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里,烈女不嫁二夫的做法是很正常的,但是因为那是自己的两个亲姐姐,他有点心疼了。
“然后呢?在上海的日子不好过吧?你们在那里都是举目无亲的了。”童老太爷问,虽然他之前对那两个女儿没有多少的感情,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的缘故,特别想念自己的血脉至亲。
“是啊!现在想想还真不知道那时是怎么过来的!”薛戒之自己说到这个也还是很有感触。
对于这个,童言狂也很是好奇,以薛戒之的衣着打扮还有谈吞看来,薛家现在的家境也该是挺不错的了。
可是在那个年代,他们孤儿寡母的,是怎么挺过来的?
“那时刚回到上海时,我们确实吃了不少的苦头,后来遇到了贵人,虽然我娘她们当时是在主家做佣人,但是他们可以让我们一家大小都住进去,然后我们几个小的还可以做少爷小姐们的玩伴,主家后来甚至还让我们都能去上学。”吃了什么苦头,怎么遇到的贵人,怎么得到上学的机会,这些薛戒之都没有提,只是就这么的轻描淡写的带过了。
但是在客厅里听的人,心里多少都能感觉到这里面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