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目送倩影远去,脸色阴沉下来攥了攥手中长剑道:“不要藏头露尾了,出来吧!”
“哟,毒草反应倒灵敏,既然如此把东西交出来吧。”树林中走出了三个小痞子模样的人,一脸的横肉对着赵信笑道。
“交出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赵信冷眼望着眼前三人,他们来势汹汹神色不善。
“哟,毒草还不识相。乖乖交出来,免得我们动手让你吃些皮肉之苦。”为首的小痞子十指相扣揉着手腕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裸的在威吓赵信。
“你要我交什么?”赵信嘴上这么说人已经进入了战备状态,从对方百般刁难开始他便知道此事难以善了,他初临此地与这些混混素未谋面却还还是被堵截在此。分明是有人在暗中将他们当刀使,好一招借刀杀人!
“爷爷我要的自然是你手上戴的宝贝伪藏,那柄长剑也一并拿来。阿卡丽可是女神,她送的剑肯定有人会拍下收藏,到时候也能卖个好价钱!”混混头子说着手便直接向赵信的长剑抓去。“你这癞蛤蟆也不照照镜子,天鹅肉岂是你能够吃的?”
赵信见状以剑背反抽混混头子伸过来的手冷喝道:“伪藏与长剑皆是挚友所赠,这里面包含着他们的一片心意,我怎能转手赠与你?如若有本事你就来拿吧!”
混混头子吃痛叫嚣道:“小小的超级兵也敢如此嚣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上一起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癞蛤蟆!”
就算以一敌三,我赵信又有何惧!
混混头子虽无赖却有些家底,一招黑虎掏心耍的是有模有样。蒲扇般的手掌带起一阵腥风直取赵信,混混头子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这招黑虎掏心可是师从盲僧。
混混头子资质不佳,摧经断骨学了许久也没学成只捕捉到其中的一丝拳意,于是退而求其次学了招黑虎掏心。混混头子将摧经断骨的拳意融于这招黑虎掏心,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可以说是他最大的杀招。
赵信将长剑收于伪藏之中,破道的力量他尚未融会贯通,仅能施加于肉身并不能加持在剑刃之上,因此长剑反而成了累赘。
“哼,自大的家伙往往最早饮恨!”混混头子见赵信弃剑不用反而以一对肉拳来抵挡,不由得露出一丝残忍笑容。他习惯空手博白刃,不是因为他不喜欢用剑,而是他享受着那种赤手折断兵器,拧断敌人筋骨的感觉。
眼前这小子居然想用肉拳与他相搏,混混头子见过不自量力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自量力的。
混混头子期待着两人交手后赵信的表情,对他来说看着敌人的表情由惊愕转变为痛苦是一种享受的过程。他喜欢扭住对手的手腕,一寸寸的拗断他们的骨头,因此混混头子的手下败将大都不死也会脱层皮。
“砰”
赵信的铁拳与混混头子醋钵儿大的拳头相撞在一起。
“刺啦”
骨头碎裂的声响从二人肉拳对接处传来,霹雳啪的的骨裂声听的耳朵发束心底生寒。
混混头子脸上得意的笑容就此僵住,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黝黑瘦削的人儿。
踉跄的后退一步,混混头子有了缓冲的时间看了下自己的伤势,右手已经伤的不成样子蜷缩着如同一只泡肿了的鸡爪。
“不可能,你…你那是什么,拳…拳法。一只…一只肉拳,怎…怎么可能,破我的黑…黑虎掏心,!”右手五指连心,钻心之痛让混混头子话都说不利索了。看见两旁的小弟还傻愣在那,更是怒火攻心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
你们两个蠢材,赶快一起上啊!
“是…是老大……”小混混嘴上这么说着,行动上又是另一套——双股战战怕是连步子也迈不开了吧。
“想知道刚才那拳叫什么么?给我记好了,刚才那拳只不过是农夫一拳!”赵信向前一步踏出,两个小混混如惊弓之鸟直往后退,其中一个更是腿肚子一软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赵信的父母都是普通文员,然而赵信家祖上却很是了得,他常听长辈对他诉说着祖上辉煌的历史。
他们家有本族谱,在古代族谱无疑是有名望的大家标志。
赵信是赵家的八十三代孙,第八十三代是信字辈,名字里自然要带个信字。赵信的爸爸觉得这名字挺好,叫的顺口含义也不错同时也懒得起名字,于是赵信这个操蛋的名字便诞生了。
再说赵信祖上。
赵信的祖上在清朝乾隆年间便是江南水乡的一户员外,赵员外家以压镖发迹。那时候洋枪洋炮并未传入中国,要想靠着压镖发迹没有点武学本事自然是不行。
那时的赵家镖局信誉很高,赵家镖局的人有不少人都是常年受雇于官银押运,赵家武功底子的深厚由此可见一斑。
那时的赵家枪与赵家拳堪称二绝!
再后来列强侵华,洋枪炮的出现使得传统武学迅速衰弱。经历过八年抗战,四年内战,十年文革后——赵家的骄傲近乎失传。
赵家枪法早已不见,赵家拳只剩下一个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