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我也没钱啊。可永清大叔确实是难住了,我没有办法,就说老蒲大哥有点钱,正要还给我们,要不你把那笔钱拿过来先花着。老蒲大哥,这笔钱,你该借给他你就借,欠我们的钱,过两天给,我也不会找你要。”
蒲松山一听,沉吟片刻后,对杨美芳说:“要不就这样吧,我把这钱还给你,你愿意借给永清大叔,你就借给他。”
“不能那样。你要是那么做。这笔钱还没经司马儒手呢,我从二场借给了永清大叔,那司马儒不得生我的气?”
蒲松山有点为难:“那司马儒来向我要钱怎么办?我都答应给他钱了,欠钱不还,还把钱借给了别人,他要是坚持向我要钱,我可是没处筹措。”
“哪能让你筹措呢。这笔钱是我来让你借给他的,到时候,我跟司马儒解释。有话让他冲我说。”
蒲松山有一点儿犹豫,坐在那里不动声色。他在想,杨美芳为什么要领着詹永清来向我借钱。这两天,他已经看出了汤琪和冯灿根他们在搞什么鬼,也听到了汪彩花说过,冯灿根自己没有本钱,还要到成都去进货。两个人已经猜到,冯灿根要进货是假,他们变着法儿下司马儒的钱是真。可那杨美芳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的钱,拐了个弯儿借给詹永清呢?
杨美芳看出了蒲松山的多心,她有些不耐烦地说:“松山大哥是不是怕我说了不算啊?”
“不是我怕你说了不算,这事儿我得问一下你彩花姐,我要是不跟她打一声招呼,到时候她该怪罪我了。”蒲松山说着,就拿起手机,要给汪彩花挂电话。
杨美芳一见就生起气来,上前按下蒲松山拿着手机的手说:“这么一点儿事,还费这么大的操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都答应你了,我们的钱你可以晚些天还。你这样不敢做主,是信不着我,还是信不着永清大叔啊。要不这样,永清大叔的钱,什么时候还给你,你就什么时候还给我们。司马儒要是不高兴,你就让他跟我说,没有你的事儿。这样总算可以了吧?”
蒲松山还是不敢把钱借给詹永清。他坐在那里像是冥思苦想着。
正在蒲松山有些束手无策,左右为难的时候,司马儒开门走了进来。这时,蒲松山就像见了救星一样,心里有了底。这回借还是不借,你们两个人都在场,我这就好说话了。左右这钱我是给你们准备出来了。
杨美芳一见司马儒进来,走到了蒲松山的面前,从桌子上把那打钱拿到手里问蒲松山:“这些是不是整好八千元?”
“是八千元。”蒲松山两眼直直地望着杨美芳。
杨美芳把那些钱送到詹永清的面前:“永清大叔,这些钱就归你了,你拿回去吧,你也不用数了,差了由我负责。”
詹永清站在那里并不伸手去接那钱,只是愣愣地望着蒲松山和司马儒。
杨美芳有些生气了,她红着脸,没好气地冲着詹永清说:“你就拿钱走你的算了,这里没有你的事儿。”说完硬将那钱塞进了詹永清的怀里,往出推着詹永清。
蒲松山见杨美芳也不跟司马儒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催促詹永清拿钱离去,就看了司马儒一眼,等着司马儒说话。可司马儒一时又弄不清这几个人到底演的什么戏,也只能愣愣地站在那里无法插嘴。蒲松山就说:“美芳,你先等一等,这不是司马儒也来了吗,你们两个都在场,我这钱可是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两个商量好,杨美芳同意把这钱借给永清大叔。你们要是没什么分歧我就借,我还能捞个人情,你们俩要是有一个人不同意,我这钱就还给你们了。
杨美芳不等司马儒反映过来,就上前解释说:“司马大哥,是这么回事。永清大叔着急办一件事情,他向我借钱,我想到了松山大哥给咱们准备的这笔钱?就带他到这儿来了。你说,人哪有不用人的时候?咱们那笔钱暂时也不用,我想你会同意把这钱先借给永清大叔用的。”
司马儒这时才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司马儒想,詹永清今天早晨都答应晚上要把他欠的那笔钱还上,这还没还呢,怎么还到这儿来借钱?这肯定是杨美芳使出詹永清来向蒲松山借款,用这种办法阻止自己收帐的。司马儒这样想着就说:“永清大叔没说用什么钱办什么事情啊,他还答应今天晚上还咱们那笔货款呢,这会儿怎么又要办什么事情?”司马儒这样说着,又向詹永清问道:“永清大叔,你到底要办什么事情,你也该当我说说,让我也明白明白。”
詹永清被司马儒问住了,他现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吞吞吐吐地说:“没什么大事,没什么大事。我的事情,也是可办可不办,你们要是用钱,那……那我就不借了,我欠你们的那笔钱,到晚上就给你们。你只管去取就是了。”
司马儒一听詹永清的话,一股怒火就从心底燃起。杨美芳啊杨美芳,这事你做得太损了,詹永清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办,他也没想借什么钱,他是让你使出来,把蒲松山准备还帐的钱给借走,你是用这种办法阻止我齐帐,你的点子可是损到家了。司马儒想到这里,就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说:“这事也真就怪了,松山大哥这儿也没什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