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人吗?我行事但求随性随心,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别的……我不会在乎。”
“唐宁!”笠原纯子秀眉颦起,一声娇嗔。
“哟,不叫唐君该叫我唐宁了?呵呵,纯子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年纪小,但不代表我不懂事。流言猛于虎,利过刀,罗织罪名,怀疑栽赃,杀人不见血这种事情我也明白,以后行事我会注意分寸。”
笠原纯子心里稍安,微微抬起头来,俏目闪现着异样的光芒,仿佛初次认识唐宁似的在他身上打量,好半天,才轻声问道:“能告诉纯子,你具体年龄吗?”
“十七呀?怎么了?”
笠原纯子摇摇头,“没怎么,就是感觉……”
“感觉不像?”
“嗯。”
被她这种目光盯得脸色有些发窘的唐宁干咳了两声,以掩窘态。“那个什么,纯子姐,你不会是真被我这种面嫩的成熟魅力给吸引了吧?”
“贫嘴,!”
“呵呵。”
看着面前这张白净洁嫩,精致到无与伦比的绝色容颜,唐宁心里不禁在想,如果以后飞飞能长成这种程度,唐宁我就知足了啊!
蹬蹬,有人上楼来了,而且很急,脚踏木制楼梯的声音清晰入耳。
很快,张景胜那宽阔的身形从离唐宁他们的座位十多米远,西北角的楼梯口处显现出来。大盖帽,绿色警裤,淡绿色短袖的夏季常服。
目光满场一扫,扫到唐宁所在的位置,甩开大步走了过来。
“张警官,先不用着急,有什么事,等喝口茶缓口气再说也不晚。”
“哼哼,人不大,倒是挺会享受。”张景胜从身后扯张椅子过来,大喇喇坐下,摘下帽子当扇子用,直接抻抻袖口抹了把头脸上的汗渍,端起笠原纯子给他倒满杯的茶,刚抿了小口,就转头噗地一声吐了出去。
“外面儿的天就够热了,你们还喝这么热的茶?没毛病吧?”大手一挥,扭头大声招呼,“服务员,来两瓶冰镇的矿泉水,越凉越好,最好是带冰块的那种。”
吼完,咧咧嘴,拿帽子扇风,好像越扇越热,索性把帽子往桌面一扔。挪动椅子,往唐宁跟前儿靠了靠。
在谈正事之前,先用眼睛瞟了瞟对面的笠原纯子,问唐宁:“这姑娘是谁?你女朋友?好像比你大呀?”
“我说张大警官,有事儿说事儿,别瞎猜,人家是我姐。”
“哦,我说嘛。”随即挺直了腰板,跟笠原纯子道歉,“抱歉,姑娘,你别介意。我这人说话就这样,直来直去,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没事。有事你们先谈,我过去一些。”
待笠原纯子起身离开,过了会儿,估计再说话,对方也听不见了。张景胜才打趣儿道:“这姑娘不错,有眼力劲儿,而且还绝顶的漂亮,以后有机会的话,发展发展。”
“大叔,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撺掇我早恋吗?”
“撺掇个屁。你们这些半大的小子,难道有人管着看着,就不早不恋了?”张景胜满脸的不屑。很快,不开玩笑了,满脸的正色,表情严肃地开始说起了正事。
“我们辖区昨晚发生了件案子,死了三个人……”
“等等,警官大叔,您的辖区内发生了凶杀案,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景胜眼珠子一瞪,没好气的道:“你小子急什么急啊?听我说完行不行?”
“行行行,您说,”
“事情是这样……”
接下来,张景胜把案子简单带过,着重详尽地描述了一下尸体的体征表象,最后道:“省刑侦总队的法医博士都查不出来死因,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理解的范畴。也或许是发生了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我想你们都是习武之人,你好好回想一下,在你们这些懂功夫的人里面,有没有什么邪门功夫杀了人之后,能造成具有这种尸表特征的死亡现象?”
岂料,唐宁听完他的叙述,彻底陷入了走神当中。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当陷入黑暗的谜团,茫然无措之时,总会有那么一缕曙光在你预料不到的情况下陡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