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瑶琴一听这话心头稍霁,不过始终疑云难消,“娘怎会不相信漾儿,只不过娘刚才在门外确实听见你爹在说什么女人来着。。”
黄漾知道若是不找个合理的借口瑶琴肯定会打破沙锅追问到底,可这事确实不能让她知道,否则万一她哪天说漏了嘴可就不好办了,而且还有个更加会惹祸的黄萱在场,那这事就更不能说了。
想了想黄漾道:“好了,娘我跟你说实话,你没听错,爹刚才确实在说一名女子,其实,”他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其实,是爹发现了我去逛青楼,所以训责于我,原本孩儿是求爹别让你知晓此事的,那想竟被娘你听到了......”声音越说越小再加上那脸上的表情,若是不知底细还真的就以为他所说句句属实。
果然瑶琴一听心中疑虑顿消,拉过黄漾,“漾儿,这回你爹还真没训错你,青楼女子本就不是什么纯洁的好女子,你若与她们过多来往叫别人知道了,岂不是有损你的名誉。”
黄漾点头称是,一副受教的摸样,瑶琴瞧了心下不忍,便也不再继续,只道:“你这年纪也是该好好娶几房妻妾了,这些时日娘就帮你留意着。”瑶琴转向黄耀堂,想起刚才自己一时忍不住发了脾气,忙赔笑道:“老爷,方才是我抬冲动了,老爷你消消气。”
哼!蠢妇,且再忍你些时日。面上一派儒雅,“夫人多心了,我又怎会与夫人较真。”说完眼神有意无意的瞟过立在一旁的黄萱。
瑶琴拉过黄萱,“老爷,我也知上回是萱儿的错,但是你骂也骂了罚也罚了。而且这几日萱儿一直央求我代她给你赔罪,我见她是真心知错,且这认错之事还是让她亲自来与你说才好,所以我便自作主张带了她过来见你。”从身后推了黄萱一把,悄悄对她使了个眼色,“萱儿你不是一直吵着见你爹。。有什么话就快些对你爹说啊!”
她们两母女的小动作又怎能瞒得过黄耀堂,只不过他装作不知,眼神冷冷的看向黄萱等着看她会说出些什么来。
黄萱被黄耀堂看的心底一阵哆嗦,旋即强稳下心神,口中喏诺道:“爹,萱儿知错了,好看的小说:。这些日子萱儿一直在反省,求爹你莫要再生萱儿的气了。”
“哼!”黄耀堂冷哼,“一句知错就行了?你可知就因为你的愚蠢和鲁莽,你爹我在外丢了多大的脸,还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被皇上斥责教女无方。哼!用不了多久我都要被你害得乌纱不保了!若不是莹妃娘娘得皇上宠爱,这尚书府早就不姓黄了!”越说越气,口气也越来越重,“你明明与莹妃娘娘是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怎的两人就这般天差地别?”
“爹......”
“别叫我爹!”
“爹!你为什么就对萱儿这般严苛,以往你不是最疼萱儿的吗?”黄萱觉得很委屈忍不住抽泣道:“现在萧姚瑶那狐媚子也死了,爹你为何还要让我禁足,澜王殿下身边现在难得没有讨厌的女人,此刻明明是接近他赢得他欢心的最佳时机,我......”
“等等!”脑中灵光一闪。黄耀堂出声打断道,“你刚才说的没错,此刻是接近澜王赢得他欢心的最佳时机......”那么是不是说那名女子就是谁安排出来接近澜王的?
经黄耀堂这般一说,黄漾也是心中一凛。
黄萱和瑶琴皆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们两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变得一脸的严谨。
“老爷,漾儿,你们这是怎么了?”
黄耀堂回过神,迅速收拾好情绪,对黄萱笑道:“不愧是爹的女儿。你说的没错,现在确实是接近澜王殿下的时机,好生的将养几日,你不是一直想做澜王妃吗?只会可得好好的下一番功夫改变一下了,只要是男人历来都会喜欢贤惠端庄的女子来做妻子,明日爹会请宫中的教习嬷嬷亲自来教习你。。”
闻言黄萱心中一喜,“多谢爹,萱儿会好生学习的!”
黄耀堂满意的点头,莹妃的肚子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动静,看来他还是得早作准备另辟蹊径才行,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将黄萱塞到澜王身边,倒时与澜王府拉上关系他就能更多一分的把握。
......
“爹,鸢哥哥,你们回来了。”
萧司爵和慕容鸢顿住脚步,萧姚柔从树荫下走出,一脸的笑意盈盈在见到慕容鸢后愈发嫣然,“你们这是去了何处,方才寻不到你们一问才知道你们出府了?”
萧司爵此时正被萧姚瑶失踪的事弄得有些焦头烂额,但怕萧姚柔瞧出什么异常,只得耐着性子敷衍笑道:“适才同鸢儿一道出去办了趟公事。”见她还待问,又接着道:“柔儿可是有什么事?”
闻言萧姚柔轻笑着朝两人个递出一只香囊,“这是前些日子我绣的香囊,里头放了在大相国寺求的平安符,娘和哥哥们都得了一只,这两只是给爹和鸢哥哥的,谁知你们竟不再府中,可叫我好找!”
慕容鸢微微皱眉,不过还是接过香囊塞在袖子里,萧司爵拿过香囊凑在鼻尖嗅了嗅,“此香味甚异,我竟是从来没闻过,不知柔儿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