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情况和刚才完全相反,竟是石怪将金鳞甲压在了下面,再看它那受伤的腰部,早就完全复原了。
见金鳞甲被压倒在地,白凡心里也是非常的着急,对着石怪身下的金鳞甲喊道:“金鳞甲,你快站起来啊!不行的话就动用灵力吧,别在这逞强了,干嘛和这个死怪物客气啊?”
听到白凡的话,金鳞甲更是不好意思动用灵力,尽管现在被对方掐的连气都喘不过来,但是让他在自己主人面前承认自己斗不过这么个死石怪,他那里丢得起这个人。
金鳞甲再次挥动双爪,狠狠的对着石怪的胸膛直插过去,随着石头的碎裂声响起,双爪再次嵌进了石怪的身体,因为金鳞甲不方便用力的原因,这次远没有上次插入的深。
虽然再次得逞,石怪疼的怒吼连连,在这个黑夜里是那么的凄惨悲凉,但是它那掐住金鳞甲的双手丝毫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的用力,此时他那绿色的液体顺着金鳞甲的手臂缓缓的流出,然后滴落在后者身上,将它那耀眼的金色铠甲完全玷污掉。
焦急的白凡突然看到那石怪的背后竟然有一根长长的管状物体,从头部直到尾部,看上去很是脆弱的样子,这时他的灵机一动,对着躺在石怪身下的金鳞甲喊道:“他身后有一条肉管,你抓住它用力撕扯,我想它一定会巨疼无比,这样你就可以借机翻身了。”
听到白凡的提醒,那石怪似乎能够听的懂他的话,显然白凡说的正是他的弱点,只见他对着白凡怒吼一声,仿佛在对他示意抱怨。
而此时的金鳞甲不在迟疑,急忙伸手去摸石怪的后背,果然发现他的背后有一条凸出的痕迹,正在脊梁之上,金鳞甲毫不犹豫,利爪猛然用力,穿进他那被石头覆盖的表面,然后用力抓住他那根被覆盖在石头层下的肉管,随即奋力撕扯,竟是将之拉了出来。
金鳞甲的利爪一经插进他的后背,就听到石怪那更加撕心裂肺的叫声,震天动地,只见他急忙松开了抓住金鳞甲咽喉的双手,想要抽身闪躲,可是依然来不急了,他那最为软如的肉管,被金鳞甲狠狠的扯了出来,而这时,石怪的浑身仿佛突然瘫痪了一般,缓缓瘫倒在金鳞甲身边。站起身来,金鳞甲用力拉住他的肉管,然后抬脚踏在石怪的身上,跟着用力一拉,石怪背后的肉管彻底被撕扯了下来。
这时石怪发出一声悲惨至极的吼叫,在这个黑夜里,凄凉而又哀伤,刺破长空传向远方。随着声音的落下,石怪彻底的败在了金鳞甲的手下,匍匐在地上,气息越来越弱,片刻后变是悄然死去。
此时的金鳞甲脚踏在石怪身上,手里抓着那条长长的,沾满绿色粘稠状液体的肉管,扬起高傲的头,对着天空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宣誓着自己的胜利和强悍,如此激荡的声音,远远的传进黑夜。
看着金鳞甲这样的作为,白凡的心里对他生出一声畏惧感,也许是金鳞甲此刻那异兽本能的粗暴和狂野震惊了他,使得金鳞甲原本在白凡心中稳重而又和善的形象有所诋毁,让得他看着金鳞甲的眼神显得那么的陌生。
这时,已经死去的石怪,身体再次发生了改变,庞大的身躯,再次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单个的石头头颅纷纷滚散开来,只是此时的它们也已经没有了气息,死一般的沉寂,在过片刻,这些单个的石头头颅也缓缓消散成尘埃,散落在金鳞甲脚下的土地上。
看着脚下的石怪消散成尘埃,金鳞甲那充满野性的暴戾气息才缓缓平息,片刻后,才转过身来,眼睛中充满着战争后的迷茫,空洞的看着白凡。
而白凡也正用陌生而又畏惧的眼神仰望着金鳞甲,此时他身上到处都是那些恶臭的绿色粘稠状液体,手里还拿着从石怪身上抽出的肉管,那肉管上的绿色液体还在不停的往地上滴落
见白凡如此看着自己,金鳞甲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在这个上古大地上已经呆了上万年,而自己的性格竟然还是如此的暴躁,本来完全可以用灵力将对手轻易的干掉,却偏偏要用自己的本能和对手死战,而且是当着自己这个尚是小孩子的主人发泄,这样的举动显然让他感到了吃惊。
对于白凡那陌生的眼神,金鳞甲显得很无奈,看了看手里的肉管,随意的将之丢到一旁,再看看自己的身上,是那么的狼狈不堪,而且充满着浓郁的恶臭味。
脚步轻抬,金鳞甲向着不远处的白凡走去,这时他那伟岸的身体也开始缓缓的变小,身上的光亮也渐渐变淡,直到变的和白凡大小差不多,站在白凡面前,一副犯错的样子。
“对不起,主人,让你受惊了。”金鳞甲带着歉意道。
对于金鳞甲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白凡显得有点失措,轻轻的摇摇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还好吧!有没有伤到?”看着它那满身狼藉的样子,白凡关心的道。
“我没事,只是身上弄成这个样子,没办法驮你离开,还请主人稍等片刻,我到那边水潭里洗个澡,很快就来。”金鳞甲无奈的看了看身上那些粘稠状的液体,向白凡征求道。
对于金鳞甲的这个要求,白凡自然是允许的,他可不想一直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