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9-02
那晚我不停地跳舞,几近疯狂地扭着自己的身体,恨不得要把它扭断,扭碎,除了跳舞,我还不停地喝啤酒。
谢北一直担心地看着我跳,看着我喝酒,他没有劝我。
最后,我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瘫在谢北宽阔温暖的怀里,在我闭上眼睛的同时,我的眼角扫到了一个穿亮紫色裙子的女人,被一个半秃的中年男人搂着,往门口外走去。
我隐约想起了在纳西索斯楼下遇到的女人,我抬起手臂,指了指门口,手臂落下来,我闭上眼睛,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后,我醉得人事不知。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阳光从厚厚的窗帘透进来,温暖而暧昧的光。
我跳起来,一阵晕眩,又倒在床上。
我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一件男式睡衣,条纹形的!我大惊,摸摸里面,胸罩和内裤都还原封不动,我吐了一口气,还好,里面不是一丝不挂。
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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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醉了!
门轻轻一响,谢北走进来,他的手中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这是什么地方?”我有气无力地问他。
“楚楚,你终于醒了!”谢北的脸放出光来,“以后不能那样喝酒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重复。
“我朋友的房子。”
“你没对我做什么吧?”我警惕地看着他。
谢北笑了起来,把牛奶递给我,“如果我对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会杀掉我。”
“会的。”我加重语气,以前也许不会,可现在有了纳西索斯,我一定会的。
“趁热喝,我已经热了五次了。”谢北温和地笑道。
“你替我换的衣服?”我喝着温度正好的牛奶,想不到谢北粗鲁的外表下,有一颗这么细致的心。
“你吐得一塌湖涂,不换了,不熏死我也会熏死你。”他淡淡地说。
我脸一红,这次丢人丢得真可以。