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答应你,既然我是你的妻子,那你就要听我的话。”翠花想了半天,终于松口了。
豆豆点点头,“恩恩,那我们也要像主人和玄溟澈那样。”
翠花想控制豆豆,殊不知一步一步走入了它的圈套:“好,就这么定了。”
可怜的翠花啊,你这是要被豆豆吃干抹净的节奏啊——
两个小兽在这边你一言我一句的商量夫妻关系,而赫连狄森和玄溟雨几人已经在打坐修炼了。
此时,乔奕晴拿出破天斧,取下脖子上的血葫芦。
她必须去禁海一趟。
想着,她闭上眼,分离神识,很快钻进了血葫芦里。
乔奕晴的身体是稳坐如钟,可神识早已飞到了禁海。
她看着死寂的海面,不禁回忆起玄溟澈为她唱的那首歌。
不善言辞的他第一次为她唱的歌。
想着,乔奕晴不自觉的勾起了唇瓣。
她弯腰捡起一枚贝壳,放在耳边凝听起来——
夜半琴弦声 思念两三声
它随浪而来 一层一层
你言难开口 用鱼鳞做证
说天定弄人 你爱我不能
我知道那片禁海会很危险
可我放不下对你的思念
浪如山雨如针都随风起
海的尽头住着你
天问用双手换双翼可否愿意
我放下双手去陪你
千年后会有人从传说里
借月光将思念看清
可雨停了雷鸣后我折了翼
别看我沉入海底——
是呀,明知道禁海危险,为了她,他放下一切,义无反顾的纵身跃下,沉入海底。
这样的深情,怎么不让乔奕晴心动。
每一次的义无反顾都是为了她,总是替她安排好一切,承担下一切。
这样的心思,乔奕晴还有什么好埋怨,好生气的。
一股悔恨袭上心头,让她一阵酸楚。
如果,她当初坚定信念留在他身边,如果她全心全意的相信他,是不是就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什么狗屁施香,什么狗屁成亲,什么狗屁玄溟族。
一切的委屈,一切的难过,跟他的安危相比,算的了什么。
乔奕晴想着,红了眼眶,内心悔恨交加,怒得一个抬袖,挥舞着手里的破天斧,重重劈向禁海——
“轰隆隆——”一声撼天动地的巨响猛地喧哗而起,平静的海浪好似遇到了炸弹一般,爆发出十尺高的巨浪。
“玄溟澈!!!”乔奕晴哭着呐喊一声,撕裂的嗓音冲入禁海,伴着翻滚的巨浪沉入海底。
声音下沉,渐渐的来到了一个被血色笼罩的角落。
这是个封闭的密室。
光秃秃的四周,溢满着黑色的毒雾。
在那密室的深处,一个浑身是血,浑身是伤的男子被左右两边的铁索禁锢着,无法动弹。
铁索套在他白皙的手腕上,深深的勒出了一道血痕,深可见骨。
他的身躯被伤得惨不忍睹,皮开肉绽,千疮百孔,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他垂着脑袋,显然被折磨的没了力气,那张沾满血迹的脸,隐隐能看出轮廓。
那精致的五官,冷峻的神采,不是玄溟澈是谁。
已经昏死过去的他,在此时动了动手指头,无力垂下的脑袋,努力抬起,好似有了一丝清醒。
是她来了吗?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来禁海——
玄溟澈充满期待的心情好似荡秋千一般扬起又跌落。
微微颤抖的睫毛,挣扎着欲要掀开的眼皮,都显出了玄溟澈激动而又期待的心情。
他努力,努力,努力的抬头,慢慢的睁眼,昏暗的场景逐渐映入眼帘。
没有——
她果然没有来。
心里升起一股失望,可理智却让他松了口气。
这个地方不是乔奕晴该来的地方,他不希望乔奕晴为他涉险。
就在玄溟澈昏昏沉沉的时候,一道伤心欲绝的呐喊再度响起——
“玄溟澈——我来了——”
“玄溟澈——等我——”
玄溟澈灰暗的眸子好似被声音点亮,顿时释放出灼热的光彩。
是她!
是她来了!
他的乔奕晴,还是来了。
此时的乔奕晴拿着破天斧,横劈竖劈,很快将整个禁海搅得碧波荡漾,混乱不堪,愣是被她劈出了一条道路来。
看着海水为她让路,乔奕晴也不得不感叹破天斧的实力。
果然神器就是神气啊。
乔奕晴心中一喜,纵身跃下,沉入了禁海里。
乔奕晴拿着破天斧,势如破竹,畅通无阻,似乎禁海都怕她三分。
不知道游了多久,她的身子越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