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街道那场闹剧之后,司徒心一路上都是心不在焉的,就连韵诗喊她都没反应。
司徒心低着头,自径走进了一家酒楼。
“心儿,我们走错了,我们要去宇文将军府,这里是酒楼。”韵诗急忙拉住了司徒心,她可不能宇文哥哥人都没见着,就喝成了一酒鬼。
“去的就是酒楼。”司徒心反拉过韵诗的手,直接走了进去。
“心儿,我们不要喝酒拉。”
“心儿,你听我说,我们现在应该去将军府。。。”
司徒心压根就不理会耳边吵杂的声音,直接把韵诗拽到酒楼最偏的一处,挑了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坐下,看到韵诗一脸涨红的样子。司徒心挑了下眉,把她按在了凳子上。小声说道:“喝完酒,我在陪你去找你的宇文大哥,好不好?”
韵诗皱着眉,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来来往往的人形式各异,龙蛇混杂的,她们还是赶紧喝完走人吧。
“小二,来两壶上好的女儿红。”司徒心拉开嗓子就喊道。
两壶?韵诗的秀眉又皱了起来,看来这回真的要喝醉了。
小二麻利的送上了酒,高声吆喝了一句:“客官,您要的女儿红来了。”
小二刚走,又进了两为客人,司徒心余光扫了一下,立马把韵诗的头压低。
“看来不用去什么将军府了,人已经直接送上门了。”司徒心小声说道。
韵诗顺着司徒心的眼神望过去,眉梢立马上扬,坐在椅子上的屁股抬了起来,想冲过去。话还没到喉咙,就被司徒心捂住了嘴巴。
“先别急,我们挪到那边的桌子去,听听他们都在说什么。”
“心儿,那个不是你爹吗?”韵诗奇怪的看着司徒震天,他为什么会和宇文大哥在一起啊。
“我知道是我爹啊,所以我才好奇,他们怎么会认识,还一起喝酒。”司徒心摆了摆手,直接转移到了离司徒震天和宇文录后面较近的桌子。
“司徒前辈,多亏您十年前救了我们一家子,您的大恩大德宇文录莫齿难忘。”说完,宇文录把桌前那满满一大碗酒一饮而尽。
只见,司徒震天眼露精光的打量着宇文录,不停的点头。看得宇文录不自在的抖了下身体,然后疑惑的擦拭着脸,是他的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前辈,怎么了?”终于忍不住好奇,问了出声。
“你现在是大将军了?”司徒震天没头没尾的问了那么一句。
宇文录迟疑的点了点头,也是一头雾水,。
只有,身后桌子的司徒心手指都懒得掐,就知道他爹想做什么了。
“那大将军府里,是不是有许多好酒?”
韵诗瞪大了眼睛,压低声音问道:“心儿,你爹到底想干嘛。”
“缺酒喝了,刚好有傻子冒出来,就顺水推舟讨要人情了。”司徒心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膀,露出不要见怪的表情。
宇文录脸上神色有点为难,但很快掩去了,他豪爽的摆摆手,“前辈,您放心,一会我回去一定会命人网罗天下美酒送给前辈品尝的。”说完,又往对面空着的大碗斟满了酒。
真是,打肿脸充胖子。
只有司徒震天心花怒放的直拍宇文录肩膀,直呼后生可畏。
“对了,司徒前辈,萧王府未来的萧王妃是不是令千金啊?”司徒姓在江湖上少之又少,而且这两个人行事都异常的怪异,不知道会不会是一家呢。
“那个,听说上次那丫头不小心误伤了你,家教不严,让将军见笑哈。”司徒震天直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身后的司徒心握紧了拳头,要不是韵诗拦住,她肯定冲上去让老头见识一下什么见家教不严。
而一旁的韵诗拉住了冲动的司徒心,她其实是想多看一会好戏。
“将军,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些年,我一直都过得很苦,这丫头完全就不拿我当爹。经常偷偷把我的酒倒了,还逼着我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丸,而且还罚我跟我的外孙去百花林里种花,还有。。。”司徒震天越说越过瘾,完全忽略了背后一道灼热而不舒服的视线。
宇文录听得一楞一楞的,这萧王妃也太强悍了吧。
这。。。
这该死的老头,居然在扭曲事实。前些年,老头身体不好,喝酒伤身,他又拗不过这倔脾气,只好半夜偷偷把他的酒倒了。还有,那些药丸都是些对身体有益的好东西,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砒霜毒药了。什么百花林种花,摧花还差不多。
挣开了韵诗的手,司徒心想冲上去跟老头理论的时候,发现门外走出去一抹熟悉的背影。
司徒心像一阵疾风一样略过了司徒震天和宇文录的跟前,留下一片错愕和一地的惊讶。
“韵诗,你怎么会在这里?”宇文录翘起的眉又拧在了一起,本想兴奋的上去打招呼,却变成了生硬的责问。
“宇文大哥,韵诗是来找你的。”韵诗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又恢复了那个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