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身子,惶恐道。
施香重重哼了一声:“要我息怒可以,你们将今日乔奕晴泼我一身茶水的事儿添油加醋传到玄世主的耳朵里,我倒要看看玄世主是个什么态度。”
宫女听言,急忙领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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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玄宫可有什么大事儿?”坐在书房里的玄溟澈,揉了揉眉心,沉声询问一旁研磨的奴才。
奴才低着身子,凝重道:“回玄世主,最近玄宫倒是没什么大事儿。只是——”
“只是什么?”听着奴才吞吞吐吐,玄溟澈不悦的敛起眉头
“只是听说,前几日乔奕晴那贱婢用滚烫的茶水淋了施小姐一身,玄世主要不要去玉容宫探望探望?”
玄溟澈闻言笔力一顿,嘴角忍不住荡出一抹笑意。
早就猜到乔奕晴不是安分的主儿,手段依然狠毒啊——
奴才瞧见玄溟澈竟是没有一点反应,连声担忧的问候都不曾有,心下有些惊讶。
玄世主既然中意施香,为何没有该有的关心和焦急呢?
“玄世主,奴才听说这几日施小姐被乔奕晴欺负地受了委屈,闷闷不乐的,您还是去瞧瞧她吧。”奴才见玄溟澈陷入深思,不禁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