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一天之内,张荀因为野狼而得以突破,又因为野狼而险些丧命,大悲大喜间令张荀不得不感慨万千。
悠悠然地,张荀睁开了眼睛,印入眼帘的却是陡峭的山壁,眉头一皱,心中暗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转头,张荀巡查四方,发现这里居然是一个山洞,在山洞的北方还有一个骇人的巨大石棺,而在石棺的上面居然还盘膝而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中年人,他的脸是病态的苍白之脸,身体也犹如皮包骨头,看上去弱不禁风,犹如风中之枯叶:“他是谁?是他救了我?为什么?”
忽然,中年人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一双浑浊的眼睛,看向张荀,开口说道:“醒了?”
“你是谁?”张荀缓缓地站了起来,目光惊疑不定的盯着中年人,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救自己。
“我?我叫柳奉贤,你以后就称呼我为师父吧。”
“师父?”张荀眉头紧皱,惊讶的看着中年人‘柳奉贤’,问道,“你要收我为徒?”
柳奉贤点点头:“对。怎么,不愿意吗?”
张荀皱眉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柳奉贤颇为惊讶的看了眼张荀,有些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小小年纪就懂得取舍,不错。我的来历?唉,算了,还是告诉你吧。”
张荀惊疑不定的盯着柳奉贤。
柳奉贤说道:“我是血玉门的掌门人,一个先天强者吧。血玉门,也算是一个三流门派,我手下也只有四个徒弟,加上你,也有五个了。不过,唉,现在也只剩下了你和我,而你的师兄们都背叛了我,我才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血玉门?”张荀没有听说过这个门派,但却眉头紧蹙,“你是被你的徒弟们伤得?”
柳奉贤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怒气,摇头叹息道:“唉,算了,你以后会遇到他们,你还是小心一点吧。好了,拜师吧。”
张荀深吸一口气,心中微微一沉吟,沉思道:“先天强者?他居然是一个先天强者?收我为徒?其目的恐怕是为了延续血玉门的绝学吧?”想了想,张荀应承了下来,开口道:“徒儿张荀拜见师父。”
柳奉贤微微一笑道:“好!你很聪明,比之你的四个师兄都聪明,我的衣钵终于有传人了!好了,你刚刚醒过来,你先回去一趟而后晚上过来这里,我在传授于你我们血玉门的绝学。”
张荀恭敬道:“是,师父。”
“去吧。”柳奉贤闭上了眼睛。
“是。”张荀深深地看了一眼柳奉贤,转身向洞外走去,心中沉思道,“我刚刚和野狼王打完架,他就出现了,他是在考察我吗?”轻轻地摇了摇头,张荀暗道:“算了,终究他现在是我的师父了,虽然简单了一些,但至少我可以学习到上乘的武功了。”
走出山洞,张荀看了一眼周围的果岭,皱眉道:“红果岭?这里居然是红果岭,青莽山最为危险的地方?据说这里有非常的危险的野兽出没,难道说···它们都死了?嗯,应该是这样吧。”
快速地,张荀运转内力,施展《清风拂月》,向山下奔跑而去。
张家庄。
张福坐在书桌前面,微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但其脸色却是有些苍白:“都三天三夜了,怎么还没有消息,究竟跑哪儿去了?”
“吱~!”
“谁?”
“是我,父亲。”张荀走进了书房,看着满脸着急的张福,微微一笑道,“父亲,我会回来了。”
“噌~!”张福站了起来,盯着张荀,哈哈一笑道,“哈哈,好,回来就好!对了,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也不会回来一趟,真是的!”
张荀苦笑道:“对不起,我也是一时贪玩,迷路了,这才好不容易回来。”
“迷路了?”张福一愣,深深地看了眼张荀,点点头,“好吧,以后注意点,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父亲。”
“好,快回去休息吧。”
“嗯,我先走了。”
“吱~!”
张荀离开了房间,张福眉头紧锁:“迷路?青莽山里面什么地方能够让他迷路?”想了想,张福又坐了下来,喃喃道:“也只有那几个地方了。不过,那里非常的危险,他居然还能够完好无损地回来,当真是不可思议。看来,他也有秘密了,也长大了啊!”摇摇头,张福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陶居苑,书房。
张荀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继而便仰头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心中思绪万千:“柳奉贤,先天强者?血玉门,三流门派?他被自己的四个徒弟打伤了,肯定是因为一件宝物或者其他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会是什么呢?”
恩怨情仇,这一点张荀还是非常明白。为了一件宝物,师徒反目成仇、父子反目成仇、师兄弟反目成仇、等等一切皆有可能,这一点张荀也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