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黄衣女子出现,好似老鼠见了猫,满脸惶恐,赶紧起身想要逃出去——
而黄衣女子根本不容任何人动作,低沉的嗓音配着冷漠的语气缓缓吐出:“今日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休想出这酒楼一步,全部接受检查。”
她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将冷厉刻画得入木三分。
众人听见这话顿时怨声载道。
这还要不要人吃饭了啊——
此时,酒楼老板见黄衣女子引起公愤,立马趋步上前,毕恭毕敬的询问:“唐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啊,为何要搜查整个酒楼啊?”
黄衣女子傲慢的觑他一眼,冷声回应:“刚才侍卫突然来报,镇守皇宫禁地的两位士兵被人袭击致死,而这个肇事者就藏在你们的酒楼里。”
众人闻言惊讶的环视四周,对附近的人都有了怀疑。
这皇宫禁地守卫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闯进来。
现在突然冒出个神秘人闯入玄溟家族,还杀了玄溟士兵,这俨然是件大事儿!
大伙儿的神色都染上几分凝重。
乔奕晴听了,眼里划过一丝流彩,嘴角隐隐上扬,气定神闲的举着酒杯,慢慢饮尽。
听老板叫她唐小姐,莫不是那日追杀她的长老口中的唐小姐?
想着,乔奕晴倒是来了兴趣。
眼前这女人虽然气势强悍,但长得却是如花似玉,冰清玉洁,从神态举止能看出此人是个孤傲冷酷的性子。
此时,被唐心妙的话吓得半死的酒楼老板脸色惨白,颤抖着声音说道:“唐小姐,你——你误会了。我们酒楼怎么可能窝藏嫌犯,你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等我查明真相,自会还你公道。”唐心妙不耐的推开酒楼老板,冲着侍卫装扮的男子们厉声指挥,“给本小姐仔细搜查,不能放过任何地方。你们这组,到二楼包间去——”
侍卫抱拳命令,迅速分为几组朝酒楼的每个角落搜寻而去。
酒楼人心惶惶,目光追随着侍卫的踪迹,偶尔瞄上唐心妙几眼,心底郁闷成灾了。
都知道这唐心妙是出了名的难搞定,凡事追求完美,不达目的不罢休,在玄溟家族出了名的古怪阴厉,偏生又具有别人无法企及的行动力,将玄溟家族的秩序和安全打理得井井有条,深得族长的欢心。
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偏生又生了一副娇媚的皮囊,让男人又爱又恨。
此刻,唐心妙冰冷的视线像是猎豹一般扫来,刚好掠过乔奕晴,被她的气质吸引,顿时停顿下来。
乔奕晴喝着酒,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搜捕,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悠闲模样。
唐心妙心中疑惑,目光一凝,正准备出声叫她,却是被二楼包间的响声打断。
“滚——居然敢搜本小姐的雅间,不想活了!”
一声暴怒伴着茶杯的破碎声响起。
而后,只见一个侍卫竟是被轰飞而出,从二楼的围栏上直接摔了下来。
“砰咚”一声,砸在地上,惊得下方的人群慌忙闪避。
乔奕晴手里的酒杯一滞,眸色浮起一丝惊疑。
那声怒吼震荡出的浑厚内力,乔奕晴清楚的感受到空气都有片刻的波动。
这女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都如此彪悍了,不知是何许人也?
果然,玄溟家族都是卧虎藏龙之处啊。
乔奕晴心惊的咂咂嘴,抬眼朝二楼包间的位置望去。
只见,包间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少女,她身着朴素,面带怒容,对着唐心妙一阵呵斥:“我家小姐正在休息,谁也不能打扰!要搜去别处搜去!”
丫的,一个丫鬟都这么嚣张,那里面的主人要彪悍到什么程度?
乔奕晴从未对一个人如此好奇过,有些迫不及待见着本尊了。
唐心妙被一个丫鬟拂了面子,脸蛋一黑,语气凛冽道:“玄溟族跑进外族人,这是头等大事儿,难道还比不上你家小姐睡觉重要吗?”
唐心妙话音刚落,便是扬起一声慵懒而又犀利的声音——
“呵呵,唐贱人,你这话可说地本小姐浑身不舒服——”
众人闻言惊得愣在原地,被此女彪悍的称呼吓傻了去。
玄溟族谁敢跟执法大队的领军人唐心妙对着干?
简直不要命了啊——
就在众人惊诧之时,一抹蓝色身影从雅间里踱了出来。
只见她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唐心妙,肤白如新剥鲜菱,容颜颇为俏丽,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偶有一缕被一根蓝色丝带随意挽在脑后,显得几分俏皮。
她的出现顿时让人眼前一亮。
“呀,是副组长夏雄的千金,夏诺儿!”
人群中忽然扬起一声惊呼,而后人人面带惊诧,眼神有些敬畏。
显然夏诺儿也是玄溟族的风云人物。
乔奕晴不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