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心几乎是身影如风的冲进了儿子的房间,千羽一脸苍白的躺在了床上,没有血色的嘴唇干涩得裂开了皮,凌乱的衣服上要带着一丝血腥的味道,他怎么会受了那么重的伤。
“千羽。”
千羽痛苦的睁开了双眸,不停的咳嗽,“咳,司徒心,百花教出事了,老教主也失踪了。”腰间的百花令也在打斗的时候裂开了一道口子。
爹失踪了?“到底怎么回事?”司徒心紧张的扶起了想要起身的千羽,他虚弱的程度,应该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越过毒障林,直捣百花总坛,。
“我回去的时候,教徒已经死伤一片,海棠跟老教主也不失所踪,当我正要进入密室的时候,一个黑衣男子从背后袭击了我,他的招数招招致命,我一失神胸口就被重创了一掌,还好我闪得快。”他可是连夜拖着重伤赶回来通知司徒心的,照着五彩蝶指引的方向,司徒心那时早已身处皇宫之内,虚弱的他只能暂避进了王府,是萧晏那小家伙看到他的腰牌,把他扶进了房间的,还给他找来了上好的金疮药。
黑衣男子?江湖上没听说过有这一号神秘人物啊,前阵子偷袭白樱的是不是也是同一号人?无数的疑问盘旋的脑海里,她爹到底去哪了?
“司徒心,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回百花教一趟。”
“我陪你。”千羽虚弱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感觉到脚底一阵瘫软,直接向前倒去。
司徒心见状,急忙想扶住千羽,因为着力点没找好,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地上,姿势很是暧昧。两人更是被推门而入的萧易轩父子两吓了一跳,司徒心的因为惊慌,想起身,嘴唇却直接贴到了千羽唇上。
千羽吃力的从司徒心身上爬了起来,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的红晕。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从语气里可以听出,男子浑身都是嗜血的杀气。萧易轩粗鲁的拉起了司徒心,愤怒的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说回房休息吗?怎么在这里跟别的男人私会?”
私会?他这是生哪门子的气?没有理会他直接扶过了千羽,“你没事吧。先把这颗丹药服下去,护住心脉。”
接过了丹药,千羽没有吭声的点了点头,这一幕被晾在一旁的萧易轩看成了情人间的打情骂俏,“我问你话呢。”
手腕又被拽了过去,“你到底在干嘛,我的手很痛。”
“你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你还问我在干嘛,你难道不用给我个解释吗?”
“爹”。
想要说话的萧晏,硬是被父亲犀利的眼神把话咽了回去,无奈的小家伙只能在一旁给心儿祈祷了。
司徒心用力抽出了自己红肿的手腕,口不择言的吼道:“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我干嘛要跟你解释那么多。况且,我跟千羽从小就是青梅竹马。”
“啪”的一声,司徒心的脸上印上了五根血红的指印。滚烫,刺痛的感觉流走在全身又一根神经,他居然动手打她?一时缓不过情绪的她,只听到耳边嗡嗡作响声音,儿子的惊呼声,“爹”,千羽的愤怒声,“你。。”,还有萧易轩后悔担忧的声音,“我。。。”
司徒心失望盯着萧易轩,许久才说话,“以后,你离我远点。”说完,扶着千羽离开了。现在她重要的事情是先处理百花教的事情,晏儿还是先呆在这里比较安全。
想伸手留住司徒心的萧易轩,怎么也迈不出脚下的步子。他懊恼的往柱子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萧晏有些生气的说道:“爹,你怎么能打我娘呢,千羽叔叔一直以前就是保护百花教主的暗影,不到危急时刻是不会出现的。”
听到儿子的话,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刚才心儿怨恨的眼神让他感到从所未有的恐惧,似乎很重要的东西从他的体内抽走了,在也回不来了,不行,他要去把心儿找回来。
“王爷,出事了。”叶影撞上了刚要出门的萧易轩。
一股诡异不安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