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奕晴听到这话,眉头一敛,眸子闪过杀意。
目光如炬的盯着她,周身散发的冷意骇地女子打了个冷颤。
很明显,乔奕晴一个字都不信。
女子突生几分惧意,悄悄扫了她一眼后,继续道:“公子,还是让奴家伺候你就寝吧。”
看着乔奕晴没有反驳,她这才放开了心思,再度贴上来,妩#媚的蹭了蹭:“公子,时间已经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
女子的话还没说完,不安分的手猛地被乔奕晴用力擒住,那双如雄鹰般犀利的眼睛投射出几缕深邃的暗茫。
只听低沉而又震慑的声音渐渐传出:“大爷我是来寻开心的,现在大爷问你话,你都躲躲闪闪,闪烁其词,有何用意啊?”
听到她语气带着薄怒,女子娇##躯一震,嬉笑的脸蛋瞬间僵掉,厚厚的胭脂好似因为张弛过度,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
看得乔奕晴一阵恶心。
“怎么,是不想伺候了吗?”乔奕晴眉头一挑,勾出几分张狂和阴鸷,“不想伺候,我就换掉你,说你怠慢客人。”
女子被她强大的气场震得心肝一颤,心底顿时涌起惊恐,赶紧摆手否认:“公子哪的话,奴家哪敢不伺候公子啊。只是,这朝廷中事儿,不好言语啊。”
她要是跟老妈子说她怠慢客人,这少不得要挨一顿鞭子。
干他们这行的,就算是死,也要对客人笑。
乔奕晴轻笑两声,艾美的挑起她的一缕头发,圈在手里把玩着,轻##佻的语气慢慢呼出:“有什么不好言语的,你尽管说,大爷我有的是钱。”
说着,乔奕晴猛地掏出了一锭金子,那奢#靡的光泽差点闪瞎女子的眼。
在挨鞭子和金子的选择下,女子再没了任何犹豫,急忙伸手拿起金子咬了咬,欢笑的凑到乔奕晴跟前,小声道:“昨晚,奴家伺候了一个侍卫长,从他口中得知,这群人好似被关到了圣托里南面的监牢,非常隐蔽,一般人不容易找到。”
乔奕晴闻言,眉头深皱,面色更加难堪。
女子见她神色不佳,心里有些疑惑,沉默了一阵后,举起桌上的酒杯,推到了乔奕晴的嘴边:“公子,来喝一杯嘛,咱们慢慢聊——”
乔奕晴心里堵得慌,思绪飘得老远,接过酒杯想也没想,仰头饮尽。
女子看着酒杯见底,高兴的拍起手来:“好呀好呀,公子好酒量,诺,奴家和公子再干一杯。”
乔奕晴连喝两杯,转过脸,继续追问:“南面的监牢有几所,具体位置在哪?”
女子喝红了脸,像是朵盛开的玫瑰,娇#柔中带着几分妩#媚,“就只有一个,具体位置,我也不知道了,这么机密的事儿,他也是一时高兴忘了形,才跟奴家提起。”
听到这儿,乔奕晴顿时推开黏在身上的娇#躯,冷着脸站起身。
刚站起来,头部一阵晕眩,脑袋昏沉沉的,眼神也变得迷糊起来。
乔奕晴脚下一软,再度坐回凳子,使劲摇了摇头,努力保持清醒。
此刻,任何动作都是多余,无论她怎样挣扎,那种厚重感像是潮水般袭来,显得头重脚轻,有些飘飘然起来——
还不待她出声,浑身猛地涌上一层热#浪,烫的她全身犹如烈火灼烧一般。
糟糕!中了春##药!!!
乔奕晴幡然醒悟,心里咯噔一下,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波澜不惊的水面,瞬间荡开一个漩涡。
这时,浑身的燥#热简直要将她淹没,弄得她呼吸急喘起来。
乔奕晴眉头深锁,表情有些扭曲,额头渐渐冒起一层细汗,变得猩##红的双眸阴厉的瞪着女子,低吼道:“你居然敢下药!!!”
女子被她吼得一愣,面色爬上惶恐:“公——公子——你都进奴家的房间了——奴家不过是按程序办事而已——”
进记院的人,不都是荨#欢#作#乐的吗,下点药不过是助兴罢了。
哪有人到这个时候还凶神恶煞,像是欠了她几百万一样。
女子此时又惊又懵,实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乔奕晴。
乔奕晴气得咬牙切齿,眼睛瞪得老大,恨恨道:“你狠,你行!”
什么都不说,就悄悄下了药,乔奕晴深喘几口气,努力抑制掐死她的冲动。
虽然她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但是对春##药却是没有任何效果啊!!!
这次,她真是栽了个大跟头。
“公子,你别#硬#憋着,让奴家为你宽#衣吧。”女子看着脸色涨红,满头大汗的乔奕晴,赶紧伸手打算帮她。
乔奕晴怒得挥手,猛地打开女子的手,撑着桌子站起身,艰难的朝外走——
由于眼神迷糊,脑袋昏沉,根本走不了几步,她就摇摇晃晃了。
加上浑身发热,气息不畅,她整个人好似要软下去了。
乔奕晴真想低吼一声——他#妈的,到底放了多少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