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被猫妖缠住那是她死有余辜。咱们可沒害过命。”
翠蝶立即附和道:“宝珠姐说的对。咱们可是大好人呢……老天保佑。猫妖千万不要來找我们。要找就去***吧。”
楚怀仁走到门口却沒有直接进去。他站到窗边朝里面瞧了瞧。屋里的人正仰躺在长榻上。身上盖着的薄毯一半滑到地面上。
瞧她的样子真的像是得了重病。他放松心情。大摇大摆走进去。
“连妹妹。你身子可好。”他放心大胆地走到她身旁。想她病了也沒多少力气打他。瞧见她微闭着眼。白净细腻的鹅蛋脸上隐隐透着红润。也不知是不是正发烧着。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正欲摸向她有些病态却十分诱人的颊面。
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忽地定在半空。他惊愕道:“连。连妹妹。你醒了。”
“你离我这么近。不怕我打死你吗。”
楚怀仁满面惊恐跳开。支支吾吾解释:“连妹妹。我见你像是发烧了。担心你。所以。所以才。你别误会……”他明显的底气不足。心中有鬼。她能信才怪呢。
“嗯。”
见她并未表现出气愤的样子。他紧张不安的心渐渐平复下來。“连妹妹。我听翠蝶说你病了。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要不要去请个大夫來瞧瞧。”这种时候。先献殷勤总是好的。多说几句好听的话反正对自己沒什么损失。说不定还能让她对自己的印象能转变呢。
岳茗冲瞧见他那张纵欲过度放浪形骸的身板就觉恶心。蓦地想到那日他同宝珠在房里光天化日。身无寸缕干那种勾当。她的胃中就开始不自主地翻腾起來。她无力地转过脸。喃喃道:“我找你來不是闲话家常的。我嘱托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事情。”他眼珠子转了转。略显迷惑。她曾嘱托他什么重要的事了吗。他可完全不记得了。只顾着猎艳渔色了。这段时间可真是让他身心俱疲啊。万花丛中过。岂能不沾上一点湿露呢。他要想方设法周旋其中。还要保全自己不被那些女人的丈夫家人发现。可是真真的劳累呢。她的事情又算什么呢。
“你迟早会死在女人的床上。”她怒骂道。这猥琐的淫.贼。总有一天。她要把这狗东西的命根子给剪下來。像这种祸害人的家伙还能安然无事地周游在美色之间。老天真的是瞎得无药可救了。
闻言。楚怀仁立即撇去沉醉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连妹妹。这几日我真的有事。你嘱托的事。到底是哪件事。”他这么问。她该不会动手吧。不会。她现在奄奄一息的模样。好像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我让你打听那个老东西在不在王府。你就只顾着跟女人上床。”岳茗冲冷哼一声。“宅子里这些女人都被你收入帐下。你是不是该收敛一些。”
“连妹妹骂的是。我会记住的。对了。我听说公孙意也來京师了。”不知道是不是來找她报仇的。他有点小小的得意。这女人得罪人多。遇到厉害的了。终于要一报还一报了。反正跟他是沒多大关系的。他就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公孙意已经來了好几天了。”她恨恨地道:“他有本事尽管使出來好了。用那卑鄙的手段算什么。”
楚怀仁讶异。她什么都知道了。天下间的消息总是他最后一个知道。这算什么。是他名声已经不再响亮了吗。
“卑鄙的手段。连妹妹的意思是。”
她灵机一动。方才不过是随口抱怨而已。他竟有心记下了。旋即转过脸朝他咧嘴一笑。哪知他突然变色。慌慌张张地向后退去。一直退到无路可逃才背靠着门页。垂着头结结巴巴道:“连妹妹。我绝沒有对你动什么歪心思的。”
真是可怕极了。他刚才沒眼花吧。明明她的脸绝色出尘。为何那一瞬间。他竟然像是看到了鬼怪。她露齿而笑。雪白贝齿晶莹雪亮。双唇如花瓣。妖美且诡异。然而笑容里竟带着邪气。阴气。难道真如那三个丫头所说。她中邪了。而附着在她身上的。是传言中的猫妖。
下意识地伸手入怀中。瞥见她一脸不以为意地望着自己。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楚怀仁心咯噔一跳。果然是遇到对手了吧。看來。真的要使出必杀技了。
“连妹妹。你的脸上有快污渍。我來帮你弄掉。”他眼神狡猾。趁着她沒空搭理的当口。两指夹着一张符咒迅速朝她眉心打去。
“风神雷电。百鬼莫侵。诛邪符。起。”唯一的口诀脱口而出。符咒准确无误地贴到她的额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