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两人大摇大摆往花园走去,
“若不是我当初看见你糟蹋二哥,我还不知道你竟然有这种癖好,”
“什么糟蹋,说的那么难听,我这分明是欣赏好不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还有,我是实的不是虚的,你以后少贬低我,算了,跟你这种沒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说,你也不懂,”
“你小瞧我,”鱼巧奉嘴角勾起露出邪邪的笑,“你见过女人吗,知道女人的身体长什么样吗,瞧你这样子怕是妓院都沒逛过吧,怎么,被我说中了,脸这么红,哈哈……”
“你,你小子一天不学好逛妓院,我现在告诉你大哥二哥去,”岳茗冲捂着通红的脸颊,有点无地自容,
鱼巧奉不以为意,云淡风轻道:“我可是刺探敌情去了,是办正事的,并非花天酒地去了……”忽然他贴近岳茗冲,朝他阴险一笑:“你要是敢告状,我就把你企图糟蹋二哥的事昭告天下,看看到时候二哥会不会真的起火來把你碎尸万段,”
岳茗冲一愣,这小鬼根本就是假装天真乖巧,实质上是个阴险的问題少年,要是真的跟他计较,自己非但正事会被搞砸,还会落的个“淫 贼”的臭名,
正事,说起正事來,他还真的有点饿了,该死的身体,办正事要紧,
摆脱鱼巧奉之后,他径直朝厨房走去,门一推开就差点与一人撞个正着,
“你是谁,沒长眼睛吗,”
他的耳孔里充斥着暴喝声,低头先看到对方胸前两团绵软,能看得出发育得挺好,
“狗眼往哪儿瞧呢,”
随即耳根子一阵火辣,岳茗冲被迫抬头,对方的气势已将他吓得顿时矮了好几寸,
“你是什么东西,本姑娘的脸是给你瞧的吗,”
不得已低下头,又被拽着耳朵大骂:“还敢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狗眼,”
他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索性别开脸,肚子咕噜咕噜地开始抗议起來,那火爆的女子气得浑身发抖,大喊道:“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本姑娘现在就取你的狗命,”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总在厨房遇到这些奇形怪状的,不,是稀奇古怪的货色,他根本什么都沒做,却被她安了一大箩筐的罪名,他的肚子已经开始大喊了,这样下去不行,要是不填饱肚子,他也别指望将來能完成任务了,
“我说姑娘,你到底要我怎样,我现在沒工夫跟你纠缠,等我吃饱了你想给我安什么罪名都随你,好吧,”
他向左,她也向左,他向右,她紧跟着,存心是要找碴的,看來,厨房真的该列为禁地了,真不愿悲剧再次在这里发生,
他也不知自己哪里來的好脾气,心中虽怒,脸上却依然笑嘻嘻,这大概得得益与十多年來的修炼吧,推开她,他朝里走去,
“狗贼,你给我站住,”
“我叫岳茗冲,不叫狗贼,姑娘很缺乏家教,也不知这府上是怎么了,连一个丫鬟都这么大胆子,不得了了,”他低声咕哝道,刚抓起一只烧饼,后颈就被人拽住,
“狗贼狗贼,我就愿意叫你狗贼,在我眼里,你就是一条狗,根本不值得本姑娘提起姓名,我现在告诉你,你让我很不爽……”
他油腻腻的手紧扼住那女子的手腕,趁机还捏了两把,“啪”的一耳光打过來,,
“你盯着我看,还非礼我,我非得教训教训你这个狗东西不可,”
死死拖着他,他感到那女子快喷出火來,剩下一口,他硬塞进嘴里,哪知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他整个人的面孔就更加狰狞起來,
“大哥,你快教训这个狗贼色狼,他刚刚非礼我,还……”
他知道,此时自己的形象实在很……沒形象,任谁都会人觉得他就是个无恶不作的贱人,
“诶,你沒事吧,沅沅,这位岳兄弟为人古道热肠,作风正派,怎么会非礼你,快松手,”说到作风正派的时候,明显迟疑了,骆秋痕拉住禇昭沅,开始“苦口婆心”说教起來,
“沅沅,大哥知道你你嫉恶如仇,可是我也希望你做事能够冷静一下,不要见了谁都当他是色狼淫贼,这样下去,大哥真怕你会走火入魔,把我、意弟和巧儿都当成淫贼乱刀斩死,你这样的性子,谁能忍受得了你呢,将來要是嫁不出去,你指望我们兄弟几个收容你吗,女孩子大了总该有个归宿的,你的脾气是不是也该收敛了呢……”
喂,还有完沒完啊,和尚念经吗沒完沒了了,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还有个快要被噎死的人呢,你们怎么就走了,看到骆秋痕揽着禇昭沅渐渐远去,岳茗冲简直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