁神主鞠躬作揖。
穆平赶紧说道:“弼神主好,铁神主我,我叫穆平,这是我大哥穆青,此令牌我一直误以为是我家的家传之宝,也不知道我爹爹是从何处所得,自打小,我们兄弟俩就见过这令牌,我爹爹也不知道是何物,之前有段时间我们用这块令牌来当做磨刀石,居然还挺管用的,而且还不留瑕疵,我们才觉得这令牌绝对是旷世之物,绝对是件好东西,所以我们一直收藏在家,生怕被偷,我们还一直保密,也够辛苦的,家里有这样的旷世之物,居然不能跟邻居们说,我都憋了好几年了。”
弼神主听了,长叹一声:“好好一块令牌,散落民间,居然成了磨刀石,物之凄凉、人之凄凉啊。”说完,弼神主露出了苦脸继续说道:“可惜我的浩师弟死得过早,英年命殇。”众人听了弼神主这样一说,也是个个唉声叹气。
弼神主继续对穆平说道:“此物虽然在你家里所得,但是确实是浩神主的遗物,能否让我代为处理。”
穆平马上说道:“我之前已经跟铁亮大哥说过,我跟我大哥穆青愿意将这块令牌物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