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清朝末年,有个乞丐姓门。这天忽然迎面走来一位穿绸戴缎的公子哥,走到门老汉跟前,“扑通”一声跪下就叫爹。门老汉就慌了,忙说:“这位公子,你可是认错人了,我这么一个叫花子,怎么会是你爹?”
“爹,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昨晚上做梦,梦着我爹跟您老人家一模一样,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是菩萨显灵,您就跟我回家吧。”“这?”门老汉半信半疑,跟着公子回到家,破衣烂衫换成了绫罗绸缎,冷汤剩饭也换成了鸡鸭鱼肉,半月过后,门老汉便换个人似的,脸儿也新鲜了,气质也不俗了,怎么看怎么像个富家翁。
“爹,今儿个咱们到外面散散心。”公子殷勤地说。
到了一家大商铺,公子让门老汉在堂屋等着,他和老板就在后屋商量着什么事。过了很长时间,才见老板一人走来,门老汉忙问:“老板,我儿呢?”
“您家公子装走了五车货,一共是2000多两银子,这是帐单。”老板双手递过帐单。
“什么?”门老汉一听急了,“我一个要饭的,哪有那么多的银子?”
“你,你不是他爹吗?”老板也急了。
弄清了真相,两人都傻了。
赵连芳讲完了故事,微笑了一下对司马儒说:“听了我讲的这个故事,你有什么感想?”
“我明白大叔的意思,你是说,那冯灿根对我也使用了剥脱计?”
“是啊,冯灿根这小子的手段,比这个故事里的那位公子哥有过之无不及。我讲的故事里,挨骗的是货主,而现在,这冯灿根骗的却是他的合伙人,你看这是不是高人?”
“大叔,咱们得赶快回查干淖尔,得看着那小子,别让他跑了啊。”
赵连芳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电话后说:“儿子,一会儿那个叫冯灿根的可能会找你,要把那三车瓜子拉走,你要根据情况处理。开始你可以不让他走,他要是非要走,你再带上二愣子,跟着他们的车,把他们送到乌兰屯来。到乌兰屯咱们必须得见面,要是跟我们接不上头,你们别下车。”
赵连芳说完,向着司马儒一挥手:“没事了,咱们接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