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铭泰与上官无极一行五人在佣兵团住了两天后,别过伙伴们返回帝都。
六日后,五人回到了司徒府。上官无极将凤尾姬兰呈交给司徒黎洪,老爷子双手微颤地接过三朵凤尾姬兰,压在心头十六年的夙愿终于有了结果。
司徒黎洪感慨万千,对着四人一再言谢,用不容置疑的态度将郦城庄园的地契交到宇文铭泰手中。
宇文铭泰明白尊长的美意,不做推辞照单手下。
晚宴上,司徒黎洪亲自把盏。
席间喝到酣畅处,司徒黎洪拿出两块玉诀,分别交给宇文铭泰和上官无极,接着道:“两位贤侄!方才老夫一时激动忘记了一件事情,这两块玉诀是我家传信物,老夫本早已为两位贤侄备好的;现在,老夫将它赠与你们,见到此物如见老夫,以后两位贤侄在弘武大陆上行走,如遇到资金周转不畅时,可持玉诀到所有福溢商行调度不超过五万金币的周转,商行也会妥善安排好两位贤侄的行宿。请两位贤侄给老夫这个薄面,务必收下此物,不可推辞!”
见到司徒黎洪如此诚恳,两人不再推辞:“多谢尊长美意,小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宴罢,司徒睿引着四人来到别院。众人从郦城出发几经奔波回到帝都,期间已近两个多月时间,好看的小说:。现在,尊长托付的事情告一段落,先前紧绷的心弦终于可以暂时地松弛下来了。
回到别院,上官无极吩咐佣人们打来热水,惬意地泡在澡盆里,什么都不想,只是倦懒地躺在热水里,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轻松与闲憩。
“不知先生和姨娘在帝都可好… …”
想到先生和姨娘临别时地嘱托和对自己地期许,想去拜见先生和姨娘的念头一闪而过。
直到洗澡水微凉,上官无极才从澡盆里出来,换了身干净衣服,歇息了。
第二天,上官无极很晚才起床,梳理完毕刚出房门,就见到一名小厮急匆匆地赶来:“公子,不好了!公子的马匹有些不对劲,从昨晚开始到现在那匹马根草未食。今早,小的给它换了上好的食料,它竟然一副凶相地死死盯住小的,那神情简直要杀人似的,然后就兀自地在马厩里折腾个不停,还请公子过去看看… …”
上官无极随着佣人来到马厩,大卫见到上官无极:“我的兄弟!不知道是你得了失忆症还是我得了癔症?!我怎么突然发现好像肉比较好消化一些,也更合我的胃口一些呢?!你不会是忘了吩咐小厮了吧?!怎么这个小厮竟然给我拿来马料。昨晚我就忍了,没成想今早这小厮还是没开窍,变本加厉地给我添了些黑豆之类的东西,还真当我是匹马啦。你若再不来,我只不定会将这片宅子给烧了,以解我心头之恨!”
上官无极心道:“疏忽了!昨晚只是告诉佣人把大卫单独照料,却忘了告知佣人,大卫是食肉的”。
想到这里,上官无极赶忙向大卫道歉,生怕大卫惹出点什么是非来:“我说兄弟,实在是不好意思!不是您得了癔症,是你兄弟我犯了失忆症,我在这里向您表示真诚的道歉,还请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你兄弟这一回吧?好不好!?好不好!”
大卫一脸的正色:“道歉还这么臭屁,你威胁我呀,我大卫可是威武不能屈的”。
“还有富贵呢!?噢… …不!还有新鲜的上肉呢!?要不… …再给您老人家加一点料!?再来一副新鲜的肝脏!?”上官无极引诱着大卫。
见着大卫依旧绷着脸,上官无极继续献着媚:“那就两副好了,我的兄弟。您看我都这么诚恳地向您老人家赔罪了,您老人家也不能太小家子气了吧!”
见大卫依旧没有发话,上官无极乘机吩咐小厮前去准备。
看见上官公子对着一匹马儿喋喋不休,小厮差点就没有扇自己一耳瓜子,好确认是他自己疯了还是眼前的这位公子痴癫了。
上官无极吩咐完小厮,就殷情地亲自动手打扫起大卫的食槽来:“我的兄弟!请不要再用这么怨毒的眼神看着你的血契兄弟好不好呀,都是我的错啦,我向您老人家表示十二万分的歉意。”
小厮疑惑地看了看上官无极,不好说什么,去管事那里领取鲜肉了。
打发小厮离开,上官无极见大卫欲言又止的样子,继续安抚大卫道:“我的兄弟!实在是不好意思哈!都是小弟的错,小弟我一不小心就得了痴心症,把您老人家的事情给忘记了,按理说这么低级的错误怎么会发生在你的血契兄弟我的身上呢?实在不行的话,我把我的柳肌给您尝尝?”
大卫叹了口气:“唉… …难怪我父亲要把你托付给我了,这孩子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呢!?”
大卫摆出一脸的无奈,不住地摇晃着脑袋;上官无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一脸虔诚地望着大卫。
一直偷瞄着上官无极的大卫在虚荣心得到充分地满足之后,顿色道:“我的兄弟!只要你缺心眼儿的病不要再犯呢,我还是可以原谅你的。再者说了,作为圣兽的我呢,还是要懂得未雨绸缪的比较好;所以嘛,你的柳肌就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