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行不放心又对朱常落说:“太子,色是害人的利器,千万要注意啊,”
“放心吧,首辅,”
太子笑着说,
申时行觉得沒有什么事情,就起身退出大雄宝殿,
站在门口,太子凝视着丞相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一件事,便赶快追了上去:“丞相,我差点忘了一件事,”
“忘了什么事情,”申其时疑惑的问,
“我一时也离不开先生的指导,”
“原來如此,可是这里是皇宫,老臣是不会常來常往的,您要好自为之,”
“來往不便,就用书信吧,”
合该出事,这天,太子沒在宫里,恰好申时行派人送信,值班的小太监见太子沒在,心想呈给皇帝也是一样,于是,就把这封信给了万历皇帝,
经过多方治疗,精心调理,万历的身体渐渐好起來,这几个月,由于在病中再也沒有看过奏章,见到这封信随手拆开阅读,这一读,不要紧,把万历气的七窍生烟,五内具焚,手足发抖,拍案而起,
原來,这封信是劝说朱常落不要着急,想方设法得到皇帝的欢心,不要让福王钻了空子,外边的大臣们都在支持他,等待着胜利的那一天,
万历正在病中,经受不起强烈刺激,不觉得气涌痰塞,脸色煞白,好不怕人,
郑贵妃见状吓得花容失色,赶快为皇帝捶背摸胸,过了半个时辰才慢慢地熄了怒气,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劳累半天的郑贵妃,出了一身的香汗,十分不舒服,身上也被洒了不少污秽,就对宫女说:“你们在这里伺候着,我去换换衣服,”
就在这时,太子回到大殿,听说申时行送信被皇帝看了,十分惊慌,心里说:“完了,”
他匆匆忙忙的往里边跑,希望探听一点消息,低着头只顾往前跑,沒曾想与一个人撞了满怀,听到“哎呀,”的声音,忙才止住脚步,站稳脚跟,口里骂道:“瞎眼了吗,,”此话刚出口,鼻子里闻到一股香气,清新无比,赶紧抬头看不是别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皇上的宠妃,
只见这个妙人儿,粉面微红,娇喘吁吁,见是太子,正要走开,被朱常落叫住:“贵妃慢走,”说着便跪倒在地,
郑贵妃见太子拦路跪下,心中称奇,不知他要干什么,说道:“太子,你这是干啥呢,有话请讲,快快请起,”
太子惊恐万分的站起來,说道:“刚才丞相的來信,父皇是不是看过了,”
他不说此话便罢,闻听此言,贵妃气得七窍生烟,怒道:“你还有脸问话,你们合起伙來对付福王,骨肉相残,做父亲的看到你这个样子能不生气,着急上火吗,”
贵妃的一席话,义正词严,太子唯唯称是,由于说话语调太激烈,白白的脸颊上升起红晕,更加的美丽动人,
垂涎已久的朱常落看得发呆,色迷迷的在贵妃身上乱转,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越发觉得妩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