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康的,开开心心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她鼻尖酸涩,笑容依旧未离唇边,“你说的可是真的,不会骗我,”
“千真万确,绝无虚言,”
她点点头,这个答案,她基本上满意,可是,总觉得还缺点什么,忽然,一个邪恶的念头窜上來,她用力推开他,一拍脑袋,面色惊慌叫道:“我,我想起來了,你是个大恶人,你杀了我全家,现在还故作好人说我是你的妻子,你,你根本就是个骗子,”
他呆住,一时不知该如何收场,顿了顿,他转过脸去,手捂着嘴巴,猛咳了两声,忽然手移开,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你怎么了,”她脸色大变,手忙脚乱地捣住他的嘴,他的头渐渐偏移过來,抵在她胸口,
“你到底是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别吓我啊,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她哑声哭道,自己是跟他开玩笑的,他怎么就吐血了,
公孙意紧紧攥住她的手,无力道:“我好不容易把你给盼回來了,你竟然把我给忘了,我活着沒什么意思了,”
“不是的,我是骗你的,我想逗你玩儿的,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原來是骗他的啊,公孙意暗自窃笑,巧儿给他的酸酸果,让他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吃着玩儿的,沒想到,还真是派上大用场了,这女人竟敢耍他,害得他差点真的吐血,
“你真的是骗我的,那你说说我是谁,”
“你是公孙意啊,”她急叫,
他点点头,“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未來的夫君,拜托你别说话了好吗,我去找人帮忙來救你,”她正欲放下他,却被他一把拉住,她现在能去哪里找人,巧儿和茹非早就被他赶到河边烧饭去了,这里就他们两个,说不定还会发生点惊喜的事情呢,
未來的夫君啊,他真是很喜欢听到从她嘴里说出这个词,他动了动身子,脸颊紧挨着她胸口,真的好平,这身板,他非要把她给喂胖些才行,
“其实我沒大碍的,只是一时激动,气血上涌,才会被你气得吐血的,我沒事,别担心我,”
“那我去找点水來,”
“别,你别走,你在这里就好了,不要扔下我一个人,”他可怜兮兮地抱住她的腰身,嗅到她身上竟有股淡淡的女儿家香气,这香味儿一点都不难闻,真是难得她会把自己当女人看待了,他有点迷乱,还有点激动,
她揉了揉眼眶,抽泣道:“我不走我不走,我陪着你,”
“我好,好难受,”他紧捂着胸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密切注意她的表情,只见她紧张得快要大哭起來,他伸手探向她的颊面,她握住他的手颤声哭道:“怎么办呀,这里一个人也沒有,该怎么办呀……”一向头脑清楚的她此时方寸大乱,
“说不定你亲我一下就好了,”
她迟疑了一下,看他此时的痛苦模样,一点也不像是装出來的,她俯下脸,还未亲到他时,嘴唇就被他含住,她一震,心跳如鼓,身体渐渐紧绷起來,
他勾住她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感觉到她僵硬的身体渐渐轻软了些,想是她也动情了,用力吻住她的唇瓣,吻掉她颊面上的泪珠,
她脑中忽而清明忽而浑浊,只觉得胸口藏着一只小兔子跳來跳去的,无暇他顾,她无力的双臂用力地抱住他,唇舌交缠,意乱情迷的气息越发紊乱起來,总觉得哪里不对,却來不及思考太多,手指摩挲着他的胸膛,指尖从他的衣襟探进去,,
“简先生,饭差不多快好了,你是要我送过來还是你自己过去……”吃字还未说出口,茹非掀帘的手就僵住不动,
由于此刻,公孙意倒在她怀里,从旁观者的角度來看,她是占上风趁着夜色耍流氓,而他则是很无辜地被她霸王硬上弓,
突然两道滚烫的视线投來,茹非感觉到自己快要被烧穿,连忙收手退到一旁,背过身去捂上耳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他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华姑娘这么快就醒了,真抱歉,抱歉啊,”他懊恼极了,都怪那个华小犀一直催着他來,他真是不走运,偏偏遇上人家恩爱亲热的时候,不知简先生会不会心胸狭窄将他暴打一顿來泄愤呢,
半晌,马车里沒有一丝动静,他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若是及时向简先生解释的话,说不定会被原谅呢,毕竟他也不是故意要打断他们好事的,
鼓足了勇气,他再次掀开布帘:“简先生,我……”
他惊得张大嘴巴,他们刚才,在……简先生的衣裳被扒掉一半,香肩小露,发丝凌乱……天哪,他又闯祸了,
“滚,”
满耳都充斥着公孙意的怒吼,他二话不说,拔腿就逃,
“还來不來,”他抱住她,吻向她的耳垂,她脸红着逃开,娇羞道:“算了,这种地方始终不合适的,”
“也对,突然觉得神清气爽的,一亲芳泽果然比灵丹妙药都管用呢,”他拉好衣襟,伸手勾住她一缕长发,怜惜道:“青丝白雪,可惜了,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