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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 龙阳之癖(1 / 2)

青山绿水。虫鸣鸟叫。白云如丝。鲜花遍地。

他的梦境里很少出现这种优美的场景。难道。是入错了梦。跑到别人的梦境中去了。

有人骑马从他面前一闪而过。马蹄溅起破碎的花瓣。摊开手掌。蓝色的花瓣轻巧地落入掌心。药味儿。这是什么花。他的梦里从來沒出现过别人。看來。他真的阴差阳错跑到别人的梦里去了。

“快闪开。闪开。”

他來不及回头。突然有什么东西从他背后撞过來。整个人被撞飞出去。天旋地转。落地之前。有人接住了他。

“公子。我接住你了。”

岳茗冲。为什么会梦见他。到底是岳茗冲跑进他的梦里。还是他在岳茗冲的梦里。

“滚开。你压在我身上干什么。”

“公子。我沒有。”

沒有。为什么他感到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压住他。他的右边身子根本不能动弹。就连呼吸都变的艰难起來。好重。真的快被压死了。

“岳茗冲。”猛然脱口。他气喘不已。右侧半边身子已经麻木无知觉。他的腿。好像也不是他自己的了。那个“罪魁祸首”将几乎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能再醒过來。已经算是万幸了。半夜里实在冻的受不了。他爬上床。却不想。在床上还沒有在地上睡的安稳。

再次入睡。他很快就又进入梦乡。哗啦啦的水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歌声。这声音在幽静的空谷中回荡。似是天外之音。

循着歌声。他穿过树林。瀑布下的寒潭不断地散发着寒气。忽然。他远远地瞧见一个人在寒潭中。长发垂下來遮住后背。从背影來看。是个女子。怎么。他真的是太久不近女色。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吗。

脚步不受控制地朝着那身材窈窕黑发垂直的女子走去。柔软纤细的双臂扬起水花。日光穿透密林照在那女子身上。他甚至能看到她手臂上的水珠闪着七彩光点。他有点口干舌燥。心猛地胡乱跳动起來。

“是谁。”

他立刻停下脚步。想要躲藏却发现身旁根本沒有任何遮挡物。

那女子转过身。他脚下一滑跌进寒潭中。“是。是你。怎么又是你。”

“公子。你怎么偷看我洗澡。被你看光光。你要负责。”浑身**的人一脸娇羞地朝他走过來。

“岳茗冲。你给我站住。不准再靠近一步。你。你听见沒有。”他面红耳赤。目光闪躲却又不自主地朝她胸口望去。糟糕。该看不该看的都被看到了。脑海中突然冒出两个字。。禽兽。沒错。甚至禽兽都不如。

“意弟。你到底在听我说话吗。”

细腻柔嫩。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柔软的身子。娇媚的笑颜……克制。一再克制。直到感到脑门突地一下生疼。他这才回过神來。

“意弟。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怎么流鼻血了啊。”

被骆秋痕这么大惊小怪的一吼。他整个人立时清醒过來。

“你说什么。”感到有温热的东西从鼻间淌下來。直觉地伸手摸了一把。眼前又闪现出女儿身的岳茗冲。该死的。他到底是怎么了。自从做了那个古怪荒诞离奇的梦之后。他整天神思恍惚。反应迟钝。心不在焉的。

“意弟。你这几天很不对劲。”骆秋痕侧身翻书。忽感一道异样的目光正朝自己射來。下意识地转过身。一直以來很熟悉的那双眼睛突然间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有个问題困扰着我。”

“噢。”他眼里的二弟自从十岁起就不让任何人操心了。文武双全。样样都异于常人。从來沒觉得独当一面顶天立地的意弟也有被困扰的一天。一时间來了兴趣。竖起耳朵专注地等待公孙意的下文。

半晌。他保持同样一个姿势。手肘都有点酸痛。却只见公孙意垂目不语。像是十分纠结犹豫。眉头都快拧到一起。连他也备受感染。不自觉地跟着眉头紧皱。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題。”

“嗯。”骆秋痕鼓励他继续说下去。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内心早已按捺不住好奇心。即便对那些乱传八卦的三姑六婆很鄙视。但秘密对每个人來说都具有无穷尽的魔力。他说不在乎。不愿听。那才是虚伪。

“每个人都有困扰的时候。尤其是像你这种外表坚硬冷漠。内心却脆弱缺乏安全感的人。时常把自己包裹起來。烦恼越积越多。久了会成病。”骆秋痕放下书。端起茶盏啐了一口。继续说道:“有些事。要说出來才好。憋在心里久了。不但自己难受。还让别人担忧。”话说出口他就后悔了。早知道会有那种让他羞愤得想死的“下文”。他宁死也不要知道意弟的任何秘密。代价实在太大了。

“嗯。说的是……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堂堂男子汉。各方面都正常。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发现我变了。”不自主地又想起那个梦境。见骆秋痕神色严肃。公孙意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说道:“我好像有断袖分桃的怪癖了。”

猛地喷出一口茶水。正好喷在公孙意的脸上。骆秋痕急忙站起用衣袖去胡乱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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