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面对这些,她没有心情喝那酒,她的心里压力大。想到这些,司马儒就觉得汪彩花很可怜,很悲哀,很凄凉。司马儒的心里就有一种酸楚的感觉,眼泪就要流出来。但是,汪彩花还是端起了那杯酒,很文雅地把那杯酒喝下去了,喝得很从容,很潇洒,看不出一点的艰难,看不出一点儿的心里痛苦。
汪彩花把酒喝下去后,博得在座的人们一片喝彩。特别是黄维佳,她是用那种敬重的目光望着汪彩花的。还微笑着向汪彩花鼓掌。
这时,蒋曦光以主人的身份让大家吃菜。
满桌子的菜不应光用丰盛来形容,味道也是一流的。大家在品尝菜味的同时,还互相让菜挟菜,酒桌上的气氛很是宽松,很文明。酒喝得也不急,不比东北人,喝起酒来大吵大嚷,粗话大话什么都说,推杯换盏,你宾我让的,那种埸合,有时简直让人受不了,喝酒不仅不是享受,反倒是一种负担,一种痛苦,是在经受无法摆脱的体罚。
司马儒就是在这种气氛中,喝了几杯酒。在大家都觉得喝好了的时候,黄维佳提议,说再来点主食,并征求大家吃点啥。大家都说吃一点麻辣烫。司马儒听说过成都人的习惯:“吃点儿麻辣烫,打点儿小麻将,喝点儿根底儿酒,看点儿夜录像”,这就是成都人的嗜好。汪彩花自不必说,她早就习惯了贵阳的吃食,而司马儒虽不适应南方的麻辣,可在这种气氛下,也产生了兴致,也吃了一点儿麻辣烫。
喝好了,吃饱了,大家就离开了餐桌。这时司马儒看了一下时间,正好是晚上八点钟。
成都的晚上八点钟,不比东北老家的八点。在老家东北,此时正是严冬,呼啸的西北风在怒号,外面天寒地冻。下午四点钟,太阳就已经落下山去。可此时,司马儒透过玻璃窗向外望去,西天还有晚霞在飞扬。
回到住宿的房间,黄维佳对着司马儒和汪彩花说:“有一件事情,我得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我想给你们买两张明天去九寨沟的旅游团票,让你们去九寨沟、黄龙玩两天。真的,你们来成都一趟都不容易,这次来了,有没有下次都不好说。这次的机会就不要失去了。去也用不了几天,到九寨沟和黄龙,连来带去四天时间就足够了。上了车,你们就什么也不用管,吃、住、玩儿,都由旅行社负责。”
司马儒看了看汪彩花,汪彩花拒绝地说:“司马大哥要想玩儿,他就自己去吧,我还得马上回贵阳去。要过春节了,这几天正是好商机,我都耽误不少事了,我就不去了。”
其实,司马儒想到了汪彩花是不会去的。司马儒想,要是汪彩花肯去,他宁肯晚回家几天,也要陪她出去转转。做为汪彩花,她绝对不肯花这份钱游山玩水。就是现在,你不让她花钱,让她错过春节这几天的商机,让她少挣点钱,她都不情愿。司马儒这样想着,也就说:“黄维佳,你就别费这份儿心了,彩花是不会去的,她不去,我就回东北,我也不去什么九寨沟了。”
“你们又何必都那么急啊?”
“我想彩花是不会有心情玩儿的。她要是没有心情去这次旅行,你就是把她绑去,这又有什么意义?”
黄维佳听司马儒言之有理,也就随和地说:“也好,既然你们都着急离开成都,我也就不勉强你们,你们想什么时候走,我就安排人给你们买飞机票。”
汪彩花听说要买飞机票,就有些惊慌。她知道黄维佳不会让她花钱买飞机票,不过,让人家花钱给买飞机票,她就觉得不好意思:“我不坐飞机,我坐火车就行了。要买飞机票,你给司马大哥买就可以了。我从成都坐火车,路途不远,也不遭罪。”
司马儒也说:“我不坐飞机。这些天给你都添了不少的麻烦,哪能还让你给买飞机票啊!我也坐火车。”
“你们两个又都不是别人,给你们买机票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我买机票是可以打折的,多花不了多少钱。这个你们就不要说了,你们要是着急,我今天晚上就跟他们联系好,让你们明天就走上。”司马儒和汪彩花就不再说啥。
“还有一个事儿。”黄维佳看着司马儒继续说,“从贵阳追回的那笔钱,一共是七万八,你是想随身带着,还是等着存折上的四十五万解冻后,一块儿给你汇过去?依我看,这七万八千块钱也不算小数,带着不安全,我还是一并给你汇过去吧?”
司马儒想,自己做买卖用的,全是黄维佳的钱,现在,买卖已经决定不再做了,还用她的钱干啥?又想到汪彩花,她为自己的事儿,冒这么大的风险,耽误她挣钱这不说,她回去得怎么和蒲松山交待啊,这次出门,自己遭罪还不算,还牵扯了这么多的人。好在是把命保住了。司马儒就说:“黄维佳,那钱,你就不要给我往东北汇了。我也不想再做什么买卖,我也不是那里的虫儿。这次做买卖没有赔上,那都是你们帮助的结果。要不然,我的命可能都没了。这样吧。我这次出来,就当做一次冒险式的旅游。费用也都是你们给我提供的。剩下的钱,也都是你们的。黄维佳,你把那钱给汪彩花两万,其余的,你就全留下吧,我也不再做买卖,也就不用那钱了。多出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