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看,你就不要这样做了,这样是很危险的。你要是非这样的话,那你就告诉我,你在成都的那个同学,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多大的能量我不敢说,反正我知道她在成都是一个有上千万的大老板,她的老公是成都市公安局的,在成都,没有他们办不了的事,只要是正当的,他们就能办得了。我想他们办这种事,也肯定没有问题。”
“行啊,既然你有这样的信心,我就不让你走了。我就陪着你去成都。”
“你非要跟去?你去能顶什么用处?这是很危险的。你不能去。”
“你不要拦我,危险我不怕。我要是跟去,要紧处,我还兴许能帮你一把呢。“
“那好,你就去吧。哎,杨美芳现在在买票,我到外面去打电话和成都联系一下,杨美芳来了,你给我提个醒,不能让她发现了。”
“好,你就去联系吧。”
司马儒离开售票大厅,来到大门外面找了一处相对肃静的地方,拨通了黄维佳的电话。
“喂……黄维佳?我是司马儒”电话通了后司马儒首先问,“你是在成都吗?”
“我是在成都,你在哪里?”
“我现在就在贵阳火车站。”此时,司马儒已是心急如焚,他已经没有闲心唠闲嗑,他不想给黄维佳唠闲嗑的机会,就赶紧继续说:“浙江的一伙人逼着我到成都去提款。我马上就到成都去。”
黄维佳就像听出了司马儒话里的紧张气味“什么?浙江人逼你到成都提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成都提什么款?”
“就是你借给我的那五十万元啊,我打过去的是四十五万。他们有几个人现在就在成都,说是要进瓜子,可这完全是一个骗局,他们要对我下毒手。他们逼着我把钱打到他们在成都立的帐户。在贵阳这儿,有人在看着我。实质我是已经被他们绑架。”
“你把钱打到成都来了吗?”
“已经打过去了。这存款折在他们的手里,密码是他们设的,只不过这户名是我的名字,身份证明是我的身份证号码。你看怎么办吧?”
“你是什么时间汇出的?”
“下午三点左右汇出的。”
“那他们是取不出来的,这个时间银行不会办理取款业务了。现在,钱是暂时安全了……这样吧,你在那里能不能脱身?你要是能脱身你就跑掉。然后坐车到我这儿来。有关成都工商银行这儿的事情由我办,我在银行里有熟人,肯定是没问题的,这你放心。”
“我不能跑,我跑了,那不是便宜他们了吗?他们那些人还欠我七万八千块钱呢。维佳,你不知道,这伙人实在是太可恶,这三个月,让他们把我给欺负得好苦啊,就是没把我折磨死了。我是绝不能放过他们的。”
“那你说怎么办吧?”
“你明天早晨必须早点儿到工商银行,把这笔钱挂失,这样他们就不能取出来了,要是不挂失,他们就不必非等我到成都去提款。他们光凭手里的存折和密码就能提出现款。就这四十五万,成都市那么多的营业所,每个营业所一次取几千,轮番一天不就把那些钱全取光吗?我们又抓不着他们的影儿。”
“还是这样吧,我先到银行把这笔款项挂失,首先确保这笔款子的安全。他们要是发现这笔款已经挂失,就会等你到成都提款。他们会耐心地等一个星期,等到这笔款解除挂失,最终逼着你交给他们资金……”
这时,汪彩花疯了似的跑了过来:“不要说了,她回来了。”
司马儒一听,马上说:“她买票回来了,咱们有机会再说……”司马儒赶紧收起手机,装着没事似的与汪彩花唠着别的话题。
杨美芳来到了司马儒和汪彩花的跟前,用怀疑的目光望了望司马儒,又看了看汪彩花,感到没有什么异样,就说:“到成都的票早就全卖没了,我是从票贩子那里买了三张桐梓的票,价格不低。”
“只买到桐梓的票?到了桐梓怎么办,我们还能下车吗?”司马儒问。
“下车?下什么车啊?我们再补票呗。”
“那能有座吗?”
“那谁知道。没有座我们就站着呗,那有什么办法,没有座,我们就得站着。”
“哎呀,这要是站着到成都,那不是要人命了吗?”司马儒不高兴地说。
“你怕什么?连我都能克服,你还克服不了?”杨美芳一点也不气馁地说。
“你以为这是十里八里吗?这要是十里八里,我就是爬也能爬过去。这叫上千里地呀。”
“没事的,听说过了桐梓旅客就少了。我们兴许运气好,到时候就可能捞到座位。走吧,时间快到了。”
司马儒和汪彩花没再说啥,跟着杨美芳向着候车室走去。
候车室在候车大厅的二楼。他们乘滚梯到二楼候车室的时候,检票员已经开始检票。长长的队伍象一条疲惫的长虫,慢慢地向前蠕动着。
他们跟在了队伍的尾部,耐心地向前方移动。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