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帮了我一个大忙这点小事我自然会办到。”李乞儿娴熟的替戴安娜把起脉来,细细探了片刻他的眉头却紧紧的蹙了起来。
“先生……”李乞儿整了整领子那神情似乎有些犹豫。“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
“直说吧,要怎么救?”都这种时候了,赵信那还有心思和他猜哑谜。
“好吧,要救活很难,而且你也会有危险。”李乞儿收起了平时的玩世不恭对着赵信一字一顿道:“若不是我之前的那一剂药,她现在已经死了。我那药都是补充人体精元损伤的,原本这药与你的虚火恰好达到一个平衡状态,能保他七天无事,可现在那些药力精华被自爆的法丹给消耗了个干净,她现在……只有十二个时辰了。”
小萝一听不由得悲从中来,扑在昏迷不醒的戴安娜身上嚎啕大哭。
“你有办法的,对不对?”赵信还算冷静他听到李乞儿用的是一个难字,这表明戴安娜依旧有一线生机。
“我能有什么办法,治疗这烧伤的方法我老早就和你说过了……只有将她体内的虚火吞噬,才可能痊愈。”或许是看到赵信面露难色,李乞儿又缓了缓语气接着道:“其实这方法不尽然行不通,鱼水之欢并不是主要方式,若是二位忍得住寂寞耐得了干痒或许治疗之后依旧能保持兰慧之身也说不定。”
小萝一听有转机也不哭了,仰着头静静等着李乞儿的下文。
“先不说别的了,把她送回客栈,现在这副样子在不做一些调理恐怕十二个时辰都撑不到。”李乞儿却就此打住,指了指再一次变得干枯丑陋老太婆的戴安娜说道。
赵信刚想扶戴安娜,却被李乞儿拦住他从怀中掏出一副药方对着赵信的脑袋敲了一下:“你想弄死她么,这么没轻没重的,女神就由我和小萝送回客栈,这里有更重要的人物要交给你,好看的小说:。把这上面的药备齐,少一两都不行,记住你只有十二个时辰!”
征服者海岸自古以来便是一个绝佳的港口集聚地,这里海岸线绵长且像犬牙一样参差不齐是天然的避风港。
“牙叉叔,这天气还出海捕鱼去啊?”说话的人是位头扎了条方花巾的妇女,地地道道的海岸居民,征服者海岸的居民对***生来就有着与众不同的感情。
“那是必须的,这风lang比起我见过的可要小多了……”牙叉叔一挥手,整理整理了东西,其实他也没什么好整理的无非就是确认下海岸特产的烈火酒有没有别在腰带上,整理好行囊后牙叉叔将手中的刀一挥顺手砍断了系在码头上的绳子,临走前他还不忘对系了花头巾的妇女叮嘱道:“玛雅记得去买些蘑菇,等我打了鱼回来炖蘑菇鱼汤喝!”
牙叉叔不记得自己航行了多久,他扬着帆任由狂暴的海风将他的小船带向大海深处,这个种天气浅海是不会有鱼类的,想要捕到新鲜的鱼就必须深入大海迎接风涛的洗礼。
那是什么?牙叉叔虽然老了不过视力却还好得很,他老远便看到五个黑点在海lang中浮浮沉沉。
莫非是遇难者?牙叉叔心中打了个突,这种天气是所有航船的噩梦。鱼可以等火儿再打人却是等不得的,牙叉叔随即便调转了船头向着遇难地点驶去。
不行啊,得赶快了这么大的风lang,这么冰凉的海水,那几个可怜人可撑不了这么久。牙叉叔也是救人心切,根本没有发现就在他航行的半个多小时里这五个黑点一只随着海水起起伏伏,若是普通人早就被冻的浑身僵直,沉入海水之中了。
该死的,我难道进了冰流?牙叉叔又行驶了一段,周围越来越冷,不由得让只穿了一件渔衣的牙他冻的瑟瑟发抖,解开烈火酒袋好家伙居然已经冻成了冰。好在他离着那五个黑点越来越近,终于能够看清楚那几人的模样了。
“朋友你们没事吧?”牙叉叔一嗓子吼出才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那几个人好像是站在海面上随着波涛起起伏伏的!
五人中为首的那一位似乎是一个枯瘦的男子,可惜他全身隐藏在斗篷之中看不轻样貌。可牙叉叔却真真切切的感到,就在他一嗓子吼完后,哪里传来五道阴森骇人的目光。
他的心中顿时被恐惧所包围,就在他仓皇的想转身逃走时,汹涌的海涛变成了一个巨大漩涡,拉扯着他向着神秘人拖去。他恐惧的说不出话来,想要逃走却发觉不知何时脚冰冷的如同一块坚冰,无法迈出一丝一毫。
可怜的牙叉叔就这样带着绝望,被拉扯到了神秘的黑袍人面前,弥留之际他迷迷糊糊的听到枯瘦的黑袍男颂唱道:“瓦罗兰,我们回来了,赞美死亡……”
“大人,咱们是不是要加快行动了?东祭坛的伊莉丝成功的控制了诺克萨斯的高层,国王陛下已经下令竟在近期对德玛西亚发动第四次符文战争,而且他们还组了了一个什么‘七宗罪’专门释放被镇压的暴走圣体,东祭坛已经走在我们前面了啊。”
“怕什么。”为首的男子挥了挥手,那只枯手不经意间从袍子里露了出来,这手虽然依旧干枯却比不久前丰盈了不少。主上让我们搅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