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极抽空来到马厩,未及近身,大卫的话语声便在他的脑海中响起:“我的兄弟!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血契兄弟,就更不用说我大卫还是堂堂的十级圣兽了。虽然我知道,像我这样魁伟的身形如果登堂入室的话,会显得特别突兀,可你也不能让我与这些低等级的连魔兽都不是的马匹们混迹在一起吧,这不是要羞煞死我吗?,!不行,我的兄弟!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否则,真要是把我惹毛了,我索性连这片宅子带这群畜生们一起给烧了,以发泄我心头的愤懑。”
上官无极带着一脸的无奈与委屈道:“大卫,我的兄弟!我以为你能理解我这个做兄弟的为难之处呢,我之所以不得不这么做,也是为了我的兄弟你考虑的呀。”
“什么?!让你的血契兄弟我寄身于马厩,与草食者们混迹在一处,还是为我考虑?!”大卫听罢,气不打一处地质问道。
上官无极一脸得无辜道:“我的兄弟,你以为我愿意你这样子呀!?你父亲将你托付给我,那是我无上的荣光呀。对于我的血契兄弟,我也有责任和义务让你劲量地处身麻烦之外是不是?!你也要体谅我的难处,你是不清楚,人类世界尔虞我诈,人心叵测的,我真的不希望有什么难缠的麻烦附在你的身上。我也知道你异常得强悍,不惧怕任何挑衅,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圣兽也会有打盹的时候吧?!我之所以要这样安排,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无非是希望你不要显得过于突兀与扎眼罢了。常言:‘大隐无形,大象无声,’你想想看,你长的与马儿如此得相像,只有混迹于马群中间,才不至于让你显得过于招摇。常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难道你希望因为你的特立独行而引起别人过分地关注,进而招惹上无穷无尽的麻烦吗!?”
大卫听罢,仔细地想了想,感觉上官无极说的也对;但一时间还是有些无法释怀:“我的兄弟,你错啦!应该是所有的马匹都长得都像我一样才对。”
上官无极听罢,对着大卫笑道:“对不起,我的兄弟!是我的口误,我十二万分真诚地向你赔礼道歉!是所有的马儿都长得像你才对!”
大卫见着上官无极的神情,总觉得自己似乎有一种不小心上了贼船的感觉,但仔细地思量一番,从自己血契兄弟的逻辑中也的确没有寻到丝毫的破绽,但作为圣兽的他还是觉得有些放不下面子:“我的兄弟,那就姑且听你的安排吧!不过,我刚才看见你贱贱的奸笑,总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你让我再好好想一想,等我想起什么来,再与你计较。你可不要高兴的太早了噢,我理所当然地需要附带些条件,谁让我付出这么大地牺牲呢!”
上官无极献着媚道:“那是必须的!既然兄弟你肯委身于马厩,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作为补偿,提一点点要求也无可厚非。说吧,我的兄弟!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尽管提,不要有所顾忌,也不要羞于启齿,只要是你的血契兄弟我能力所及的都没有任何问题。”
“我的兄弟!我怎么觉得你一直在给我下套呢?!”大卫又有些踟蹰起来。
“哪里有呀!?我心昭昭,明月可鉴那,我这不也是在为你着想呀?古人云‘怀揣珠璧,不可轻易示人。’我的兄弟,你就是那块珠璧,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你可是这天地间最难得的珍宝,不知道有多少双虎视眈眈的眼睛正盯着你呢;如果,你还想独善其身,就只能做出一点点必要的牺牲了。”
“你个伶牙俐齿,巧言善辩的主,还明月可鉴呢,明明是奸贱的可以呀,小心哪天不要栽在我手里!”大卫恨恨地思量着。
既然只能如此屈就,大卫也不好再说什么:“首先,我要单独的一处马厩,不能与这些草食者们挤在一起,草食者不足以谋;再则,每天要有鲜肉足量供应;至于其他的吗,容我再想想。”
“成交,我的兄弟!”上官无极如释重负。
其实,上官无极见着马厩里的马匹们对大卫一副畏惧,纷纷避之不及的样子,就已经决定将大卫与马匹们分开栓养;至于鲜肉地供应,根本就不是问题。
上官无极把大卫挪到一处单独的马厩,随口询问道:“我的兄弟!你父亲为何对人类一副不待见的样子?!”
“我的兄弟!你不是也说你们人类尔虞我诈,人心叵测的吗?!”大卫有意地反唇相讥,其他书友正在看:。
说完这话,大卫心中暗讨:“嘿嘿!你也有求着我的时候呀,我也给你挖个坑!”
“我也没说过,所有的人类都这样子呀。”上官无极欲辩无言。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我们圣兽可是很单纯很单纯的,哪能分辩的那么清楚呀。再者说了,是好人还能对凤尾姬兰心怀叵测之意,不远千里地跑到遗忘之地去呀。”大卫继续含沙射影道。
上官无极知道,大卫还在为屈身马厩的待遇耿耿于怀呢,自知理亏,也不好计较:“这么说来,我们并不是唯一的到遗忘之地找寻凤尾姬兰的人啦?!”
“废话!一直都有人对凤尾姬兰念念不忘的,隔三差五地就会有一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