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4-23
另外,国安第九局还有个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的名字,特勤局。
这部分极少数知道内情的人还知道特勤局直属中央第九办公室。可在印象当中,也只是知道这个科室的名字而已,因为这个中央第九办公室真正的办公地点在哪里,没人知道。他与传说中的幽灵部队第五部队一样,存在,但不在人们的视线当中,机构组织和资料记载都是最高级别的绝密档案。真正通晓,掌握全部内情并拥有指挥调动权力的人在最高决策机构“七人团”当中,也只有两人。其他的那五位,虽然权势已达巅峰,但说句不客气的话,他们也没权利知道。
特勤局的前身,就是由开国总理曾经亲自负责,总部设在上海,主要从事保卫党内高级领导人,渗透敌方重要军事部门,刺探情报,暗杀敌方将领和制裁叛党人员等任务的特别行动机关,也是主要活跃在十九世纪二三十年代,威震海内外,让很多敌对势力为之胆寒的、著名的政治和情报保卫机构,“特科”。
建国后,“特科”改名为“特勤局”。
因为政治时局和国内外形势的巨大变化,特勤局所从事的任务也有了根本上的转变,可以说,从那个时候起,他们所负责的具体任务相对来讲变得直接、简单了,但分量更重了,覆盖面也更广更大了,也开始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当中。
半年后,彻底消失无踪。官面上留下的,也只剩下了一些抹不掉的历史资料,和曾经的功绩。
一九八三年,国安局成立后,明面上,他们挂靠在国安局的门下,而真正的他们,则变成了“幽灵”,成为了暗中保卫国家民族,捍卫华夏地位和权力的一柄看不见的“利剑”。
……
以张景胜的级别原本够不到特勤局这种超级高端的存在,但是在他长达近二十年职业生涯的印象里,也可以说是经验当中,每有当地警察办不了的案子,或者发生的案子背景太大太严重,超出了他们能力范围的时候,通常会有两种求助途径。
其一,是求助于当地驻军,因为部队有特权,而且常设一只特别行动部门。按古时的说法,就是他们拥有先斩后奏之权。可军警素来对立,虽然每年都有大量精锐士兵退役之后,加入到警队,但是双方还是互相看不上眼。无仇无恨,只是由来已久的意气之争。除非真正到了危机关头,在非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警察不会找到军人的头上。
第二种,就是找当地的国安局帮忙。而且,从某些方面的意义来说,国安局跟警方贴得要近一些,关键还是他们手中的权力,因为有的时候,比军方的人来得还要大。只要怀疑你威胁国家安全,就有权利带走彻查,国安的人,才是真正牛/逼透顶的人物。可问题是这些人牛/逼是真的,可是太牛/逼了。换句话说,就是架子忒大。不是威胁国家安全的案子,甭管是谁,都别想请得动他们。你就算是死了一百个人,他们也不会插手。就拿昨天体育馆冲突的例子来说,从始至终,都没见他们的人露面。
可现在,张景胜顾不上这些了,根据唐宁所说消息的震撼和严重性,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向国安求助。小日本都到家门口来杀人了,还不算是威胁国家安全?你们如果还是端架子,一推六二五的斥责这是警方职权范围内的事儿,还是撒手不管,那万一这里面有什么重大的阴谋酝酿呢?到时候出了纰漏,责任付得起吗?
张景胜笃信,只要把唐宁带到那里,原话再照着说一遍,以这件案子的严重和诡异性。绝对百分之百的能引起国安方面的重视。别说是日本人,就算是美国人,法国人,德国人,天王老子犯到国安的手里,也得老老实实的趴下。
他开着一辆半新的黑色北京吉普载着唐宁一路疾驰,穿街越巷,过了近四十分钟。在一处老街口的小旅馆门口停了下来。
对唐宁道:“下车,其他书友正在看:。”
唐宁推开车门下来,站在车旁四外打量了下。周围到处都是破旧的低矮平房,掉漆的窗棂,斑驳的门板,一家的玻璃碎了之后,仅用几张报纸贴着。门前屋后杂草垃圾成堆,苍蝇嗡嗡乱飞,离老远就能闻到这里的异味,臭烘烘,还有股子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眼前的小旅馆是这附近唯一的一座二层小楼,不过也够破的了。墙体的很多地方露着青灰色潮湿发霉的痕迹。门上的招牌写着“吉祥旅店”四个字,其中那个吉祥的“吉”字下面那“口”字儿和“祥”自左边那“衣”字偏旁都没了,变成了“土羊旅店”。
唐宁皱着眉头,捂着鼻子,问站在倒车镜前,对着镜子抻抻领口,掖掖衬衫,忙着整理他那仪表装容的张大警官。
“我说警察大叔,这什么地儿啊?咱这儿干嘛来了呀?”
“进去就知道了,走吧。”
自觉整理得差不多了,顾不上天儿热,擦不绝,抹不净的那些沁出额头,顺脸淌下的汗水,端端正正戴好帽子的张景胜走在前头,吱嘎,推开旅店门走了进去,唐宁跟在他身后,也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还别说,外面的环境差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