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难道臣妾会害您吗?”皇后站直了身子,一扫刚才的惶恐不安。
这些年她做的隐晦,太医院的那些太医们全都让她收买了,就算事情曝光自然有人会替她领罪,她不需要心虚。
皇上看着没有一点心虚的皇后,心里既是悲凉又是愤怒,这就是他敬重的皇后。
“皇上,神医来了。”
潇然随着小夏子走了进来,皇上指了指放在案子上的药碗,“还请神医看看里面是否有**散的药引。”
皇后听到**散三个字身子微微一颤,心里的侥幸再无半分,当年他说的肯定这是他研制了半生才研制出来的毒药,还没有流落到江湖上,江湖上不会有人认出这毒药,更不会有人能解。
可是这断魂散这三个字,打散了她心里的侥幸,这个潇然是怎么知道这是**散的?
潇然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在药碗离一放,那白色便慢慢的变成了红色的,他看了看对着黎皇说道:“断魂散药引是白信石为主要材料做成的,它遇到乌头便会变成红色。”
黎皇看着那鲜红的色的药纸,手指发颤的指着皇后,“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皇后站直了身子,未然不惧,“他说那是药引便是药引吗?臣妾虽然只是略懂医术但是也知道这个世上并没有一种叫做**散的毒药,他凭什么这样污蔑臣妾?!”
“执迷不悟!”黎皇看着皇后,“来人,宣白玉然上殿!”
皇后听到白玉然的名字身体站的愈发的直,宣的是白玉然她有何惧,这个人就是白家养的一条狗,她的话他只能听。能替她顶罪是他的荣幸。
白玉然躬身进了殿,“罪臣,白玉然见过吾皇!”
皇上看了他一眼,“你说,把这么些年这个毒妇怎么收买太医院怎么给朕下毒的事都给朕一一说来!”
皇后看着白玉然,你的家人都在我白家手里,他应该知道怎么说。
白玉然抬头看了潇然一眼,跪下身去,“皇后在五年前给臣一副药要臣放进您每日的药膳中,并嘱咐微臣这件事不许任何人知道。否则我的家人就会有危险,还说如果事情败露了,就让臣顶罪。当时臣的家人被皇后囚禁,臣只有听她的话,但是臣趁皇后没有注意的时候,取了那副药的一些药粉。”他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黄色的小药包,“就是这个。”
“小夏子去拿过来给神医过目,其他书友正在看:。”
皇后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玉然。“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背叛本宫,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本宫?!”
潇然拆开药包,用手捻了些药粉放到鼻子下闻了一下后说道:“这便是**散了。”
“皇后,朕的皇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皇后退了几步,指着跪在地上的白玉然又指了指站着的潇然。“他们联合起来污蔑臣妾,皇上**散这种毒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是他们污蔑臣妾!”
黎皇看着死不认账的皇后叹了口气。“想要证实这到底是不是**散只要给人吃了一试便知,皇后非要朕找人来试试,看看朕的皇后想要朕变成何种模样吗?”
皇后脸色白了白,“就算,就算这是**散可是臣妾并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这种毒药,怎么会给皇上下毒?”
“执迷不悟!”黎皇发了怒。“去把从皇后寝宫里搜出来的断肠散呈上来!”
这时护卫总管走了进来,呈上那个金色小盒,“皇上这是从皇后娘娘寝宫床上的暗格里找到的,里面还有些药粉。”
黎皇接过之后递给潇然,“神医看看,这药粉可是**散。”
潇然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玉瓶打开塞子闻了闻,“是。”
“碰!”黎皇把御案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看着怔怔的皇后半响才又说道“皇后还有什么要辩解的,你不是不知道什么事**散吗?这种毒药怎么就会出现在你的寝宫里?!”
怔愣了许久的皇后忽然疯狂的笑了起来,“没错,就是我要给你下毒,我就是想要毒死你!”
“我十三岁嫁给你,你那时候只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是我用白家的势力帮你夺得帝位,那时候你对我多好,你只娶了我一个,一个小妾都没有只是有两个房里伺候的丫头。”
“后来为了帮你拉拢到更多的大臣,他们的女儿我亲自为你求娶,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但是那时候也是甜蜜的吧,虽然你娶了更多的美妾但是对我依旧宠爱有加。”
皇后似是回想到那时的甜蜜,脸上露出一抹怀念的笑意,随后却慢慢染上了恨意。
“但是自从你做的皇上一切都变了,你开始娶更多的妃子,你开始宠爱这个宠爱那个,对我越发的应付只是在月圆之日来我的宫中其他时候哪天不是宿在那貌美年轻的妃子那里。”
“色衰而爱驰是后这个后宫每一个女人最大的噩梦,包括本宫,你的发妻,尊贵的皇后。”
“那年你带来一个美丽的女人,柳菲儿。”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