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健满脸严肃的从别墅了将车子使出来。飞快的朝着乔氏驶去。
刚才苏晴在电话里的语气很焦急,财达竟然背地里收买了几个握有百分之五左右股权的股东,暗地里违背与乔氏的约定,签署了转让协议。
乔瀚辰看样子气得不轻。今天仅仅是与他们约定的第二天就有人违约了,可想而知,财达的行动是有多迅速,和不择手段。
迅速的走进乔氏,里面一片寂静,大家都低着头,各自不安的忙碌着手头的事情,最近公司风波不断,大家都在暗地里猜测着事情的最后结局。对于夏子健的到来,早就习以为常了。
“瀚辰,事情怎么样了?”一进门,夏子健就迫不及待的追问着站在窗前摆弄着那两盆茉莉花的乔瀚辰。
“子键,你来了。”乔瀚辰收回修建花枝的手,将剪刀随手丢在了窗子上。
“唉……那群老家伙,背信弃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乔瀚辰走到办公室进门口那一排真皮沙发上,示意夏子健坐下。
“今天,财达约我傍晚五点在定都大酒店晚餐,子键,你怎么看?”
“呵呵,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要和你摊牌了,瀚辰,你家到底和这个财达的老板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一招就想将死你们。”夏子健靠坐在沙发上,看着眉头深皱的乔瀚辰。
乔瀚辰盯着夏子健的摸样,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将目光死死定在窗台上那盆修建整齐的茉莉。
“你不知道吗?要不要问问你们家老爷子?”
“不……我已经从岳伯伯口中知道了这个人的来历了,只是,事情很复杂,我也很难说清楚。”乔瀚辰目光有些闪烁,夏子健清楚的看在眼里,心底细细一盘算,也就没再追问。
“那,今晚,这场鸿门宴你是去还是不去?”夏子健指尖轻磕沙发扶手,盯着乔瀚辰。
“去,子键,和我一起去吧,你代表华夏。这是伯父的意思。”
“我爸,我爸终于决定插上一腿了,”这点,夏子健倒是没料到,语气里蕴含了一点不可思议。
“对,早上,夏伯父交代了,这件事情由你全权负责。”
“瀚辰,说实话,你和我爸是不是有什么交易?”
乔瀚辰苦笑一声,摇摇头:“说不上交易,只是一个迟早的问题罢了。”
“和我妹妹的婚事?”夏子健坐直自己的身子,眼神犀利的盯着面前的兄弟。“瀚辰,我拿你当兄弟,你给我句实话,你对子茵到底有多少感情存在?”
“我……”看了眼面前一脸严肃的子键,乔瀚辰有些犹豫了,他作为自己的兄弟,自己自然是可以对他推心置腹,可是现在前提却是他还是子茵的亲生兄长,自然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太过分。
“好了,好了,瀚辰,你也不要纠结了,你的心思我懂,我只能告诉你,不要伤子茵太深……不然我们兄弟的难做了。”夏子健想起别墅里那个女子,还有那一圈泛着鲜血的手指。难得的一本正经盯着乔瀚辰。
“子键……”乔瀚辰欲解释什么,可是却终是没有开口,他要怎么说,现在紫萱不还住在自己家吗?难道要告诉子键自己真的找到了那个前世今生的缘分了,而且还就住在自己家里。要是真的这样,那天下也许就要大乱了。
点点头,他将身子落在沙发上,脸上出现了连日来一直就有的疲态。
傍晚五点,定都大酒店vip大包房内,一老一少已经坐等多时了,老的神态悠闲,理着一个大光头,面相看上去带着些凶恶,特别是短袖衬衫下胳膊上若隐若现的纹身,看上去有着一股邪恶的煞气。
少的倒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小白脸形象。此刻倒是有些沉不住气了,正使劲将手里的杯子惯到桌子上,因为力道大的原因,杯子里的水溅出不少。
少年又气急败坏的从餐桌上扯出一叠纸巾,擦拭着。
“强哥,这个姓乔的面子挺大啊,竟然迟到,让我们在这干等。”少年开口,声音透着一股阴柔气息。听上去是人忍不住起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老者斜瞄一眼身边的少年,倒也没见脸上有多大的怒气,声音平淡的开口,但是一开口,就让人忍不住想要皱眉了,那声音太粗糙,就想声带被磨砂纸给打磨了一遍,粗粗哑哑,混合着一丝破音,让人忍不住要打个寒颤。
“放心,姓乔的小子不敢不来,我都打听清楚了,他和他老子一样,在商界是个好好先生,除了比他老子多了一点霸气外,做事还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多。”
“哦,看样子,强哥,你将这个姓乔的了解的很清楚了?”
“哈哈……”王总的破锣嗓子发出一连串难听的大笑,使得少年眉头难受的皱了起来。
王总看着少年的表情,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但是很快就被收敛进去:“我能有今天全被那姓乔的所赐,我能不将他的底细莫得清清楚楚吗?”
“是是是……”少年看着王总眼里装满的杀气,心底颤抖了一下,这个强哥煞气太重,真不明白爹地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