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站着,那个疤瘌脸后撤一步,从地上重新拣起那个短棒。
此时,司马儒在心里哀叹,天命不可违呀,如此说来,真的是我的劫数到了,我是难逃这一劫了。这次,他不想去看疤瘌脸那高高举起的短棒,司马儒首先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他们残忍地结果自己的性命。司马儒微闭着双眼,想像着疤瘌脸手里那高高举起的大棒,正泰山压顶般呼啸着向自己砸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司马儒被一声又响亮又清脆的断喝惊醒:“住手!”
黑铁塔那高高举起的短棒还没落下来,就被这一声断喝给吓住了,他那高高举起的木棒停在了半天空,过了有几秒钟才慢慢地落下来。随之,黑铁塔和疤瘌脸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汤琪。此时,汤琪他们也都用惊骇和失态的目光向汪彩花望着。
汪彩花继续喊道:“你们要是胆敢再打他,我现在就报警!”
懊恼、沮丧和愤怒,一齐挂到汤琪的脸上。他一个箭步冲到了汪彩花的面前,歇斯底里地喊:“你他妈的婊子,你活腻了!快,都给我来人,让他们两个一块走!”
这时,冯灿根和杨美芳都用惊骇的目光望着汪彩花,六神无主地站在那里不知怎么是好。
就在这时,汪彩花掏出手机,迅速地拨着号码。汤琪见了,一伸手,就把汪彩花的手机夺下,狠狠地摔在了一块石头上。手机被摔得粉碎。
汤琪回过头来,气恼地大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人!”
汤琪的这一声喊,就把冯灿根和杨美芳都喊来了。他们一齐冲上来,有的抱住司马儒,有的抱住了汪彩花。混乱中,司马儒和汪彩花都挨了棍棒,都被打昏在地上。
“把他们俩都埋在这石崖下面。”汤琪大声地命令着。
黑铁塔和疤瘌脸把司马儒和汪彩花的身体顺着石壁下面摆好,然后就跑到出租车里取来了两把铁锹,又顺着石崖的边缘向着石壁上面跑去,来到正对着司马儒和汪彩花躺着的地方,开始从上面往下掀着山皮土。一锹一锹的山皮土和着大小不等的石块,从高高的石崖上面扔下,砸在司马儒的头上和身上,也砸在了汪彩花的头上和身上。
这时,那黑铁塔和疤瘌脸在上面发现了一块巨石,两人合力将那块巨大的石块挪到石壁边沿,准备从上面砸下去。就在这时候,一阵警车警笛的声音震撼了整个山谷,随之,几辆警车呼啸着冲进采石场的坑口。几声急促的刹车声过后,一伙手握短枪的公安干警冲出警车,紧接着就是几声清脆的枪声,震撼了整个山野。枪声中,有人大喊:“住手!都举起手来!”蒙胧中司马儒被这喊声惊醒。司马儒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是黄维佳他们来了。
原来,黄维佳把车开过农贸市场门前的车流后,飞也似的去追左侧大街上的那两辆出租车,等她撵上后才发现,那还是两辆空着的出租车,于是,她就赶忙掉转车头,向着来路返回。行至两辆车分手的地方,见那辆车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一联系才弄明白,他们追上的也是拉客的车。紧急之下,他们商量还是分头追寻那两辆车。商量好后,就分头行动。满城追查那两辆出租车。
他们追了一阵后,都一无所获。碰头后,都感到情况危急。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蒋曦光打电话求助新都110,得到的回答是,刚有一个人报警,说是有两辆出租车,绑架了一个人,向着郊外的一处采石场开去了。公安干警刚刚出动,已经开出公安局的大院。蒋曦光一听,顿时振奋了。正在这时,两辆警车鸣着警笛,从一个路口拐了过来。蒋曦光和警车上的干警取得联系后,就一同向着位于郊外的北山采石场扑去。
黄维佳他们的车,跟着前面的警车一直行进到山里,开到了采石场的坑口。这时,正见坑口处停着两辆出租车。石坑里,正有几个人站在那里向着石壁上方望着。石壁的上方,有两个大汉在向石壁下面滚着那块巨石。
黄维佳他们都在第一时间跳下车。几声枪响,把整个山谷震撼了。
站在石崖边沿的黑铁塔和疤瘌脸一见大事不好,扔下铁锹就向树林中跑去。两个公安员大喊:“不许跑!再跑就开枪了!”边喊着就追了过去,
那两个人并不听,不顾一切地跑着。
一个公安员举起枪,向着天空鸣枪示警,“叭”的一声枪响。前面的黑铁塔应声倒下了。后面的那个疤瘌脸顿时举起手,乖乖地站在那里不再敢动弹。
公安员走到他们跟前,用手铐将他们两人铐住,一同押到了石坑里。
石坑里,汤琪和冯灿根他们都傻了眼,他们在石坑里团团转着,却无处可跑,一个个都被戴上了手铐。
几声枪响,把司马儒和汪彩花都震醒了。司马儒睁开眼睛,挣扎着支起身子,向着身边的汪彩花望去。汪彩花也睁开了眼睛正望着司马儒,用极其轻微的语气呼唤着:“司马大哥……”
司马儒见汪彩花醒来,两眼顿时流出了泪水,惊喜地说:“彩花,我的同学他们来了,我们……胜利了……”
汪彩花顿时现出微笑。
司马儒支撑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